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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的時候了,他也想站起來他在下面,柳霉生坐的時間長了腿有些麻但是公孫酥酥不同他很懶,不管是干什么躺著的他是不會退化的,只見他靈敏的支起身體然后正好撞到了柳霉生的腿,柳霉生感覺自己酸麻的腿被這么一撐,瞬間就軟了,他不能控制的把公孫酥酥壓在了身下…………就在他倆大眼瞪小眼的時候,鎮北王被這毀三觀的一幕刺激的大叫一聲“啊啊啊啊?。?!”聲音好像叉了,有點尖銳宰相臉色有些黑皇上被喊的耳朵都要聾了“你喊什么,既然是活的還不快去把你兒子拉出來!光喊有什么用”鎮北王一臉無奈“不是我,是……我的王妃”一個粉色的嬌小的身影如狼似虎的從鎮北王身后沖出來,鎮北王瞅準了一樓,那身影就被他拽在懷里,不過她的眼睛已經黏在了那口棺材了柳霉生和公孫酥酥都掙扎著起來,可是兩個都沒有多大力氣的人卻都四肢發達,還很有默契你伸手我也伸手,你動腳我也動,反正咱倆誰都別想出去!看起來就像兩個沒有骨頭的大鯰魚在水溝子里糾纏在一起,干打滾兒上不了岸,頭發也散了,勁兒也沒了,都氣喘吁吁的鎮北王妃的叫聲整個皇宮都能聽見了宰相氣的臉都要發紫了,眼見著柳霉生衣服都要沒了一個飛掠就把柳霉生夾在了胳肢窩“皇上,不早了,您休息吧,微臣告退”他是故意讓柳霉生拿到令牌的以為他是個盜賊沒想到,是個神棍柳霉生只覺得胸悶氣短的厲害,只覺得腰被一個什么玩意勒住了,差點把他隔夜飯給勒出來等到視野終于變得正常的時候就已經在一個昂貴的馬車里了而且向來以溫和著名的宰相正黑著臉盯著他“你是誰”柳霉生捏著嗓子說道“夫君~我是努兒啊~”宰相扶額“你……你衣服里的饅頭掉出來了”柳霉生低頭看了一眼,淡定的拿起另一個放在嘴里咬了一口,邊吃邊說“你布吉島,我們那嘎達離中原太遠了,我吃的多,得帶干糧”宰相皺著眉頭,那個眼神就像看珍珠湯里的一顆老鼠屎,茂盛的玉米地里的一個馬糞包,事實上他在看名貴馬車里的柳霉生牌的阿史那公主半晌嘆了口氣“你是男的?為何要救鎮北王府的小世子,怎么混進了舞姬里,公主在哪”柳霉生放下沒有味道的饅頭“我是男的,因為我……我……喜歡他,公主早就跑了,人家有喜歡的人,而且他們阿史那的審美可能跟中原人審美不太一樣”真正的阿史那公主……剛見到的時候,他和公孫酥酥都以為是已經被替換過得,不過經過一番詢問,確定了這個渾身肌rou塊,肱二頭肌和柳霉生腦袋一樣大編著麻花辮的女人真的是阿史那公主,他們以健碩為美,所以宰相冷哼一聲“當今天下分四個大國,如今慶國與靈國結好”“盛國自成一派,表面風平浪靜卻暗暗吸收邊境小國,柔然雖然比起咱們很弱小,但是他們是所有小國里領頭的一個,能夠頂盛國吸收的所有小國了,雖然不能變成四國之首,但是卻能保證我們很安全,如今公主不見了,你覺得是一件小事?!”柳霉生聽的云里霧里,半晌似乎感覺自己回到了小時候的學堂聽見了老先生念書他不禁擦了擦嘴嚴肅道“嗯……我覺得你說得對”宰相聽了又皺起眉頭“你知不知道當今天下分幾個國家”柳霉生舉手示意“我知道!”宰相抱有一絲希望“幾個”柳霉生“五個!蘭國,盛國,靈國,慶國,百葉國”宰相張了張嘴欲說些什么最后終于放棄了他從小讀的是四書五經,看的是治國之冊,聽的是明禮明理,井然有序的生活導致他喜歡給自己的東西分類,并且一遇見沒見過或者他認為重要的事或物起一個名字,并且永遠記住,例如最丑的人,最好看的書,最喜歡的湯,各種分類都會有一個,當然柳霉生榮幸的擁有一個,是一個和別人都不一樣的,叫最難過的坎兒柳霉生看他表情難以描述詢問道“我說的不對?”宰相道“你說的那是辛末年,現在是丁亥年,兩年前百葉國與靈國大戰最后戰敗也就消失了”柳霉生“…那也算說對了,至少有過啊”宰相瞥了他一眼不但話癆還厚臉皮,真是,除了一張能看么臉就沒有什么好的了柳霉生是個閑不下來的主兒,看著對面正襟危坐閉目養神的沈何生心想不但少言寡語還很嚴肅,除了一張能看的臉就沒什么有意思的了柳霉生無聊的很,順著車窗的縫隙看見一個穿著破衣爛衫蓬頭垢面的小孩子在跪著要飯似乎是腿受了傷,不過吸引他的不是那個小孩,而是他旁邊的一個小鬼,跟這小乞丐一般的年齡,也是一樣的裝扮,嗚嗚的哭個不停,街上很多人,人來人往他不斷去抓人的衣角,奈何他不是人類,沒有人會給他回應,他卻不停的去抓柳霉生眼看著馬車要過去,趕緊喊了聲停,可是車夫不聽他的,他只好用他那摸了尸體又摸了饅頭的手推了推沈何生,宰相大人從小到大就沒被這種方式叫醒過!不睜開眼睛有那么一瞬間簡直以為自己到了農村大院里!難道不能用敬語叫自己嘛??!他皺了皺眉頭“干什么”“你讓他停車,對了,你外衫借我一下”宰相大人就聽見了前半句,自動忽略后半句,這種沉默出現在宰相大人身上,一般人視為拒絕“停車”宰相大人的銀白色云錦外衫被柳霉生給扒了怎么扒的當一件事情超乎你的想象的時候,你完全不會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