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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棒棒哦。 木舒冷靜地看完了信,冷笑著回復道:不及你黑白兩道都踩一腳來得風光無限。 #唯獨不想被李倓取笑。# #他這個差點玩脫了的到底有什么資格說我?# 木舒正準備化悲憤為力量一舉奪下長安洛陽的情報網時,一個好消息直接砸到了她的頭上——墨書升級完畢,即將回歸。 【?!胛伊藛崴拗??您可愛的墨書吃胖了三十斤即將空投到您的懷里!】 木舒覺得自家系統大概是吃壞腦子了。 木舒哭笑不得地看著一一亮起的系統面板,揶揄道:“你是裝載了賣萌系統嗎?跑去哪里學了這些古里古怪的用詞了?” “是宿主原本的世界哦?!蹦珪淖兓艽?,連聲音都如人類一般擁有了平仄起伏,仿佛真的是一個可以獨立思考擁有情感的人類一般模樣,“多虧宿主的饋贈,我繼承了泯滅的主系統一部分功能,如今已經成功升級為中級系統了。宿主如今擁有了氣運之基,這個世界中屬于扶蘇的聲望值仍然存在,只要宿主繼續努力,一定能在墨書的輔助下升職加薪迎娶唐門小霸王走向人生巔峰的?!?/br> 木舒聽得這番言語,心中一時間五味參雜,想笑的同時難免想起最初的那段歲月。那時她天不假年,命不保夕,還只是一個將將走出社會的青澀少女。淬不及防之下失去了生命,接手了一段注定寫滿痛苦的人生。面對著這個與古代格格不入的系統,面對著那三個堪稱天方夜譚的任務,那時她聽聞此話只覺可笑之極,又何曾想過自己居然當真走到了這般境地? “我的任務完成了嗎?”木舒這般問道。 【宿主的人生,還需要這三個任務嗎?】卻不料,墨書居然這般反問道。 “是啊,不需要了?!比缃衩\已經由她自己主宰,那三個最初為了挽救她的命數而存在著的任務,又哪里有繼續的必要了呢?如今天下之勢如此,武林各大門派勢必同仇敵愾,放下過往的一切恩怨。而九天也好,安祿山也罷,未來終究有一切終結之時。 【系統自動連接宿主情報網,自動整理信息?!磕珪谇趹┑亻_始了自己的工作,這段時間沒有系統幫忙整理情報,木舒的確忙得有些焦頭爛額,也不知曉自己是否忽視了一些重要的情報,【請系統自行查詢系統新添功能,要識貨善用哦?!?/br> 木舒笑著點開系統面板,對于系統更新升級之后的新功能也有幾分好奇,然而不等她查詢一番,卻忽而聽墨書匯報道: 【?!盏饺~英來信一封,是否現在開始?】 第一百四十九章 風雷刀谷 【?!盏饺~英來信一封,是否現在開始?】 提示音響起的瞬間, 木舒動作霎時一頓, 隨即冷汗直下。 就像離家出走之后被家長逮到的熊孩子, 一時間百口無言,竟不知曉應當如何解釋。依她的性子來看, 倘若當真死里逃生安于人世,那最要緊的事情無疑便是通知家人自己一切安好,莫要讓他們因此而悲思。但是木舒如今的情況也頗為復雜, 尸毒尚未祛除, 形容可怖, 又陷入了這么多的謀算布局之中,可謂四面楚歌八方埋伏。不能解決這些后患之憂, 她又如何敢去見自己的珍視的家人呢? 她從尸池中蘇醒之時, 那個埋葬了自己的寒冷冬季都已經結束了, 她想著以這般樣貌去見自己的家人, 也不過是無端惹他們再度痛心罷了。與其如此,倒不如等自己的身體恢復康健后再重回藏劍山莊, 告訴他們自己一切安然無恙。 但是大哥不知曉其中緣由, 乍然聽聞扶蘇又出新作, 只怕揣測出了一二, 她又豈能讓他失望呢? 木舒從系統中提取了葉英的信函, 灰溜溜地如同一只土撥鼠一般滾回了自己的房間,連墨書的新功能都無心查看了。 撕開信封前,木舒正搜腸刮肚地思考著合適的語句去解釋自己如今不能相見的境況, 但是等到取出書信時,卻忍不住微微一怔。 葉英的來信很平淡,平淡到仿佛在同摯友閑談最近杭州西湖的天氣是否晴好。沒有詢問如今這個“扶蘇”的身份,也沒有言辭鋒銳地質問她身在何處。葉英的書信平淡宛如流水,一字一句都淡得恰到好處。一句“展信安,見字如晤”之后隨之而來的卻是以淺白的筆觸描繪的風景秀色,他提及初將習武的無月,提及她尚未出世的侄兒侄女,提及藏劍山莊的一切安好,卻不曾詢問她的身份。 若是此時的“扶蘇”另有其人,拿到這封信估計也只會以為葉大莊主是隨手書信一封送予幼妹的師父,叨擾些日?,嵤?。 唯有木舒知曉這其中意味著什么。 葉英太了解自己的幼妹了,他知曉倘若幼妹尚在人世卻不愿相見,其中定然是情有苦衷。雖然不知曉其中緣由,但也不愿讓幼妹為難,便借著這一封言辭清淡如水的信函,傳達著一種隱晦的詢問與寬慰,亦或者是一種不敢言深的期許。 ——你可一切安好? 木舒捧著書信,看著看著,卻覺得鼻子一酸,眼前的一切便開始模糊了。她連忙放下信函,唯恐淚水暈了字跡,待到情緒稍稍平息之后,才咽下那滿腔的愧疚與獨自經受風雪的委屈,翻找著紙筆準備給葉英寫一封回信。 面對主系統與穿越女,面對叛軍逆臣與天下風云,哪怕她強大到足以頂天立地。但在兄長們的眼里,她永遠都只是一個嬌氣的,需要呵護的孩子。她那些不能言說甚至連自己都不曾想起的委屈,在他們眼中比山巒更加沉重,比她自己更在乎那已經過去的疼痛。 ——這就是所謂的親人啊。 木舒不敢讓自己的眼淚滴到信紙上,她如今渾身帶毒,連眼淚都帶著膽汁一樣的苦濁。一片朦朧中正想尋張手帕,卻忽而橫來一雙手捧住她的臉,用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淚。木舒還未回神,就被人揉捏了臉蛋,不由得無奈而含糊地笑道:“少爺,雖說不會中毒,可我現在是真的丑啊?!蹦竽竺铨g少女的臉蛋可以說是調戲,但捏一個塔納的臉蛋,那根本就是恐怖片經典鏡頭了好嗎? 唐無樂覺得自家媳婦其實有些思慮過多了,如今她容貌未改,雖說形容可怖,但仍然能窺見往昔的顏色。他長到這般年歲,刀山血海,魔窟鬼窯都走過,便是當真丑如妖鬼的人也不是沒有見過,她如今的模樣在他眼里并不會顯得丑惡。 “不丑?!笔萌ニ劢堑囊坏螠I,唐無樂一反常態沒有開口嘲諷亦或是調侃,語氣中透著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到的失落與沉重,“當初給你種下母蠱,我就一直在想你日后的模樣。成為塔納形體扭曲,如我族姐唐書雁亦或者那曾經以俊秀聞名的孫飛亮,不都成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