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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魂宮找韋一寒。韋一寒是落魂谷里至高無上的土皇帝,連他居住的處所也修得富麗堂皇有如宮殿,里面到處鑲金嵌玉極盡奢華,還如皇帝一般建了龐大后宮,養了一大群年輕漂亮的男女尤物供其玩樂。顧蘭舟到達離魂宮時,宮門前空蕩蕩的,唯有一名守衛瞪大眼睛津津有味地透過門逢往里偷窺。他上前直接問道:“韋一寒在么?”對那個江湖上人人聞風喪膽的大魔頭,他那位便宜師父,顧蘭舟十年來一向直呼其名,惱怒時更是直接罵他老混蛋。韋一寒一直拿他沒辦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默許了十年。那守衛嚇了一跳,轉頭見是顧蘭舟,原本泛著不正常潮紅的臉倏地就白了,跟著便滿臉諂媚地點頭哈腰,“公子,您回來啦。您這段時間上哪里去了,谷里上上下下可是想念得緊啊……”顧蘭舟不耐煩地打斷:“少廢話,韋一寒在里面么?”說話之間,他隱約聽到門里面傳來一些奇怪響動,有粗喘,有呻吟,似乎還有床榻搖晃發出的咯吱聲,當下便黑了臉。守衛忙道:“谷主在,可是,現下恐怕不大方便見公子?!?/br>顧蘭舟自然明白這個“不大方便”是怎么個不方便法,當下便要拂袖而去。正在這時,一個粗嘎低啞滿含情、欲的男人聲音從虛掩的宮門里傳了出來,“不是找我么,怎的面都沒見就要走。難道,你怕了?”顧蘭舟緊緊蹙起眉頭,片刻后深吸一口氣,呯的一聲推開了宮門。作者有話要說:那啥,明天周日要出門,不一定來得及更新,先報備一下,大家不必等太晚,最好周一再來看。☆、大魔頭偌大的離魂宮里空無一人,空氣中彌漫著龍涎香與某種曖昧的腥檀氣的混合味道。越往里走,那肆無忌憚不堪入耳的交歡聲就越發清晰響亮,在闊大幽寂的殿堂里回蕩不止。顧蘭舟循著聲音一步一步走了進去。進到大殿最里面,入目是一張可供數名成年人打滾的牙雕大床,以及床上赤條條糾纏一起的兩具rou、體。其中一人肌膚白膩,身材纖細,雙條修長瘦白的腿朝兩邊打開到極致,令其間的男兒象征暴露無遺。而那隱藏在渾圓飽滿的雪丘中的后處色澤糜艷,正貪婪地吞吐著另一根紫黑色的猙獰兇物。那承歡之人雖也是男子,情態卻比女人還要妖嬈嫵媚,細腰款擺扭動如蛇,一聲迭一聲千回百轉的急喘嬌吟似痛苦又似歡愉:“恩……輕一些……谷主好厲害……啊,谷主饒命,玉生要受不住了……”而壓在他身上的男人高大精壯,古銅色的肌rou虬結賁張,一雙大掌面團般揉捏拍打身前的兩瓣雪臀,強勁的腰身不斷大力聳動,rou體沖撞之際發出的yin、靡聲響配合著床榻不堪重負的劇烈搖晃充斥著整個大殿。似乎是感應到顧蘭舟投過來的視線,男人猛地偏過頭,一雙充斥著欲、望的灰暗眸子在見到他的一剎那更加幽暗了兩分,猶如野獸般的交、媾動作愈加狂放,渾身的肌rou興奮地抖動著,挺動腰胯打樁一般狂抽猛送,身下的男子扭腰擺臀叫得更加放浪無忌,“恩啊……谷主,玉生要去了……啊啊啊啊……”隨著一連串拔高的尖叫,男人也低吼一聲發xiele出來。顧蘭舟不發一言地站在三丈開外處冷眼看著床上發生的一切,至此方才面無表情道:“你現在方便見我了么?”韋一寒不答,從軟成一癱泥的白玉生身體里退出來,大大咧咧地跨坐在床邊,腿間因發泄過而略顯萎靡、尺寸卻仍然驚人的兇物毫無避忌地對著顧蘭舟,然后從床上扯了被單不緊不慢地擦拭沾著白濁之物的下、體。雖然年近花甲,這位惡貫滿盈臭名昭著的大魔頭卻并不顯得如何老態,一身精悍肌rou比之壯年時相差無幾,這也正是韋一寒近些年來引以為傲的。白玉生從高、潮的余韻中回落后,一雙玉臂藤蔓一般纏上韋一寒的身體,在他強健的胸膛上來回撩撥撫弄,春、情蕩漾的眸子斜乜著顧蘭舟,得意而慵懶地嬌嗔道:“谷主,再來嘛,玉生還要?!?/br>韋一寒在他下巴上捏了一把,笑罵道:“不知足的小sao、貨,一天了還喂不飽你?!?/br>二人旁若無人地調著情,顧蘭舟忍無可忍道:“我明天再來!”說罷便要轉身。“慢著!”韋一寒用□后特有的饜足暗啞的聲音邪邪道:“怎么,難為情了?要不然,老子也教教你,保你食髓知味,□,如何?”白玉生一聽就急了,趕忙插口道:“谷主,不要……”話未說話,韋一寒一個冷眼掃過去,白玉生立時打了個寒噤閉了嘴。顧蘭舟半點不為所動,冷冷道:“不必了,我覺得惡心。還有,我也勸你一句,一把年紀了,還是修身養性為好,省得折騰多了提前精盡人亡?!?/br>韋一寒霎時鼻子都氣歪了,只差沒有直接吐血而亡,指著顧蘭舟的手指直哆嗦,痛心疾首地罵:“忘恩負義的小兔崽子!你是不把老子氣死就不甘心??!”顧蘭舟微微挑眉,“我這是忠告,聽不聽隨你。如果你事情辦完了,就麻煩你到園子里去一趟,這里的味道太難聞,讓人作嘔?!?/br>說罷也不管韋一寒氣得吱哇怪叫,徑直轉身出了離魂宮。韋一寒額頭青筋暴跳,起身便要追出去,白玉生趕緊伸手抱住他的腰,軟語哀求道:“谷主,您不是答應今天要陪玉生一整天的么?”韋一寒不耐煩地把他的手拂開,一邊胡亂往身上套衣服,一邊沒好氣道:“這不已經差不多一天了!再搞下去老子他娘的真要精盡人亡了!”說話之間提上褲子披上外袍,連腰帶也顧不上束緊,便敞胸露懷地奔了出去。白玉生幾乎把牙根咬碎,重重捶了一下床板,滿臉刻骨的怨毒,“顧蘭舟,我與你不共戴天!總有一日,我會讓你落到比我如今不堪百倍的地步!”來到園中,看著那個孤傲清冷秀挺如竹的修長背影,韋一寒真是又愛又恨又無奈,磨著牙道:“小兔崽子,你還知道回來?!?/br>顧蘭舟轉過身,“我不想回來,若不是被你所迫,我一步都不會再踏入落魂谷?!?/br>韋一寒哼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