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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想得開。也不怕貪官盤剝?而且你母親對你可是厚望之至?!?/br>“宦海沉浮,縱使一時鮮花怒馬,卻難免落魄,甚至人頭落地累及父母?!?/br>“你倒是舍得?!蹦抗鈴碗s地旁觀埋頭打包的某人,狐月白覺得自己初見此人就將其劃入奇葩實屬先見之明。不過這般“不求上進隨遇而安”的“無為”倒帶著點仙家堪透世事的智慧。只可惜……想到昨晚趁此人熟睡查其魂識甚至搭其脈門以求證的事實,狐月白眸光暗了暗,待沈暮然整理好包裹轉身開口之際,月白色的袖子一閃,接著沈暮然便覺鼻喉間一陣清涼沁入。疑問地眸光望著眼前的狐仙大人,可惜對方一副完全不配合不解釋,沈暮然只好撇撇嘴自個兒繼續忙活。第5章帶著妖怪上京城“青和兄!”大咧咧的嗓門響起,沈暮然匆匆放下正在挑選的紙張還沒來得及轉身,肩上一沉已然搭上了一只湖藍色府綢袖子。“焱陽兄,你怎么在此?”轉身見個禮,不動聲色地擺脫了肩上那只沉重的胳膊,沈暮然言笑晏晏,任眼前的大嗓門青年兀自念叨著許久不見。一旁隱著身形的狐月白冷眼打量著這個著湖藍府綢長衫一副讀書人打扮行為卻一點也不文雅的男子,眉目算不上英俊還算周正硬朗,身量與沈暮然相當,卻相比壯實許多,不過這一路到南都,所見男子與沈暮然比起來多多少少都顯粗壯,也許是膚色白皙眉目清淡身形纖瘦修長的沈暮然過于秀氣罷。殊不知他這想法要是讓沈暮然知道定會反駁說月白自己眉目如畫風姿清雅云云。念頭轉過,便見沈暮然被他的“焱陽兄”半推半拽著出了店面徑往南去了。心下一陣不悅:別人看不到自己,這人卻見得的,卻連個眼神也不見回轉,可見是忘了。被焱陽一路拽到了南街的“醉花陰”上了二樓臨街的桌位,沈暮然方想起被自己一時忘到腦后的狐月白,心下不由慌張,正要打斷一直就沒停嘴的焱陽,卻聽到剛下去的店小二在樓梯口嚷了句“這位公子可是找人?”抬眼一抹月白正拾梯而上,待看到那欺霜賽雪的風姿不由松了口氣。一直轟得腦仁發疼的呱噪也停了,瞟了眼對面位置,果然焱陽正目瞪口呆地:“這,這,這位公子,如何稱呼?”掃了眼憋著嘴角卻忍不住彎了的那雙月牙眼,狐月白不動聲色徑自走到淺青人影面前,開口無喜無怒的一句“暮然兄讓我好找?!闭Z畢款款落座。“誒?”焱陽一雙眼睛咕嚕嚕在眼前兩人之間轉個不停。沈暮然好不容易才從狐月白那句“慕然兄”帶來的震驚中斂了神,一抬頭看到焱陽鐵了心要刨根問底的姿態,不禁暗自傷神?!斑@位是我在珉都時遇到的月白兄?!薄霸掳仔?,這位是焱陽,我在南都求學時的同窗?!?/br>話音剛落,焱陽就一副相見恨晚外加恍然大悟的表情:“想不到竟能結識月白兄這樣的人才,難怪之前青和聽我說起南都三美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月白兄云月之姿,確非俗世常見。今天一見,實乃有幸?!闭f著就要舉杯。沈暮然慌忙攔住,開玩笑,修行之人,啊不對,修行之狐清心寡欲,自己就沒見狐月白吃過什么,連自己收藏的好茶用露水親自沖泡也只不過見他老人家抿過一小口,酒是什么!那是和尚都不能碰的玩意,萬一這一杯下去壞了人家辛苦修行幾百年的功夫,那真是十個焱陽也不夠賠的。可惜狐月白不買賬,徑自接了酒杯就要往嘴里送,加上焱陽那個二貨一個勁地說“青和你著什么慌,我就敬月白兄一杯而已,你放心,我說一杯就只此一杯,何況這醉花陰可是店里的鎮店之寶之一,算得南都數一數二的好酒,也不至于辱沒了你的月白兄?!边€只此一杯,一杯都要命了好嗎?!沈暮然這下是真急眼了,劈手奪了月白觸到唇邊的酒杯,一仰脖,酒干,抹嘴。天地片刻難得清靜。半響,一聲炸雷平地起:“沈青和!你有病??!我敬月白兄的酒,你搶個什么勁?!?/br>懶得理會那個呆子,扭頭對上了狐仙大人晦暗難辨的美目一雙正一錯不錯地瞧著自己,哎,愛看看吧,無奈地撇撇嘴,沈暮然打算開吃。反正午飯還沒吃,反正是焱陽買單,送上門的美食不吃白不吃??上Э曜硬艅偱錾献约鹤類鄣幕ㄡ劧垢?,耳邊氣息吹拂狐月白獨有的涼薄嗓音響起:“我還不知道原來你表字青和?!鞭Z,本能地打了個抖,沈暮然的筷子直接戳破了花釀豆腐的脆皮。這絕對不是自己認識的狐月白!難道是哪個妖怪假扮的?!狐月白本以為可以看到羞赧的沈暮然,結果卻……對方分明在用眼神說:呔,你是何方妖怪,竟敢假扮狐月白!…………“沈青和,你,你,你……”嘹亮大嗓門再一次響徹酒樓。沈暮然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他該慶幸下自己錯過飯點二樓此刻就只有他們三么。瞧焱陽那個模樣,只差配個抖抖索索的蘭花指畫面就圓滿了。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寧可給聰明人提尿壺也不要給傻子拎錢袋。沈暮然突然覺得自己真不該貪二貨的便宜,這頓飯實在是吃得比對賬一晚上還累。這邊還沒明辨狐仙大人的真偽,那邊二貨同窗語不驚人死不休:“我說你這么多年各種美人都不見你動心,上個青樓都端著,原來是喜歡南風啊。難怪人們總說南方人多好南風?!?/br>沈暮然分明聽到自己腦子弦斷的那聲“啪”,深深吸了口氣,終于忍不住低吼:“你個呆子!你才斷袖!”被吼的焱陽剛要為自己誤會了同窗好友而抱歉,卻在下一秒看到狐月白又次傾身貼著同窗好友臉頰低語的親昵模樣后變得糾結萬分。狐月白說“我是狐月白?!焙掳走€說“南風是什么?”于是那天晚上睡前一人一狐有了下面的對話:“白天問了你南風是什么,現在可方便說?!睕]錯不是問號,因為我們高冷的狐仙大人用的是陳述語氣。“南風就是斷袖?!?/br>“那斷袖是何意?!备呃涞暮纱笕隧饩o鎖眼前人,隱含不弄個水落石出絕不放過的威勢。“斷袖就是龍陽之好?!?/br>“龍陽之好?”修眉上挑,美目清厲。“就是男子喜歡男子?!?/br>“那個焱陽沒說錯?!笨吹皆卵姥鄄豢芍眯虐愕纱笸约?,狐月白難得補充說明,“你喜歡我?!焙V定地陳述。“那不一樣!”快要斷氣般無力地否定。“你不想承認你喜歡我?!?/br>“不是不承認,你我之間是君子之交,是友人!”“同是喜歡有何不同?!?/br>“斷袖是那種男女之間的喜歡!是男子之間如夫妻一般相處,行那男女之事!”“男子之間如何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