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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說就不可能,而錄播視頻的那次沒辦法確定,得找到那次直播的時間才好定奪。這倒好辦。自從上一次有人開始扒皮這個所謂的自殺直播之后,李知之相信網上這類的討論應該會不少,待會到圍脖上去搜搜就好了。而目前剩下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找到葉一舟的前室友丁響。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采訪一下二位演完虐心愛情片的感想。李知之:感想就是他媽的這個人比我還會撩妹,不服。阿望:知之說錯了,我不會撩妹。李知之:你這還不叫撩妹?!阿望:之前就說過了,我不撩妹,只撩你。(親手)李知之:你有本事親手,你有本事親嘴??!唔——你還真親!阿望:誰讓知之盛情邀請呢^^第27章@史上最全大揭秘:[噓]小秘發的幾條圍脖都被刪了,你們發現沒?李知之看著營銷號最新發布的內容,心里一肚子火。他怎么也沒想到等他再次去圍脖搜索“直播自殺”這個關鍵詞時,竟然什么也沒有搜到,反而還留下了一段十分嘲諷的文字,“因違反法律法規,您所搜索的內容暫時無法顯示”。不僅是網友們的討論與扒皮,就連這個營銷號用來蹭熱點的內容也被刪除了。他有些后悔自己沒有早點意識到存圖的重要性,但又隱隱意識到,這一切并沒有自己想象得那么簡單。在這個只要有一點點熱點就會被迅速炒爆的時代里,這個事件為什么一直都沒有發酵?似乎在幕后有一只手一直在推動著事情的發展,卻也壓制著不讓它被太多人所關注。從他恰好看到了朋友轉發的圍脖開始,一切都顯得有些無法言明的巧合感。算了,先不想這些。不甘心的李知之充分發揮了自己的聯想能力,換了幾家論壇搜索不同的關鍵詞,終于給他找到了關于那幾場直播的一些截圖。已經看過視頻的李知之自然不會去關注畫面,他所注意的是截圖中所顯示的直播時間。不知道是否巧合,第一次直播,也就是開煤氣自殺的那一場直播,時間竟然就是李知之自殺的那一天。而割腕的那一場則是在四天后的凌晨一點。第一次直播割腕時的時間是深夜,而郭東說的他趕到麗華苑時是九點半,雖然都是同一天,但很明顯的時間相差了一整個白天,根本無法對上。這就證明了這個人至少割腕了三次——如果說直播有可能存在造假行為的話,那么郭東的證言里他親手驗證過躺在地上的人是具尸體,而他不可能說謊。這就證明了除了直播,葉一舟很可能在私下也進行過自殺行為。這個人究竟自殺了幾次?會不會還有沒開直播私下進行的自殺行為?他究竟……死沒死?李知之腦子一團漿糊,覺得自己仿佛進入了一個誤區之中。他又想起自己見證的第三次割腕直播中,還看到此人的左手上的傷口。想到這里,李知之特意翻出這段視頻來,把時間拖到那處仔細辨認,只可惜畫質不夠清晰又晃得太快,他沒辦法看出那個傷口與自己右手上的是否一致——是否也無法愈合。他越想越糾結,仿佛鉆進了牛角尖里一般,怎么想都無法找不出事情突破的關鍵點。都怪阿望!他突然對那個突然告白的人生氣起來。要不是被他攪亂了心思,一向思路清晰的自己怎么可能會連這點小問題都想不清楚。氣鼓鼓的李知之坐在沙發上,當他發現自己已經不自覺地蹂.躪抱枕好幾分鐘時,忽然意識到此時的自己十分幼稚而不可理喻——感覺今天自己好像沒吃藥。不管不管,就怪他。正想著呢,手機一震,那個莫名其妙背鍋的家伙就給李知之發來了一條信息,心有靈犀一般地給他送來解氣妙藥。【阿望不會忘:丁響的信息在這里,已經溝通過了,知之待會去找他就好?!?/br>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神通廣大地知道他此時剛好需要這個人的信息。李知之轉念一想,又覺得以對方的身份背景,為了他專門去調查一個普通人的信息有些大材小用。就算是好朋友,也沒必要做到這一步。既然如此,那就先見一見這次事件的最后一個關鍵人吧。有一句臺詞是這么說的:有錢是可以為所欲為的。在半小時后,李知之坐在提前預約好的高檔咖啡廳里,再一次深刻地理解了這句話。他對面坐著一個與他一樣渾身不自在的瘦弱青年,戴著黑框眼鏡,滿滿的書卷氣。他像所有這個歲數的男生一樣,有些習慣性的駝背,大概是低頭玩手機玩出來的習慣。“你……就是李先生吧?”丁響摸了摸頭,有些靦腆地露出笑容。李知之點點頭,抬起頭環顧四周。這家咖啡廳的名頭他聽過,每天營業四小時,只接待三位顧客,下午茶一小時費用人均一千二。他沒想到阿望為了他還做到這個地步上,就算是獻殷勤,也實在太浪費了。雖然幫他直接約到丁響,的確是雪中送炭,省了他不少事。“別的廢話我也不多說了,就來講講那一天你看到的吧?!?/br>每個人對待死亡的態度,都因其經歷而有所不同。相比嚇得幾乎快精神崩潰的郭東,丁響看起來鎮定多了,仿佛那次經歷對他而言只是一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倒霉事。“哎……說起來也怪不好意思的。搬出去以后,我每天都在圍脖上轉發錦鯉,希望自己今年不再水逆了?!?/br>以這句話為開場白,丁響扶了扶眼鏡,老老實實地跟李知之講起了他的經歷。“那天晚上我多加班了兩個小時,回出租屋已經差不多快十點了,飯都沒來得及吃。我本來打算回去自己煮點,沒想到還沒開門,就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我們那屋子用的還是煤氣罐,我常常做菜的,一聞就聞出來了,心想壞了,該不是煤氣泄漏吧。我當時什么也不顧上了,就怕房子里的人出事,趕緊開門進屋——沒想到,還真出事了?!?/br>丁響說到這,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李知之注意到他扶眼鏡的手有些抖,這件事對他的影響仍然是存在的。“進去之后味道更大,我大門也不敢關,直接捂著鼻子想著趕緊先進廚房開窗,然而人還沒走到廚房呢,就看到煤氣罐在客廳里擺著。誰沒事會把煤氣罐擺出來???這屋子除了我也就住B室那人了。我當時還罵他呢,結果一走過去,就看到他躺沙發上,人斜的,整個人擺的奇形怪狀的,一看就不對勁。我嚇壞了,趕緊過去搖他,結果一摸他身上是涼的,呼吸也沒了,就更恐怖了,直接打電話報警,自己也不敢和尸體多待——那多可怕??!我就直接去朋友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