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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襖襖懷里的牙牙抱出來,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高貴的布偶牙牙只甩給他一個若有似無的眼神,外加一聲帶點兒小脾氣的“喵喵”,接著反而往涂襖襖的肩膀上撲得更歡實,柔軟蓬松的尾巴輕輕地搖擺,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舒服聲。 褚安海無奈地嘖了嘖嘴,一個小栗子就彈在牙牙的腦袋上:“我以前妄想過我的貓,不僅要高貴而且要黏人,現在牙牙做到了,對我和所有人都高貴,只對你和陸凡黏人?!边@還是不是他千辛萬苦幫著鏟屎的貓了? 說完這句話的褚安海還沒回過神,一只大型松獅,隔著地上的絨毛玩具就把褚安海吧唧在了地上:“汪!汪!汪汪!” 把褚安海撲倒的松獅身形很大,毛色順滑光亮,主人的照顧顯然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大概因為一點小溺愛,這只松獅的體重貌似不止一點點偏高的水平。 這只松獅把褚安海撲倒之后就伸出了自己紫色的舌頭,專注地想要去舔褚安海的下巴,被他用手腕擋住之后,只能退而求其次,嗅著手腕的味道繼續舔舐。 被突如其來的一撲嚇了一跳的涂襖襖趕緊抱緊了身上的牙牙,雙腳也慌得蜷進了搖籃椅,直到發覺這一人一犬的玩鬧之后才放松了下來。 軟墊上的褚安海正和松獅玩鬧,松獅主人也在待客吧臺處登記完了信息:“小海,我們家默默真的是更喜歡你啊,每次跟他說要來萌牙,總是比平常出去運動要積極?!?/br> 松獅的主人是萌牙的熟客,而這只松獅也是褚安海的熟客。 “劉先生,等以后默默知道來我們萌牙也是要運動的話,你猜它還會不會這么積極?”褚安海的萌牙提供寵物醫療,這只名叫默默的松獅果斷因為主人的溺愛而得了點高血壓高血脂,現在來萌芽來得勤快,多半是為了鍛煉掉身上的那點兒脂肪。 “默默體重真的超標太多了,要是再減不下來,就真要成高危狗狗了?!眲⑾壬鸁o奈地皺著眉,壓下了默默兩只撲棱的耳朵,對著它的狗臉一頓揉捏。默默似乎察覺到了主人的不良意圖,跳動著便躲開了劉先生的魔爪,奔著涂襖襖的搖籃椅便要竄上去。 “誒!默默!” 安安穩穩坐在搖籃椅上的涂襖襖猝不及防就被一只狗占了窩,默默這只體重超標的松獅很是機靈,上了搖籃椅之后便自覺地蜷起來,說是占了涂襖襖和牙牙的位置,但還不至于賴皮到一點兒空余都不剩的境地。 然而,默默到底是個大狗,沖動的撲倒還是使得搖籃椅發出了“哽吱哽吱”的響動。 壯碩的松獅滿臉舒緩,抱著布偶的姑娘一臉懵逼,這幅畫面令人啞然失笑,卻又覺得異常和諧。 自打默默躥上了搖籃椅,涂襖襖和牙牙就被迫一直待在上面,因為默默這只大型犬把搖籃椅的前部空位占了個滿,任涂襖襖怎么下去都不方便,思來想去也只選了個和默默一起犯懶的決定來。 休息室的左側連著倉庫和美容室,右側則是大面積的寄養區,寄養區的門墻用的是雙面磨砂玻璃,兩邊的景致看的都不真切,但開了門的時候,聲音還是聽得有些清楚。 靠休息室近一些的寄養區寄養的大多是小型寵物,比如一些小型犬,普通體型的貓咪,小各自的倉鼠,軟萌的兔子,慢熱的烏龜之類。 涂襖襖窩在搖籃椅上,聽著寄養室里的狗叫聲,突然察覺到夾雜在里面的一點莫名熟悉的聲音。 “喂,我已經到了?!?/br> “飼養員在辦理交接手續,我等會兒就能把你的貓接走?!?/br> “夸張?什么意思?就只是一只貓,能有多夸張?” “等一下,飼養員把貓帶出來了。。。我。。。的天。。?!?/br> “方鑠!你家的貓它真的只是一只正常的貓嗎?!” 最后的那句聲音雖然極有涵養,但里頭的咬牙切齒絕對不難聽出來,就在涂襖襖聽著寄養室里傳出來的聲音的時候,寄養室的一位飼養員就往褚安海這邊走了過來,臉上帶著點為難,還帶著點像是得了趣味的笑:“老板,有位客人沒有帶航空箱也沒有帶貓包過來,但是他的貓,可能有點兒,額,帶不動?!?/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襖襖:我不養小動物,但是小海家的寵物店我可以過去玩,我喜歡布偶“牙牙”。 陸凡:我不養小動物,但是海子家的寵物店我可以過去玩,我喜歡他家的二哈“狗子”。 褚安海:我有一家寵物店,貓咪狗子和嘰嘰。 顏醫師:我恨方鑠家的那只橘貓。 方鑠:芬達,咱們別怕,挺住,我們能行! 芬達:喵~ ☆、第19章 方鑠是顏辭高中整整三年的同學,卻是個義氣和麻煩并重的兄弟。排了整整三天住院值班的顏辭難得爭取了一個雙休,周六早上正躺在床上盡興地補眠呢,麻煩兄弟一個電話就把他睡一上午的計劃砸了個粉碎。 “顏辭,今天上班不?” 被電話吵醒的顏辭有些脾氣,可到底是自家兄弟,言語分量上還算是平和,甚至和涂襖襖一樣,還拖了點兒懶乎乎的尾音:“不上…要干嘛???” 顏辭有那么一丁點兒起床氣,方鑠還是知道的,但事出緊急,這么點兒起床氣絕對攔不住他使喚顏大帥哥的堅定:“上午幫我接一下貓,我媽高鐵改簽,我上午得去接她,正好和去寵物店接貓重時間了。寵物店全名叫‘萌牙寵物生活館’,就在泰良城市廣場那塊,顏辭,拜托拜托啦!” “我連值了三天班,你現在大早上的把我叫起來,就為了接個貓?”因為躺在床上的緣故,拖尾音的顏辭即便帶著點不滿的怒氣,但聲音還是軟軟的,平常的冷冽清雋全丟了個干凈,不知道是不是和涂襖襖呆久了的緣故,總讓人有一種近墨者黑的不安來。 電話那頭的方鑠明顯咽了一口口水,甚至特意清了清嗓子,到這種程度的時候,顏辭立刻產生了一種極度壓抑的不安。這種感覺又和涂襖襖很像,我們稱之為來自預感某種不安定因素的精神直覺,這仿佛又是因為和涂襖襖呆的久了而生的一種近朱者赤的優化利用感。 果不其然,顏辭的念頭還沒散干凈,方鑠刻意捏細了嗓子賣萌的聲音就隔著聽筒把顏辭的腦子和五官污染了個遍。 “顏辭哥哥~顏大醫師~幫幫忙啦!人家真的很需~要~你~啦!要是人家接完媽咪回來看不見芬達,人家媽咪是要暴走的啦!” 這是方鑠慣使的伎倆,從高一的時候就成了個人技能,不說別人,在顏辭面前就沒有失手過的時候,這會兒還睡眼朦朧的顏辭一聽到這么熟悉的惡心聲音,恨不得整個人從床上彈起來。 事實上他也這么做了,猝不及防被污染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