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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應該是酒浸到里面的緣故吧。于小裴過分激動地上前給了許望舒一個耳光,“你好大的膽子!”葉博抬手擦了擦臉上的酒,低聲呵斥:“滾出去?!?/br>許望舒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于小裴指著他的鼻子,“博哥讓你滾?!?/br>男人貌似才回過神來,轉身就要走,葉博卻看了于小裴一眼,重復道:“我讓你出去?!?/br>于小裴一愣,遲疑片刻,便識相地離開。包間里,終于只剩下葉博和許望舒了。葉博也不知道為什么,看見男人那樣的眼神,心慌得厲害,總覺得要寬慰幾句。他不是怕許望舒恨他,他是怕許望舒太傷心。“你也看到了,我就是這樣的人?!比~博坐在沙發上,不敢看許望舒,“你找個好的女人,男人……也一樣,好好過日子。我這個人沒定性的,毛病一大堆,你何必一棵樹上吊死?之前又不是沒談過?不就是失戀嗎,別太當回事兒了。我們還是朋友,你說是吧……”他盡量學著許望舒的口氣,好聲好氣,循循善誘。突然,帶著溫度的指尖掃過他的眼角?!澳憧蘖??!痹S望舒看著他,眼鏡依舊歪歪扭扭。葉博下意識地抬手,才發現手指之下真的有點濕。許望舒雙手支撐在他的肩膀兩側,整個人籠罩在他的身上,一股酒氣彌漫在他二人之間,“你有什么難處,不可以跟我說的?”男人抬手解他的襯衫扣子,葉博立刻按住那個修長放肆的手,“你干什么!”“你衣服濕了,會著涼的?!?/br>葉博松了手,覺得心臟跳得厲害,身體卻往后挪了挪,阻止道:“不用,暖氣很足?!?/br>“說說看?!痹S望舒一個胳膊支起身體,轉身坐在他身邊,雙腿自然張開,呈現出好看的角度。“說什么?”葉博有些別扭地坐直了身子。“難處?!?/br>“沒有?!?/br>“你不說,我現在就強了你?!蹦腥硕俗?,帶著眼鏡,穿著規規矩矩的米色純棉休閑褲和斯文的格子襯衫,卻面不改色地說出流氓般厚顏無恥的話。葉博也跟許望舒一樣,坐得筆直。兩個人并排坐著,就好像上課時坐第一排認真聽課的同桌。喉頭哽咽了一下,委屈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發不可收拾。“別攪進來,這次有些棘手……”“不可能?!?/br>葉博語噎,連側頭看一下許望舒都做不到。這個男人好像總能打破他用盡心力、反復斟酌后建筑的心理防線和行動計劃。許望舒是他的軟肋加短板,他卻毫無抵抗之力。外面放著Gai的:“星星還是那么亮月亮還是在天上似乎一切都沒改變……如果再遇到愛的人記著請拉著他的手告訴他如果你沒有他你就一無所有……”“別再分開了?!痹S望舒握住他的手,十指交叉,“危險不算什么,生死由命??梢悄阏娴囊魄閯e戀了,我該如何是好?”葉博任他握著,“我想你好好活著?!?/br>“你這個膽小鬼?!痹S望舒笑道,“總要試一下的不是?”第18章第十八章(十八)葉博是那種感情控制身體的人。他甚至能在完全沒有自己解決的情況下,長達數月不發xie。許望舒此刻正坐在他身旁,低沉的氣息傳到他的耳邊,竟讓他整個身體都有些發燙。他還沒來得及搞清楚對許望舒各方面的不可抗力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形成的,男人就整個壓了上來。“你說話啊?!痹S望舒看著他,斜掛著的眼鏡很礙眼。葉博伸手扔掉眼鏡,“說什么?”“我說試一下的?!痹S望舒抿著嘴,少有的嚴肅。葉博頭腦一片空白,眼睛盯著許望舒上下滾動的喉結,一時沒辦法思考。許望舒忽地低頭,說話的嘴唇近得就差貼到他額頭了,“我想你了?!?/br>葉博一個激靈,往后退了些,可男人長長的胳膊圈住他,哪容他躲避?許望舒低頭吻了下他的額頭,葉博就覺得頭皮發麻了,男人又順勢而下,點過他的眼角、鼻尖,然后壓上他的唇。他不爭氣地□□一聲,自己聽著都曖昧得過分。葉博又哆嗦了一下。正含著他的喉結,像小狗一樣舔來舔去的許望舒一頓,大手托住他的臉,“怎么了?冷嗎?”他喘著粗氣,搖了搖頭。許望舒笑著解開他的襯衫扣子,有條不紊得讓人急躁。胸口完全敞開的時候,葉博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他按住許望舒的肩膀,氣息不穩的制止,“別……”許望舒輕輕拉過他的手,桎梏在沙發上,柔聲道:“會讓你舒服的?!?/br>說著,男人就把臉埋在他的胸口,那靈活的舌頭在敏感處的肆意妄為簡直要了葉博的命。壓抑的□□在包間里回蕩,胸口不可抑制地上下起伏,不經意地配合著對方。許望舒受到鼓舞,大膽地伸手去脫他的褲子,葉博整個人都遲鈍了起來,也就由著他了。男人靈活的唇舌一路從胸口向下,舔了舔敏感的小腹,葉博身體猛地一躬,又癢又難耐。還沒來得及排解腹部癢癢的感覺,他深吸一口涼氣,發現許望舒的頭已經埋在了他的雙leg之間,吮吸著他的腿根。“我艸,你要干什么!”他慌了似的把人往外推,許望舒不退反進,一口含住小博博。平時那個一本正經的大學老師,那個附庸風雅的文弱書生,那個彈著古琴、讀著莎士比亞的文藝青年,就這樣毫無廉恥地跪在他的面前,含著他。太刺激了,葉博情不自禁罵道:“混蛋……”男人吸得更用力了些,葉博憋不住往喉嚨深處頂了頂,腦子里一道白光閃過,電流般強烈的滿足像龍卷風一樣席卷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喘息聲和抽泣聲有多大,就這樣崩潰著交了貨。葉博四肢大張著癱在沙發上,眼神空洞地看著金碧輝煌的墻壁,既是舒服后的恍惚,又是對于這么“神速”的戚戚然。許望舒拿紙巾幫他擦拭干凈,穿好褲子,湊到他耳邊,“喜歡嗎?”葉博抬手按了按男人紅腫的嘴角,不知道是剛才于小裴打得那一耳光所致,還是“伺候”自己的時候太盡心盡力。“疼嗎?”他問。許望舒拉過他的手包在掌心,“沒你上次打得疼?!?/br>葉博笑道:“敢背著我跟別人亂來,我照樣打得你滿地找牙?!?/br>許望舒挑眉,“剛才是誰讓我和姜寧在一起的?”“……”男人突然含住他的耳垂,cao著他那慣有的、要人命的磁性聲音說:“剛才那姑娘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