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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三娘還嫌不足,輕輕在他耳邊兒吹了口氣,道:“長卿怎不說話兒,莫不是嫌我的腳生的難看……”三娘的話兒未說完,就給突然而落的唇封住,硬生生吞回了肚子里。 這回可是扎扎實實的親,三娘給他扣在懷里,挺享受的閉上了眼,跟她想的一樣,朱晏的吻很溫柔,即便自己這般勾引,他也并不急躁,或許該說,一開始有些燥,可親上之后就開始溫柔了,他的唇軟而溫熱,輕輕貼在自己唇上,輾轉的親了又親,很是纏綿,從她微張的唇間,探了進去……親的三娘渾身綿軟…… 良久朱晏才放開她,三娘睜開眼,望著朱晏的目光跟吃了魚兒的貓一般,惹的朱晏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伸手點了點她的唇:“這下滿意了?” 就說他什么都明白,三娘身子一縮縮進他懷里,心里說,不滿意,要是直接來個車震就好了,不過今兒這般,估計已經突破了朱晏的底線,畢竟美皇叔是個古人,而且,沒他侄兒變態,要是文帝,估計這會兒早把自己按在身下了,哪還有空兒問自己滿不滿意,怎么想起他來了,三娘搖搖頭,暗道一聲晦氣。 不過這種事兒慢有慢的樂趣,反正有的是時間,一點一點兒勾唄,早晚把皇叔勾上炕,朱晏把她往旁邊挪了挪,三娘不滿瞧了他一眼,朱晏笑道:“我給你把襪子跟鞋烤暖了,一會兒好穿?!?/br> 說著又與三娘調笑了一句:“若青弟不介意,愚兄抱你也使得?!?/br> 三娘頗有些意外的看著朱晏,琢磨這個悶sao的王爺,是不是真讓自己給帶歪了,還是說,他本來根兒上就不正。 她倆在里頭這番來去,哪兒瞞得住外頭的福慶跟守財,守財倒還算鎮定,因為一根兒筋兒的性子,認了三娘當主子,就覺主子做什么都是對的,只要主子歡喜怎么都成,可福慶卻不行。 這一路上有事沒事兒就咳嗽一聲,雖說不見得有用,可好歹也能提醒爺一下,心里頭也開始懷疑,兩人這熱乎勁兒,在車上都能這樣,進了屋自己能看得住嗎。 眼瞅前頭到了王府,福慶急忙大聲回了一句:“爺,前頭到府門了?!?/br> 三娘一聽到了,卻忽的道:“那個,從你府里的角門進去好不好?” 朱晏挑挑眉,瞧了她一會兒,意味深長的道:“莫非青弟是為了愚兄的名聲,怕愚兄這斷袖之名傳將出去?” 三娘心話兒,誰管你的名聲兒,她是為了自己,這燈下黑要黑的無聲無息才算高明,好歹是堂堂的安親王府,不定多少人盯著呢,自己這么大喇喇的從大門進去,不定就落在誰眼里,不過朱晏這般,倒惹的三娘又想調戲他。 三娘瞥著他,吃吃笑了兩聲道:“如今這般,長卿還想要甚好名聲?” 話里的意思就是你明明白白就是個斷袖,三娘這話兒清楚的傳到外頭福慶的耳朵里,福慶也暗暗點頭,心說,就是,都這樣了,爺還想要名聲,豈不可笑。 福慶側頭瞧了眼旁邊兒的守財,見守財死死抱著懷里的包兒,跟沒聽見里頭的調笑一般,遂沒好氣的戳了他一下:“什么寶貝,瞧你抱的這緊,不知道的,還以為包袱里藏著你媳婦兒呢?” 守財臉紅了紅:“什,什么媳婦兒?” 