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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喬裝改扮,糊弄旁人成,卻如何躲的過我呂范的眼,你是武三娘?!?/br> 武三娘這三個字一出口,廳里人都傻了,如今全天下誰人不知武三娘啊,武家的罪奴,卻是皇上的心尖子,為著她,京城里來回都折騰了好幾個過子,可她不是死了嗎,怎呂范會說是她,若別人這么說付江真不信,可從呂范嘴里說出來,卻由不得他不信。 呂范怎么跑來這兒剿匪的,不就是因為尋武三娘不利,給皇上發落到這兒的嗎,為的就是要治他的罪,如何會認錯。 武三娘一聽他是呂范,心唰一下就涼了,不認識人,可聽過名兒,暗道,完了,遇上他,自己能有好兒嗎…… 作者有話要說:卡的異常**,昨兒的爭取明后補上,親們諒解,下一章死變態來了。 ☆、第 78 章 魏虎一聽差點蹦起來,圍著三娘轉了三圈,問出來一句:“你,你是女的,還是那個什么武三娘?不對啊,皇上的女人不都是絕色美人,你這樣的,就算換上女裝也好不到哪兒去,我瞅著還沒山下的楊寡婦好看呢?!?/br> 武三娘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你懂什么,我這叫心靈美,長得再好看,不過一具皮囊,老了一樣雞皮鶴發,我這種才能青春永駐?!?/br> 三娘心說,你要是懂得欣賞老娘這類型,也不至于當土匪了,不過上頭那個大當家的,瞧著倒有點兒不一樣 ,把一群烏合之眾帶的能跟朝廷對抗,這人的本事怎會尋常,還有這呂范。 三娘掃了他一眼,別看自己也是個貪生怕死之輩,可就是瞧不上呂范這種臨陣投降的,就算打不過人家被俘虜了,怎么也得有點兒血性,好歹是個七尺的漢子,比不得自己是個女的,貪生怕死也說得過去。 想到此,三娘道:“我當是誰認得我,原來是呂大人,聽見說您升官了,成了剿匪的欽差,瞅您現在這架勢,莫非是秉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念頭,來跟大寨主單挑的不成?” 三娘一句話說的呂范那張老臉青一陣白一陣的難看,周圍的人都強憋著笑,等著看呂范的笑話,就魏虎笑出了聲道:“這你這可猜錯了,現如今呂大人是我們山寨的四當家?!?/br> 三娘從上到下又打量呂范一遭,哦了一聲,點點頭道:“我明白了,原來呂大人是以身犯險,打入敵人內部做內應來了,好計?!闭f著還豎起大拇指。 三娘的話音剛落,周圍氣氛頓時有些緊張起來,二當家的石龍哼了一聲道:“若有內應,老子一刀斬了他的腦袋?!闭f著從腰間抽出短刀,一揚手,嗖,那把短刀擦著呂范身邊兒就過去,直直釘在他身后的柱子上。 呂范那張臉從青白變成通紅,指著石龍道:“石龍你別撒野,真當我怕你不成?!薄安慌鲁砂?,跟老子干一架,干的過,老子才認你這個四當家,干不過趁早給老子滾蛋,太行山上不收沒用的廢物?!?/br> “好啊,好啊,說的好,男子漢大丈夫就得以成敗論英雄,誰本事大,誰說了算?!比镌谝贿厓好颓眯∵厓汗?。 石龍一聽,摞胳膊挽袖子就要上,呂范恨恨的瞪了三娘一眼,無奈之下也擺好了架勢,就聽上頭大當家沉聲道:“老二你若不認我這個大哥,只管動手?!?/br> 一句話石龍跟xiele氣的皮球一樣,頓時就老實了:“大,大哥,我不是這意思,我是怕大哥中了人家的毒計?!?/br> 付江暗暗嘆了口氣,他花了十年的時間,才把山寨里的一群烏合之眾調理的有模有樣,可石龍跟魏虎兩個,卻還是土匪的做派,一言不合就要動手,自己定的那些規矩可以轄制下頭的兵,卻難轄制他們倆兒,到底土匪還是土匪,這輩子都改不過來。 付江抬抬手:“不是這意思就好,我說了他是四當家就是四當家,你若有疑義可以來找我,私斗卻壞了規矩,今兒念你初犯,且繞你這回,日后若還如此,照著我定的規矩罰,聽明白了?” 石龍雖仍有些憤憤,卻低頭道:“聽明白了?!?/br> 三娘這通油澆下去好容易點起了火,誰知人家三言兩語就把火滅了,這人的果真不尋常,聽他談吐,倒不似胡打亂殺的土匪,為什么在這里落了草,莫不是有什么苦衷。 三娘眼珠轉了轉,想起水滸里的水泊梁山,不是給jian臣陷害了逃出來的,就是惹了大禍走投無路的,這位大當家是哪一種,無論是哪種,只要他不是自愿當土匪,有皈依朝廷之心,自己就有救,好歹自己這名聲在外,是皇上的女人,就憑這個,自己就能保住命。 想到此,三娘道:“其實朝廷的官兒也不都是貪官,也有好的,皇上雖說成天在宮里待著,可心里也惦記著老百姓呢,遠的不說,就說前些日子南邊鬧水災,皇上半個月都沒合眼,殺了多少貪官污吏,發下賑災糧款,若不是心里有百姓,哪會這般作為,還有御史鄒大人,算個大大的清官吧!” 三娘這幾句話別人還沒怎樣,守財都聽傻了,莫怪他如此,從他第一天伺候三娘,何曾聽見姑娘說過皇上一句好話兒,一提起皇上都恨不得咬牙切齒,就算皇上來了,不得不應承著,那臉上的笑也虛的不行。 今兒這幾句不是守財眼巴巴瞅著她說的,都不能信是從姑娘嘴里出來的,就算三娘說的挺順溜,守財聽著卻異常別扭,那眼神盯著三娘跟看怪物似的。 三娘見他直不愣登瞅著自己,白了他一眼:“這么瞅著我做什么?不認識了??!” 守財急忙咳嗽一聲低下頭,三娘知道守財別扭,她自己比守財還別扭呢,這幾句話說的要多違心有多違心,可到了這會兒,為了保命也只能多夸夸死變態了。 就今兒這幾人,沒一個好人,呂范就別提了,估計都恨不得吃了自己的rou,那眼神兒陰沉沉瞪著自己,一看就知道肚子里沒憋好屁,另外三個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土匪,弄死自己還不跟踩只螞蟻似的,不找個靠山成嗎。 想來想去,最大最有用的靠山就是文帝,三娘這會兒終于念文帝點兒好了,頂著皇上女人的頭銜,雖有成人質的危險,好歹能保住命,再說,這位大當家要是真想要自己的命,自己也不可能好端端站在這兒了,他對自己這般客氣,必然有所求。 想自己一沒錢二沒勢,唯一能讓他求的不就是自己背后的文帝嗎,所以三娘就摸著大當家的脈走,玩命說文帝的好話,說得自己都有點惡心,可效果不錯,明顯上頭那位大當家的臉色緩了不少。 三娘剛想再接再厲一下,忽聽呂范道:“大當家的,這女人最善搬弄口舌,昏君都給她糊弄了,您可別上當?!?/br> 三娘倒樂了:“你怎么知道皇上給我糊弄了,你是親眼看見了還是聽見了,我知道你是辦差不利,怕回去皇上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