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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男人,會為了你放下自己的野心。尤其當你已經被他所得到的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 by藤田惠美 喜歡這個版本的,yeah~ ☆、第46章 該來的總會來,該走的終會走 作者有話要說: by Hi-Finesse 史詩音樂! 悲戚又壯闊,孤寂又磅礴 090 “你要出兵?” “他們要開戰,我們必須應戰?!?/br> 她突然轉過身來,一步步走到日漸位高權重的黑騎王面前,然后仰起頭:“你騙我,是你在公約組織里逼迫得太緊,他們才選擇開戰?!?/br> “為什么……” “你閉嘴!我不想聽你解釋,不想看你虛假的眼淚聽你惡心的花言巧語。你承認吧!你覬覦那片土地很久了?!?/br> “我愛你……” “夠了!” 他沒有停止,他眼神里有難言的悲傷,像是一陣安靜的夜風:“你很清楚,所以你可以如此不知廉恥地向我索取,毫無感激地接受我給予的愛。你從來不在乎我的感受,為了讓別人不受到傷害,你選擇來傷害我……” “我沒有?!彼裾J,眼睛卻不敢與他對視。 “他們居住在一片廢墟上也那么安心,因為他們終于有了一片安息之地。一點人族的小玩意就能讓我的臣民開心,一條礦藏就能讓他們振奮??墒沁@不夠,這世界是一場盛大的狂歡,我們卻只是角落的乞丐?!?/br> “哼!”她冷笑,乞丐?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現在的彌撒只有強勁的軍隊和復仇的野望,它離從前的繁華鼎盛隔著無比遙遠的距離。但是我們的敵人不會等待我們成長,在當下這個拐點,如果不一鼓作氣,就會永遠地錯過顛覆的時機。神族有二十五萬八千四百六十一座神教院,為他們的后代提供最好的資源,有著一條最活躍的人才輸出通道。而彌撒,只有四萬多座老師都可能湊不齊的學堂。告訴我,這個理由還不夠嗎?”他凝視著她,目光肅穆,如同每一個憂國憂民的君主一樣,除此之外,他口吻里還有鐵血的冷硬,“這不公平,我要讓它公平?!?/br> 她只是一個聽從指揮的,統領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她不是統領,她不是肩上擔著億萬責任的那個人,她當然沒有想那么多,她當然會把一切想得那么簡單。 她像是在這一刻才明了他肩上擔著的責任,惡魔爆發過不止一次的宣戰□□,這個好戰并報復心極強的種族,大概每個人都已經預備好將自己曾經遭受的國破家亡在敵人身上完美復制。民間甚至不知不覺中揚起了一股對他的怨氣,原因就在于他遲遲不向侖靈宣戰并且迎娶了一個天使。 在他走后,她過了好久才自言自語道:“對彌撒公平了,對侖靈就公平了嗎?” 這世界的力量博弈,不過是一次次強者變成弱者、弱者變成強者的轉變。 或者是她蒼老了,才會如此恐懼著改變,她知道那是一件神圣的事,每每都需要無數的鮮血來勾繪。 “母親?”小女孩偷悄悄從看臺邊飛了上來。 “哈珀,怎么還沒有去休息?” 惡魔出生之始的生長速度比人族要快許多,才一百二十三歲的哈珀已經快比得過人族六七歲的孩子了,大概過幾年她的生長速度就會放慢,直到一千歲才能成年。 小女孩有一頭曲卷的黑色長發,襯著雪白的肌膚,看上去像個精致的洋娃娃,褐色的瞳孔讓她看上去就像是個人族。 她走到她身邊:“母親,王弟又哭了,我想來找您,就聽見您和父親吵架了?!彼幸浑p無比漂亮的大眼睛,眼里有孩子才有的純凈,那讓西斯無法回答。 見她不說話,哈珀還是那樣看著她:“母親,能把蒼翠之戒借給我一下嗎?” “別讓你父親發現了?!彼龑⒔渲笍氖种干夏孟?。 哈珀接過過去,戴到了自己手上,她的毛發開始變得淺淡,最后變為近乎透明的淺綠色,瞳孔是翠綠,淺綠的頭發快要遮蓋不住自己尖長的耳朵。她轉過身展開了自己近乎透明的精靈翅膀,無比地喜悅:“母親,你看,這樣漂亮嗎?” “很漂亮,哈珀?!?/br> “那我去玩了?!闭f著她就扇動翅膀從看臺飛了出去。 “小心點,別被你父親看見了?!彼痔嵝蚜艘淮?,之前哈珀被抓到變成純血精靈的模樣,可是被斯曼關了半年的禁閉。但關多久都沒用,他的女兒和他不一樣,他有多排斥自己身上的精靈血脈,她就有多喜歡。 西斯坐在看臺眺望了好久,她叫人給自己拿了豎琴,撥弄了幾下卻再沒有動。她的兒子才來到這個世界上三個月,她的丈夫就發動了一場戰爭來做他的歡迎禮,而她,作為母親,卻想要離開他。 她對不起所有人,包括她自己。到最后,她這也錯了,那也錯了。 她取來了丈夫送她的鷹,給它系上寫著“八七七一”的小塊絨皮,然后讓它飛上幽藍的天空消失不見。 幽藍的天空,就像他的眼睛。消失的鷹,就像她。 091 新歷10395年9月,眾神殿向司綠蘭宣戰。 新歷10395年10月,黑騎王親征。 人族說,胡期背面的子民需要更好的土壤。 惡魔說,彌撒的臣民缺少資源和未來。 天使說,我們將為種族后代的幸福而奮勇向前。 白骨說,加入戰爭是為了結束戰爭,一切為了和平。 似乎所有人都是正義的,沒有人有錯。 092 兩個戴著紅色半臉面具的黃金天使出現在了黑騎王的寢宮里,睡在天絨和龍皮中的彌撒王后這才慢慢轉醒。 “哎呀呀……”較少年模樣的那個黃金天使環視著宮殿里的陳列和裝飾,“過得這么好,偏偏要走,果然是搞不懂你們女人吶?!?/br> 西斯緊繃的神經在聽到這熟悉的聲調后松弛了下來,但她顯然有些驚愕:“你們是怎么進來的?!” 他們會來,她已經頗為驚訝。他們能穿過王都的結界到達這里,就不得不讓她懷疑。如果司綠蘭的守衛是如此地松散,那幾個十多前年寓意刺殺黑騎王的白骨士兵怎么可能會連王宮都沒有踏入就被處死在民眾的面前。 少年正在將一顆產自人族的特供雪果拋入自己口中,他咬了幾口,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嘗過這種美味了。即使當初投奔了白骨,這種珍品也是極難嘗到。佳肴美饌、山珍海錯應有盡有的日子,沒有成年起就漂流在外的少年已經快要遺忘了。 見他吃得很投入,一旁加婓列的微微垂下了眼眸,將自己的情緒都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