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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的胳膊。 這時在不遠處,有雙眼睛在盯著他們,那是安母。肖可可看到了那雙帶著怒火的眼睛,她是故意摟住安致遠的。當安致遠發現安母時,立刻松開了肖可可的手,走了過去。 “媽,這么晚您怎么來機場了?” “我來接你回家?!卑材缚粗仓逻h。 “那我們先回家?!卑仓逻h說著。 安母點點頭,同時對肖可可說:“你跟我來?!?/br> 肖可可看看安致遠,安致遠說:“媽,可可也累了,先安排她去酒店休息吧?!?/br> “哦?你累了?”安母看了看肖可可。 肖可可微笑著,你以為我現在還怕你?奶奶,我可不是小白兔了,“安奶奶,我是真的累了,明天早晨再見您,行嗎?” “是啊,媽,有什么話明天再說吧?!?/br> 安母瞪了一眼肖可可,冷冷地說:“好,把酒店的地址告訴張秘書,明天見一面?!?/br> 張秘書得到命令便幫肖可可拿行李,說要送她去酒店。肖可可睜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安致遠,安致遠摸了摸肖可可的腦袋,柔聲說道:“沒事,讓張秘書安排吧,這樣我也放心?!?/br> “嗯?!毙た煽牲c點頭,甜甜地笑著。 安母看到肖可可這樣,心里是惱極了,她恨不得現在就給肖可可一巴掌??墒切た煽纱魃峡谡种?,便跟著張秘書先走了出去。張秘書給肖可可安排的酒店是安家有股份的乘風酒店。簡單洗漱之后,肖可可躺在床上便睡著了。 第二天十點,服務生敲門時,肖可可才起床。她迷迷糊糊地問著服務生有什么事,服務生告訴肖可可安母在三樓的餐廳等她,要她快點兒過去。一聽是安母要見自己,肖可可立刻清醒過來。她快快化了妝,換了套運動裝輕松地來到三樓。 這個時間的餐廳并沒有多少人,安母一直板著臉。她昨天回去時試探過安致遠,發現安致遠對肖可可一直是維護著,意識到事情并不是她看到的這樣簡單。 “您這么早就來了?”肖可可笑盈盈地看著安母。她同時又看了看周圍,看到有幾個八卦的服務員在看著自己。知道那些服務員是認出了自己。肖可可故意沖著服務員微笑點頭,想引起他們的注意。 安母看肖可可一直在笑,便轉身尋找著她微笑的對象。和肖可可的注意點不同,安母看到了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她以為肖可可是在勾引那兩個男人,于是沒好氣地說:“夠了,再笑他們也不可能過來?!?/br> 肖可可喝了口水,他們?她是誤會了什么,肖可可尋找著,發現了兩個男人,哦,原來這樣啊。奶奶,您眼中的我就是這種嗎?好吧,那我就好好氣氣您。 “這可未必啊。安家給了我一副好皮囊,男人們完全抵擋不了?!?/br> “不知廉恥,你勾引別人我管不著,你對你父親做了什么?” “您說什么呢,我不懂?!毙た煽晒首骺蓯鄣卣f著。 安母從包里拿出一個文件夾,“你自己看看!” 肖可可打開文件夾,是她和安致遠的照片,還有打出來的那幾個標題。肖可可笑了,真佩服這些標題黨。娛記群并沒有人說這件事啊,看來還有別人在跟著安致遠。這些資料說不定是沈青整理出來送給安母的。 “奶奶,您應該聽過一句話,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吧。我跟爸爸不過是父女情深,一起在夏威夷渡了個假。這些標題黨的話不能信的!”肖可可說著。 “收起你那人畜無害的嘴臉,你想什么我知道!”安母憤怒地看著肖可可。 第一百零四章 你想干什么 “奶奶,您怎么這樣說啊,您就算是討厭我,也不該用這種詞形容我?!毙た煽烧f著,眼淚涌了出來。那不遠處的服務員拿出手機準備拍照。 安母隨手端起桌上的一杯水,潑到了肖可可臉上,“以后不許再招惹安家的人?!?/br> 肖可可擦了擦臉上的水珠,“安奶奶,我從沒招惹過安家的人,是你們一直在sao擾我吧?!?/br> “啪——”安母一巴掌打了過來。 肖可可捂著臉,“奶奶,您打的真好,拜您所賜明天我就會上頭條了?!?/br> 安母聽完立刻回頭看著,只見服務員們好像被雷擊了一般,迅速收起手機。安母板著臉,對那些服務員說:“好好工作,少在這兒八卦!” 服務員們聽完立刻躲到了一旁,不敢再關注這個八卦。 “離開娛樂圈,回美國去,否則我不會讓你好過?!卑材竿{著。 “您真以為我還是以前的安安,被您怒斥兩句就委屈地哭著求您原諒,然后乖乖聽您安排嗎?我是肖可可,不會再向你低頭的肖可可。這個圈子我不會離開,我要活下去?!毙た煽蓪Π材刚f著。 “你!”安母看著肖可可,是,她確實不再是以前那個總是躲起來哭的孩子,“你想要什么?你是想毀了安家嗎?” “我為什么要毀了安家?您說這話我聽不懂了。我說了,我只想活下去,不想再像以前那樣被你們當成布偶隨意丟棄?!毙た煽烧f著,她不喜歡安母說話的方式。 “既然想活下去,那就別讓其他人知道你和安家的關系,離你爸爸遠點兒?!?/br> “我當然不會讓其他人知道我和你們的關系了,對我而言這是一種恥辱。至于安致遠,奶奶,那可是我爸爸,我不能離他太遠啊。我要做個乖巧孝順的女兒,您說呢?”肖可可故意說著。 “你是聽不懂我的話嗎?離你爸爸遠點兒,你知道我的手段!” “我當然知道你的手段,你想毀就毀唄。我這副皮囊是安家給的,您有權利毀。只是,別后悔?!闭f著肖可可湊到安母耳邊,笑著說:“爸爸現在還不知道我是他女兒,您說他知道了,會怎樣?” “你!” 肖可可不給安母再說話的機會,她驕傲地轉身走了。安母突然開始害怕肖可可,她覺得這個女孩是帶著仇恨回來,是要毀了她兒子和安家。她想對付她,可又怕下手太重,她的身份曝光,那時后果不堪設想。安母靜靜地坐在那里思考,她必須讓安致遠和肖可可保持距離。于是她撥通安致遠電話,帶著哭腔說了句:“致遠,說話方便嗎?” “媽,您怎么了?”安致遠一邊看文件一邊問著。 “致遠,那個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