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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了他一番,辛佳快步離開了河邊。 留下的男人有些委屈地低頭看著刪除了所有照片的相機,不過一想到他心心念念了半年的東方娃娃跟他說話了,又帶著竊喜。反正家里暗室還有許多照片,這么想來,他應該還算是賺到了,至少她知道了自己的存在不是嗎? 07. 辛佳剛走下樓梯,站在街道上,眼前就出現了那個跟蹤偷拍她的男人,過于靠近的距離讓她有些不適,“Ricci,你不要再跟著我了?!?/br> “為什么???Erina,我是真的喜歡你?!盧icci是他的名字,據他自稱,他是自由職業者。對于這種鬼話,辛佳表示不信,好歹在團隊里呆了不短的時間,她也不是什么吃素的,唯一區別于他們的就是她從不親自動手殺過人而已。 就像在輪船上那個救下他們的神秘女人說的那樣,她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這家伙并不想表面上那么簡單,所以辛佳已經聯系了付萱和謝陸兩人,至于許教授嘛,聽說他最近被自己的學生纏上了,沒空過來管她的閑事。 “佳佳!” 聽見熟悉的聲音,辛佳臉上柔和了下來,露出明朗的笑容,語氣微揚,“小萱,謝陸,你們來了?!?/br> Ricci站在辛佳身邊,看著付萱和謝陸,好奇地問道:“Erina,他們是你的朋友嗎?” “嗯?!毙良押唵螒艘宦?,接住撲過來的女人,責備道:“小心點,要是你摔了,謝陸還不殺了我?!?/br> “放心,我保護你?!备遁嫘澚搜?,悄聲在辛佳耳邊問,“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跟蹤狂?看起來長得還不錯嘛,你什么時候愛好這款了?” 白了她一眼,辛佳對著Ricci說:“我今天和朋友有事,你真的不要再跟著我了?!?/br> 說完就拉著還笑嘻嘻跟他打招呼的付萱離開,謝陸默默跟在兩個女人身后,Ricci在他經過自己身邊時輕聲說了一句什么,謝陸臉色微變。而造成這些的罪魁禍首已經走過街,還不忘回頭朝謝陸露出爽朗的笑容。 當晚,謝陸和付萱就離開了佛羅倫薩,雖然辛佳有些疑惑,但還是不舍的跟付萱道別。 “他真的這么說?”付萱坐在回程的飛機上,一臉凝重地問著,見到謝陸點頭,氣氛瞬間冷下來。片刻之后,忽而她又輕笑起來,“辛佳這次還真是遇到難纏的對手了,這個Ricci可比季子萇段位高的多?!?/br> “那你不打算幫辛佳了嗎?”謝陸低頭拆開口袋,順手就往付萱嘴里喂。吃著東西,付萱說話有些口齒不清,“還管什么?反正他也不會傷害她,就讓人家小兩口自己折騰去吧?!?/br> “辛佳知道會哭的?!?/br> 08. Ricci在付萱他們離開之后,來得更勤了,樓下鐘表店的老板也被他收買了,現在天天在她耳邊念叨著Ricci。終于,辛佳實在是受不了他這么折騰了,想來想去,干脆把他約出來,一次性談清楚。 這邊接到邀約的Ricci很是激動了半天,拿著自己的衣服各種比劃,勢必在明天要給他的東方娃娃留下最佳印象。 “Erina,早上好?!?/br> 辛佳沉默地看著屋里的時鐘,顯示的時間是早晨六點半,的確夠早的。側身讓他屋里來,冬天里的意大利還是挺冷的,更何況她住在河邊,氣溫還有低上一些。 Ricci捧著紅艷艷的玫瑰花,花瓣上的水珠已經凝結在花瓣上,還有他那濕了的外套,這家伙至少在門口等了兩個小時以上。辛佳有些不忍看著他就這么傻傻站在門口,公寓里的暖氣很足,Ricci一進屋就把已經濕透的外套脫了下來,露出里面的灰色羊毛衫。 好吧,可能他是接到了她的電話就開始準備,多半一晚上都沒有睡覺。 “你把外套拿去烘干吧?!毙良咽疽馑萌リ柵_邊上的烘干機那邊,Ricci屁顛屁顛地拿過去。 辛佳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的背影,忽然心里一動,開口問道:“為什么是我?” “嗯?什么?”Ricci疑惑的轉頭,眨了眨眼睛。 “我知道你能聽懂我的話,為什么是我?因為我們是同類嗎?” Ricci搖頭,臉上是辛佳熟悉的無辜笑臉,不知不覺間熟悉了他的一舉一動,辛佳暗自懊惱,自己這是在想什么呢。 臉上一涼,Ricci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她的身前蹲下,雙手捧著她的臉頰,辛佳仿佛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紋路。琥珀色的眼瞳里僅剩下她一人,同樣的,辛佳的眼睛里也只倒映出他一人。 “I am poisoned by you,you are my antidote.” 瞳孔微縮,辛佳有些呆愣。 我中了你的毒,你是我的解藥。 【我可是你的解藥?!?/br> 作者有話要說: 遲到的番外終于來了,謝謝一直在等待的小天使們,木木~ 下一篇是許教授的番外,不過更新日期我就不確定了,最近在填新坑,歡迎支持新文——[綜]領養了一只二哈 ☆、教授你好 01. S,背叛了他們。 這是許湳柏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 他設想過他們與警察同歸于盡,設想更多的是,他們成功完成了目標,然后消失在人們的視線里,繼續醞釀下一場大案。 唯獨沒有想過的是,S會選擇為了蘇眠進入那間毒氣室。 當付萱帶著一臉受傷的表情找到他時,問了他一個問題,“許湳柏,你是不是早就在醞釀這個計劃?” 他當時只是淡淡回答,“壞掉的零件就該被清理掉?!?/br> 02. 收回放空的視線,許湳柏和同事打了聲招呼,提著他的手提包走出辦公室,身邊經過的人都跟他笑著打招呼。他是這所羅馬大學心理學專業的教授,擁有體面的工作,還有那些學生的敬仰。 許湳柏隱下嘴角的笑容,剛坐上駕駛座,后座的車門開了又關上,后視鏡里出現的女人得意的笑了笑。 “許教授,你今天沒有課嗎?” 略微抬起眉頭,許湳柏似乎已經習慣了她不請自來的舉動,“你們吵架了?” 付萱無奈地攤手,“讓你失望了,我是來找心理醫生的?!?/br> “我早就告訴過你,良心沒什么用?!痹S湳柏從后視鏡看見付萱就感到心里一陣憋屈,但是付萱好歹是他手把手教過的學生。 “他們很有做警察的能力,就當我金盆洗手前的失敗案例好了?!?/br> 付萱攤攤手,臉上是如釋重負的神情,認識她許久的許湳柏有些感慨,他還是覺得從前的付萱更順眼。 03. 許湳柏獨自坐在車里,把椅背調到令他放松的位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