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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依賴。尤其是在經歷了邵延承的那件事情之后,陶婧才意識到施禮對自己的重要性。 果不其然,聽了她的話之后,施禮動作停了停,但也只是停了一下,隨后他的唇舌更加放肆地在她□游-弋著,她哪里能受得住這樣的撩-撥,粉-嫩的兩-片里不斷地有晶-瑩的液-體汩汩地流出來,施禮也毫不避諱,仍然繼續著自己的動作,可是陶婧卻覺得羞-恥無比,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指頭,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呻-吟。 他的動作很嫻熟,陶婧最后終于忍不住,滅-頂的快-感襲來,下-身有更多的液-體涌出,她閉上眼睛,一滴眼淚掉在他的手背上。 “求你……讓我出去,我們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說?!边@大概是陶婧第一次對施禮說出這么乖順的話,她的聲音越來越哽咽:“我不想讓同事看不起我……求求你了?!?/br> 施禮抬起頭來,鼻尖上帶著些濕-潤,看到她紅著眼睛脆弱的樣子時,他立馬就心軟了——他就是這點兒出息,無論什么時候都見不得她哭,只要她一哭,他就什么原則都沒有了,就像現在,他可以完全不顧她對自己的誤會有多大,用最快的速度將她的衣服整理好,然后放她下來。 他們在這里呆了也有二十分鐘了,陶婧被他包下來之后第一次動作便是開門準備往出走,可是施禮卻及時地拉住了她。 陶婧剛想不耐煩地打斷他的動作,他已經抬起手來幫她把頭發整理好了,現在來看,她除了臉紅了一點兒之外,與進來之前是沒有異樣的,施禮扯了扯嘴角,有些苦澀地對她說:“行了,你先出去吧,我等一下再出去?!?/br> 陶婧點了點頭,然后從衛生間走了出去,機艙里的人大部分都在睡覺,沒有人注意她,但是回到艙位的時候,陶婧還是被張沁質問了。 她和張沁的關系一直不怎么樣,尤其是在張沁知道了她和邵延承的事情之后,平時除了工作必要之外都不會和她講話,陶婧本來不討厭她,可是也經不住她這樣一再排擠。 “你不知道工作的時候不能離開機艙太久?”張沁壓低了聲音質問她,看到她微紅的臉頰時,她以為是她不舒服,所以又補充了一句:“要是身體不舒服你倒是早點請假別飛??!” 陶婧搖了搖頭,對她說:“肚子有點不舒服,剛才去衛生間了?,F在沒事兒了?!彼f完之后便坐下來,然后拿起一本雜志來隨便翻看著。 ** 施禮一直站在機場門口等她,見她換好便裝出來之后,施禮便直接堵了上去,然后拉著她上了一輛出租車,陶婧雖然不情愿,可是為了不讓同事看到,也只能隨他去。身邊的同事本身對她的印象就不好,如果再撞上她和一個比她大這么多的男人在一起,她肯定又會被說閑話。 他們兩個人坐在后座,施禮將她的手拉過來,一邊撥弄著她的指尖,一邊問她:“想一下,待會兒要吃什么?我看你這段是時間是不是又瘦了?” 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正常一些,也希望這樣關心的話能讓她消消氣,說來到底,還是他不應該只發一條短信就在那種狀況之下將她一個人丟在這邊。 “不想吃?!碧真簮瀽灥鼗亓怂痪?,然后將手從他掌心抽出來,從包里拿出手機來開始刷微博。 “……不想吃就回家,我也正好沒心情吃飯?!笔┒Y丟下這句話之后,又對前面的司機說:“師傅,麻煩到XX路口?!?/br> 司機師傅應了一聲之后,車子里就回歸了沉默,施禮和陶婧一路上都沒有說一句話,陶婧一直都在低著頭玩手機,偶爾有微博上的提示音在車內想起,施禮這個時候就會下意識地轉過頭看她一眼。 車子停下來的時候,陶婧直接就開門走了下來,施禮付過車錢之后才跟上她,兩個人一起走進電梯之后,陶婧依舊低著頭,無論如何都不肯給他一個正眼,意識到這個之后的施禮有些挫敗,他緩緩地走上前,剛抬起她的下巴來準備和她說話,電梯就已經停下來了。 施禮只好再次放開她,等到她開門之后,他才找準時機,進門之后他直接拉住她的手將她帶到了沙發前坐下,然后扳正她的身子讓她和自己對視。 “還在因為我去深圳的事情生氣?”施禮無奈地嘆了口氣。陶婧到底還是年紀小,根本不會站在他的角度體諒他的問題,這雖然不是施禮第一次意識到這個問題了,但是每每提起來,他心里還是會有些不舒服。 在感情中,沒有人是愿意付出不求回報的,即使嘴上這么說,心里也不會這么想。 “你別和我在一起了,我說真的?!碧真簾o比認真地看著他,雖然心里難受,可不得不將話和他說清楚:“我不是個好女孩,不值得你這樣,施禮……你和你前妻真的很配?!?/br> 這句話,絕對是真心的??墒钦f出來的時候,她還是有些難受。 因為余姚比她優秀太多了,而且又和施禮有過那么多年的相處。如果前些日子邵延承的那件事情沒有發生的話,那陶婧還可以勉強說服自己,可是現在——她真的覺得自己配不上施禮。 回來的路上,她想了很多。認識這么長時間,她腦海里對于施禮的記憶竟然全部都是他關心自己的場面,這讓陶婧很是吃驚。 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像他一樣,無時無刻不在對她好,即使她任性、無理取鬧,他都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而她,卻連最起碼的忠誠都做不到。 所以,陶婧,你有什么資格讓一個這么優秀的男人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施禮聽了她這話之后,不以為然地笑笑:“你吃醋了,對不對?”他說完之后又將她摟過自己懷里,生怕她消失似的:“去深圳真的是太急了,因為衍衍出事了,我這個當爸爸的總不能不聞不問吧?我是什么樣的人你也清楚,不是么?” “我不是在說這個——”陶婧掙扎著想要推開他。 “那你是說什么?”施禮按住她的手,“你和邵延承的事情我都沒有再計較了。陶婧,你還要我怎么辦?”最后一句話,他說得特別特別地無奈。 的確,沒有男人能接受自己喜歡的女人做出那樣的事情,可是施禮真的不想失去她,所以,他寧愿將那些事情放在心底一輩子不再提起,也不愿意讓陶婧離開他身邊。 “我、我還喜歡他……這,你也不介意嗎?”陶婧像是在跟他賭氣,竟然不管不顧地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其實她心里頭壓根不是這樣想的,可是每次話到了嘴邊都要變味兒,這么多年,她幾乎沒有交過什么朋友,所以說話的時候總是會詞不達意,也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和同事的關系也不是很好。 她們總是誤會她說的話,有時候還會放錯重點,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