福慶見他那樣兒,心情倒好了些,與他道:“惱什么,媳婦兒怎么了,誰不想娶媳婦兒,娶了媳婦兒,身邊兒有個知冷著熱的人兒,來年再抱個大胖小子,這輩子就齊了?!?/br> 福慶這幾句說的音兒不小,里頭的三娘跟朱晏聽得真切,朱晏知道,福慶小子這是拐著彎說給自己聽呢。 朱晏搖搖頭,側頭瞧了眼三娘,三娘倒是沒在意,側頭撩起車窗的棉簾,要往外頭瞧,朱晏急忙把她拉了回來道:“剛暖和了,回頭沖了冷風?” 與她把襪子和鞋穿了,又把她身上的頭蓬攏好,這才吩咐福慶停在角門,下了車,牽著三娘進了府。 到了半閑堂旁邊的小院,三娘一坐在燒的暖熱暖熱的炕上,就不想動了,至于朱晏費心布置的屋子,三娘真沒大在意,反正也不是自己的,走了也帶不走,再奢華也沒用,就跟現代時住五星級酒店的心情差不多少,偏跟前兒有個急于獲得肯定的男人。 朱晏見她的反應,問道:“有甚不和心意之處,只管與我說?!?/br> 三娘抬頭才意識到,這男人是想看到自己表態,差點兒給忽略了,想到此,三娘隨即綻開一個笑:“長卿如此待我,哪會有不合心之處,只不知,如何報答長卿這番心意才好?!?/br> 朱晏顯然異常滿意三娘的反應,臉上的笑更加溫柔,眸光也亮了起來,聲音低了幾度卻更顯曖昧:“若青弟知愚兄的心意,何用報答,只青弟長住在這里,為兄便再無所求了?!?/br> 長久?她瘋了都不可能,跟朱晏弄長久,他那個變態侄兒能答應嗎,故此,三娘未應他的話兒,岔開話題道:“是不是該吃晚上飯了?!?/br> 朱晏明顯有些失望,卻仍吩咐擺飯,王府廚子的手藝讓三娘想起上回御膳房做的那個口味蛇,對于她這個不折不扣的吃貨來說,王府的廚子就算比不上御膳房,也足夠三娘解饞了。 三娘毫不客氣的大快朵頤了一番,吃飽了,還特沒形象的打了飽嗝兒,惹的福慶好幾個大白眼,朱晏卻笑看了她,讓把飯菜撤下去,吩咐了一句,不大會兒,上來一碟水晶山楂糕,推到三娘跟前,三娘本來吃不下去了,可聞到這酸酸甜甜的味兒,就吃了一口,吃了一口,覺著好吃,就吃了半碟子。 吃完山楂糕,三娘就開始打哈氣,看的福慶又翻了幾個白眼,心說這小子就是豬投胎的,吃飽了就困。 三娘是困了,可還沒是舍不得帥哥,扯著朱晏不撒手,嘴里說:“咱們一處里說說話兒……”可眼睛都快閉上了,看的朱晏憐意大起,揮揮手把伺候的人遣了出去,摟她在自己懷里,輕聲應著她:“好,說什么?” 三娘哪知道說什么,反正就是不舍得帥哥就是了,朱晏也不催她,抱著她,過了一會兒覺著懷里人呼吸勻稱,低頭一瞧,早睡著了,不禁搖頭失笑,把三娘抱起來,放進里屋帳子里,拉過錦被蓋在她身上,自己坐在炕邊兒上,瞧了她半天,才起身。 剛攏好帳子,就聽窗戶外頭管家的聲兒道:“爺,不知怎了,外頭滿大街都是衙門里的人,奴才瞄了一眼,帶頭的是宮里的陳二喜,急匆匆從咱們府門前過去了,瞧著像是尋什么要緊的人?!?/br> 朱晏聽了,快步走出去,問管家:“你沒瞧錯,果真是陳二喜?” 管家道:“奴才沒瞧錯,真真就是陳二喜?!?/br> 朱晏沉吟半晌,心說,能找什么人呢,自打皇上登基,也沒見這么折騰過,朱晏做夢也想不到,他皇侄兒滿大街找的人,就是屋里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