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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打量何畏的長相,一遍之后又看一遍。他從兜里掏出鏡子打量自己,又悻悻地收起鏡子。一直專注于柴原的許,忽然明白了何畏人氣暴漲的原因。微博照片里,何畏鼻梁挺立,眼神干凈。抿唇笑時眼角一彎,淺色眸子里滿是陽光。皮膚是養尊處優的白,一身西裝裹著瘦削身材,腰板挺直,無端叫人想起青澀又利落的少年管家。說不上哪里出色,但就是好看,舒服又走心的好看。許不死心地再次點開照片,像玩似的觀察起來。助理走過來,被許一把拉住。助理下意識地看了眼屏幕,“何畏真好看?!?/br>許兩只手指在屏幕上劃拉兩下,指著何畏腕上的表,“這只表,丑炸了?!?/br>助理疑惑,“還行啊?!?/br>“我覺得丑?!?/br>助理接過手機看了一眼,把手機還給他,皮笑rou不笑地對他對視。“耀哥,這可是你代言的表?!?/br>——————————————“媽?!?/br>“小原……”那頭的聲音聽起來沒什么力氣。柴原嗯了一聲,亭子四周是不停歇的蟲鳴,“這幾天舒服點了嗎?”“好多了?!?/br>“再過兩個月我就帶他到醫院看你?!?/br>“你別和他犟,他不是壞,他只是怕……”“媽,我晉級了?!?/br>那頭沉默一陣,柴原吸了口氣,“他那點成就我也做得到,你等我帶他回來?!?/br>“你什么時候回來?”“我下周去看你?!?/br>“好,媽等你和你弟?!?/br>電話掛斷,柴原坐在黑暗里,眼睛里堆滿灰塵似的落寞。—————————————何畏接到網絡復活賽通知時,他剛好收拾完行李,受姜火邀請出門吃飯。短信叮地一聲響起,他從后褲兜掏出手機看了眼,呆站著不動了。網絡復活,票選前五入圍現場復活賽,最終有三名選手可以重返賽場。他剛想打電話給姜火推了晚餐,卻不料先接到他打來的電話。“下次再請你吃飯,快回去挑首拿手的歌,舞我幫你編?!?/br>剛掛電話,裘奇就打了進來,何畏接起,聽到裘奇在那頭氣定神閑。“恭喜啊?!?/br>“???”“舞蹈需要幫忙嗎?”“如果有需要我再聯系您?!?/br>裘奇被“您”一噎,說了句“好的”后,掛斷電話。何畏把手機揣回褲兜往回走,手機又響起,他腳步不停,從后面摸出手機瞥一眼。[新短信]柴原:加油。何畏在人行道中間頓住腳步,解鎖屏幕后看了半天字,小心翼翼地打了又刪刪了又打。三分鐘后。何畏:好—————————————網絡票選成績兩天后就將公布,而復活賽就安排在三天后。何畏選定了歌曲和舞蹈,每天發奮練習,姜火幾次去幫忙,都被他推開。“我要靠自己晉級完成?!?/br>姜火很想潑瓢水到他臉上叫他醒醒,但見他心意已決,默默忍了下來,跟在他邊上做個吹毛求疵的監工。柴原也來過,正值午休,他抄小道走來,手上提了一大壺泡發的胖大海,姜火站起來剛想發出嗤笑,何畏驚喜地跑過來,接過塑料水壺,連連道謝。姜火登時就像啞了炮的火銃。“趁熱喝?!?/br>何畏點頭不迭。柴原走后,何畏弓著身費勁地擰著水壺蓋子,姜火抱著手臂不咸不淡地,“大概是良心發現了。不過他的上鋪也在這次復活賽里?!?/br>何畏沒接話,專心致志擰水壺蓋。網絡復活排名出爐,何畏以壓倒性票數優勢進入現場復活賽。次日,何畏及其余四人根據指令出現在演出場地,舞臺上只有一束追光,臺下漆黑一片,謝婉笑瞇瞇地站在追光下。“我們從票選第五的繆覺開始。第四名做好準備?!?/br>靜悄悄的場地里響起伴奏,何畏閉著眼在腦海里詳詳細細地把滾瓜爛熟的歌詞過了一遍又一遍。“第三名做好準備?!?/br>……“第二名做好準備?!?/br>……“最后,何畏做好準備?!?/br>何畏把手緊握成拳,接過話筒上了舞臺。“?!?/br>可能是轉角的便利店/大夜班兩點或三點/在收銀機的旁邊/她幻想著新球鞋/點著別人的錢不發一言在兩坪租來的房間/Woo/她盯著在泡的泡面/若三分鐘/就能實現/她許愿學費/能輕一點/但明天像利息/在循環今天誰會給你安慰/了解當覺得傷悲/Woo/此刻你心里想起誰/誰會陪你流眼淚/面對當意冷心灰/Woo/此刻你心里想起誰……一曲終了。臺下燈光亮起,空蕩蕩的場地里沒有觀眾,只有坐著25名選手,柴原匆匆轉身,用節目單蓋住臉。何畏愕然,觀眾呢?謝婉從幕布后走出,“感謝何畏的精彩演唱!復活賽五人演唱完畢,請剛才演唱的四位選手到臺前來。接下來由我來介紹賽制。這一輪是選手投票制?!?/br>臺上五人紛紛朝她投去疑惑不解的目光。謝婉含笑看著他們,“和場外人氣無關。25名晉級選手投票,票數前三的重返賽場,其余選手淘汰?!?/br>第14章兩人慶祝會,演變成一場爛醉。裘奇趕來救場時,姜火正抱著何畏傻呵呵地笑,何畏人事不省地趴在桌前,酒液淌了滿桌,滴滴嗒嗒直流到褲鞋上。姜火轉頭見到裘奇,笑著笑著忽然轉過去哇啦啦嘔了一地,濃郁的酸臭讓裘奇登時皺起鼻子,繞道走到他面前,一把撈起他,把他塞進在街邊等候的車租車后座。姜火頭枕在出租車后座,橫躺著哼哼唧唧,“我的炸翅……”裘奇不理會他,轉身去撈何畏。相比較姜火,醉酒的何畏要乖得多,身上的酒味也淡,不像姜火,餿得像塊在儲物間里發酵了半個夏天的面包。裘奇半抱半扶,拖著何畏到車門邊,姜火鼾聲如電鉆,腳還直僵僵擱在位置上,裘奇的太陽xue一陣陣發緊,剛想叫他起來,何畏忽然用胳膊摟住他的脖子,“老師……”裘奇扭頭看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抬腿一腳把姜火的腿蹬回原位,小心地護著何畏的腦袋讓他坐在后座。收拾完一切,他坐在副駕上,透過后視鏡看了眼人事不省的兩人,低聲報了個地址。————————————————喝醉之后的夢格外斑斕古怪,一覺醒來卻全忘了。何畏扶著腦袋從床上爬起來,柔軟的頭發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