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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你喜歡煙味?”他反問我。“不喜歡?!毕氲揭郧氨槐浦闊熅蜏喩聿皇娣?。“是啊,所以我就戒了?!?/br>我有點小感動。他躺著伸了個懶腰,又把我圈進臂彎里問:“餓不餓?”“還好,不過早餐一定要吃?!边@是我唯一保持著的好習慣,我掀開被子下床,往廚房走去,“冰箱里有沒有吃的?”“應該只有幾個雞蛋?!彼芍鴽]動,“還是叫外賣吧?!?/br>“不用了,有雞蛋就夠了?!蔽蚁词髲臋还窭锓鲥佂肫芭?,統統刷洗了一遍,洗鍋的時候某人過來搗亂,從背后抱著我,雙手環在我的腰間。“學長,有話好好說,不要用‘槍’指著我?!蔽野抵杆砩夏硞€頂住我身體的部位。他大笑不止:“早上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別跟我說你沒有?!?/br>“有,但是請你不要在這礙手礙腳,一邊玩去?!蔽遗牡羲氖?。他自覺地站到一邊,見我有板有眼地熱油準備煎蛋,忍不住問:“你會做菜?”“不會?!蔽铱峥岬鼗卮鹚?。“所以你這是在準備熱油燒我家廚房?”“煎雞蛋這么容易的事,”我把火調小,伸手去拿雞蛋,“沒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rou嗎?”滋啦,雞蛋下鍋,我不停轉著鍋,謹防雞蛋受熱不均被炸焦。“看上去還挺像那么回事?!彼麑ξ业膹N藝做出評價,打著哈欠洗漱去了。我的煎雞蛋得到了極大的好評,除了有一個蛋黃被我不小心戳破煎成了全熟蛋外,其他三個都是七八分的溏心蛋,外酥里嫩香氣襲人,配上醬油簡直就是人間至極的美味。醒著的劉玥宸萬分不老實,他放著自己碗里的不吃,偏偏要來搶我的,我們在餐桌上上演了一場雞蛋爭奪戰,醬油灑得到處都是。看著他把我煎得最滿意的一只蛋黃放進嘴里,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戰敗。打掃戰場也花了我們不少時間,滴在桌布上的醬油根本擦不掉,我一邊拖地一邊發誓再也不給這人做早餐。吃過了早飯,坐公交回到了學校后,我才發現他住的地方離學校只有三站路。從車上下來,我們在cao場上碰到了J,他氣急敗壞地追問劉玥宸一早上去哪了,人不在宿舍電話也不接。“太吵,所以我靜音了?!彼F在的表情真的好欠打。我不想卷進他們的戰爭,打算開溜,于是用很輕的聲音和他們告別:“你們聊,我先走了……回見……”“回來!”兩個人幾乎同時說。J先是略帶驚訝地看了劉玥宸一眼,然后轉臉對我說:“下個月初學校有個講座,我們系的宣傳工作由宣傳部和外聯部負責,你去和他們討論一下具體怎么執行?!?/br>“好的?!蔽铱聪騽h宸,問他:“副主席大人,你還有什么吩咐?”“算了,你忙去吧,我和J去下辦公室?!钡玫剿尼尫帕?,我屁顛屁顛地往宿舍跑去,還沒走兩步,手機在口袋里震動了一下,我拿出來看了一眼,甜到偷笑。“我剛只是突然不想讓你離開?!薄獊碜訫DL宸。第29章第二十九章“咳咳,大家請安靜一下?!鄙险n之前,我站在講臺上宣布一個通知,“12月1日是世界艾滋病日,學校特別開了一個性健康教育知識講座,希望大家都去聽一下?!?/br>“這種講座會講啥,能暫停學姿勢嗎?”敢這么跟我抬杠的除了歐楠還有誰。我白了他一眼,繼續說自己的:“時間是12月1號晚上7點,地點在大禮堂,請一定要去捧個場?!?/br>下了講臺我抬手就敲歐楠的頭:“不教壞大家會死?”“教壞?我教壞誰了?!”“學姿勢是什么意思?別以為我不懂!”還敢跟我裝!“哎呦喂!那你說說你懂幾種?!彼室馇馕业脑?,惹得我抓起一本書直接往他頭上拍去。昨晚,我再一次被召喚到校學生會辦公室,大家就12月的工作內容展開了討論。劉玥宸看似很認真地在聽取大家的意見,可實際上,這丫在桌底下玩我的手??!我們倆坐在長桌拐角的位子,正好是個別人看不到的死角,他就這么光明正大地抓著我的手不放,我掙扎幾次都無效,他這打算玩一年還是咋的!柔軟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我的手指或是手背,攪得我心神不寧,我報復性地用指甲去撓他的掌心,卻被他順勢抓在手里。安靜地和他牽著手,我已無心聽大家的發言,全然神游天外,好在他還算有良心,幫忙把需要我做的工作給記下了。拿過筆記本看了一眼,我真的要被驚呆了,讓我做好性健康教育知識講座的后勤工作我能理解,但是,這個配合校紅十字會在校發放BYT是個什么東西!我皺著眉頭瞥一眼劉玥宸,眼底透出嚴重的懷疑,他卻淡然地和我對視,表明這不是他瞎寫上去的。“為什么要我干這個?”我壓低聲音俯過身問他。“紅十字會人手不夠,找我們借人,我就把后勤部借出去了?!?/br>“你以為我們部門容易嗎?!什么時候開始承包全校所有活動的后勤了?我不干了!我要當副主席,要發你去發!”在大街上發這玩意簡直太羞恥!“可以啊,我倒是沒意見,到時候還能偷偷留幾個,嘿,你說幾個才夠?”他笑得邪魅。我聽出他話里的意思,臉開始發燒,在桌底狠狠地踩了他一腳。******下課之后,看著何丹蕾把一大卷紅紙拍在我面前,我難過地撐著腦袋,可能是覺得我怨念不夠深重,她又從背包里取出一瓶墨水和一支毛筆。“就不能多批點經費去打印幾張海報嗎?”是的,這就是系里給我們配發的宣傳工具,以張貼手寫海報的形式,動員全系去參加那個講座。“J說我們是中文系,得拿出自己的特色?!彼诎锩髁艘魂?,竟然又掏出一塊硯臺。“用記號筆寫都不行?”開學時我雖然在書法社的報名表上簽了名,但最后還是放了他們鴿子,一次都沒去過。她搖頭:“要不你去拜托書法社的人吧?!?/br>說得容易,可我連一個普通社員都不認識,我想了想問她:“可以隨便寫寫交差嗎?反正最后都是要被撕掉的?!?/br>“絕對不行!”她的態度十分堅決。我愁眉苦臉地坐在空教室里發呆,何丹蕾把這麻煩的事推給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