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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里面的人想成她。 這么想著,便有些回避三娘的目光,他這一回避,三娘卻會錯了意,心說不是他想利用男色黑自己一道吧!也不可能,上次是買斷,如果不發行,虧的只有安記,跟自己沒關系,不過前頭的不出,三娘這后頭的版稅怎么張嘴。 三娘這回徹底收了色心,看著朱晏,等他給自己解釋,朱晏低低咳嗽了一聲道:“刻板昨兒兒做出來了,我交代讓他們刻的細致些,故此拖了兩日?!?/br> 三娘一聽,倒是有些佩服他,這刻本印出來若粗制濫造,再好的內容也賣不出高價,只有精工細作,講究細節才能抓住高消費的群體,而春,宮面對的消費群正是這幫人。 你想啊,平民老百姓吃飽飯都不容易了,誰舍得使銀子買這個,就算想使,估計也使不出,苦哈哈的就為了一口嚼谷奔波了,沒這些亂七八糟的心思,俗話說飽暖思yin,欲,正是這個理兒。 朱晏的經營策略絕對正確,這就是在現代也是個商業奇才,跟他長久合作,絕對錢途光明,三娘自己想著想著,不由自主笑了起來,側頭湊近朱晏神秘兮兮的道:“我有一個主意,管保安記能賺一大筆?!?/br> 三娘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賊亮,笑的分外曖昧,朱晏發現自從知道她是女子之后,自己根本不能跟過去一樣跟她自在的交談,她的一顰一笑,他都會不由自主往別處想,即便如此,他還是忍不住想看她,去附和她:“什么主意?” 三娘立馬來神了:“我研究過了,現如今市面上的春,宮大都差不多,來來去去也就那么幾種,看多了也就沒意思了,我們得替買的人想想,能買得起這個的,肯定都是有錢人,而有錢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春,宮之于他們就是個獵奇心理,我們得抓住他們這種心理,弄個新鮮有趣的,不僅要弄新鮮的內容,還得讓他們持續不斷的買,花大銀子買,不買都不行?!?/br> 朱晏這會兒倒是聽進去了,主要三娘說起這些來頭頭是道,這么大方談論春,宮的,朱晏很難把她想成女的,那些綺念不由自主就消了下去:“這怎么可能做到,自古買賣都由著自己,我們如何能強逼著他們買?” 三娘嘿嘿一笑:“不是強逼,是吊著他們的胃口,勾著他們買?!?/br> 朱晏不怎么明白的看著她,三娘賣夠了關子,欣賞足了美男,才道:“我們不如把春,宮做成話本故事連起來,末尾做個扣兒,吊住看官,下一冊繼續,如此一來,就算不逼著他們,她們自己也會來買?!?/br> 朱晏盯了三娘看了很久,無疑,這確是個好主意,豈止是好主意,若按著這個法子刻印出來,不用想也知道,哪些人定會爭相來買,自古而今,春,宮圖不過就那些,再怎么變,誰也沒想過給春,宮繪成話本,這樣一來,那些香艷的話本豈不都能繪成春,宮,故事都是現成的,只要照著畫出來,肯定比話本要香艷的多,她怎會想出這樣的主意?她到底是誰?什么來歷? 朱晏對三娘越發好奇起來,那種困擾了他幾日的綺念忽一下子又變成了欽佩,不管她是男是女,都是一個難得之才,只不過她這么費盡心思給自己出這個主意,她想要什么?以她的性子不會無緣無故就說這些的吧! 沒用朱晏怎樣糾結,三娘直接就告訴他了:“如果這個法兒子可行,二百兩銀子買我的畫稿就不成了,我不要這些,我只要抽頭,還是我跟蘇掌柜先頭說的那樣,每賣出一冊,我要一兩銀子,怎么樣?” 三娘有些緊張看著朱晏,其實,她自己也覺得這條件有些過分,尤其,她自己現在還沒有跟朱晏談條件的資本,拿不準他會不會答應,但三娘想試一試,她總覺得,自己跟文帝這么下去不是事兒,要想過好日子,及早擺脫文帝才是上策,所以她急需賺銀子。 而且,朱晏的身份太好了,干點兒違法的事兒,也不用擔心被官府查封,反而有他在,銷路會大大增加,另外,三娘覺得,以朱晏對自己的好感,兩人越來越曖昧的關系,就算有朝一日自己跑了,朱晏知道自己跟文帝的關系,相信他也會信守承諾,持續不斷的把銀子給自己。 有了這個永遠不會枯竭的提款機,跑到哪兒都不用擔心了,這才是后路,三娘精明著呢,早就琢磨好了。 她要的原來是銀子。朱晏不免問道:“你要這么多銀子做什么?”朱晏實在好奇,便是如今投親靠友,倚仗旁人過活,終究是個女子,身為女子,銀子再多,于她有什么用。 這個三娘卻未回答他,只是嘻嘻笑道:“天下間還有嫌銀子多的不成?” 一句話說的朱晏笑了起來,雖她要的抽頭不少,可這個主意真真極好,給了她一兩銀子,安記賺的更多,何樂而不為,且朱晏也不想拒絕她。 想到此,朱晏道:“好,就照著你說的,一冊給你一兩銀子?!?/br> 三娘頓時覺得,忽悠一下,一座金山砸在自己頭上了,一時都有些不信自己的好運,湊近朱晏又找補了一句:“你說真的?” 朱晏噙著笑點點頭,她這般倒有幾分憨實的可愛,三娘終于相信了,相信之后,立馬想到現實問題,跟朱晏說:“空口無憑,不若立個字據,將來也好以此為憑?!币桓笔袃~現實的嘴臉。 朱晏倒是也未拒絕,使福慶備下筆墨,立了個字據,還按照三娘的要求按了手印,一式兩份,他的讓福慶收在書篋內,三娘小心的疊起來放在荷包里。 公事談完了,就該著私事了,三娘瞄了朱晏一眼,想著兩人這曖昧怎么能再進一步的時候,朱晏忽就送了橄欖枝過來:“眼瞅到了晌午,青弟若無旁事,不若在這里用飯可好?” 這一句正合三娘的意,有美皇叔陪吃,哪兒找這么好的事兒去,剛要答應,忽的守財從外頭跑了進來:“姑,公子,家里來人說,舅老爺遣人給公子送東西來了,這會兒正在家里候著呢,說還有要緊事讓公子趕緊家去?!?/br> 守財一說,三娘就知道宮里頭來人了,早上出來的時候,三娘才跟守財說,若是有人問,就說她是陳二喜外甥兒,反正這宅子她早聽說是陳二喜的,想必別人也知道,如今她住在這里,說跟陳二喜沒牽連,誰信,索性直接說,自己是陳二喜的外甥,旁人便疑惑也不可能找陳二喜問去。就算問,陳二喜有八個腦袋,也不敢把文帝招出來。 三娘想想都來氣,自己這小三當的,錢沒有,房子是別人的,這來路還得自己編瞎話圓,這會兒還來擋自己的好事兒,三娘越想越咬牙切齒,心說,就別讓老娘逮著機會,逮著機會整不死你,老娘跟你姓……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心情很不好,早晨接到薄暮顏的電話說清歌車禍去世了,眼淚當時就下來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