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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宮,一瞬間,仿佛跟她畫的春,宮疊在一起。 這么想著,朱晏便覺心猿意馬,急忙合上畫,穩了穩心神,不覺失笑,自己莫不是給這些春,宮所惑,怎生出這般荒唐之思,想是在府里待的滯悶,既明兒在莊上賞菊,不若今兒就過去,順道在莊上住些日子,也散散心。 這么想著便吩咐福慶備車馬,先一步去了莊上,走之前還沒忘跟府里的管家說:“明兒一早備下馬車去隔壁接人?!敝礻淌窍氲缴匣匾娙锸亲呗啡サ哪嫌?,怕她家里車馬不便,才特意吩咐了一聲。 三娘自然不知道這些,如今她凈顧著高興了,這么一來,自己既能出去放放風,還能調戲一下大帥哥,順便拉近彼此的關系,給以后更加緊密的合作打基礎,這樣的好事兒何樂而不為呢。 三娘越想越興奮,興奮的一晚上都沒睡好,第二天,天剛亮,就起來了,弄的趙婆子都有些納悶,以三娘往常的作息,這個時辰還做夢呢,今兒怎就起身了。 納悶歸納悶,主子起了,她們當下人的,自然要伺候梳洗,如今這院兒里人少,三娘倒是想過添兩個人,可也有顧慮,雖說現在這些人的工資都不是自己發的,可以后呢? 其實關于這些人的工錢,三娘還特意問過守財,守財說,宅子里伺候的這些人,都是喜公公尋來的,工錢一早就給了一年的,趙婆子跟灶上兩個是從鄒府里的人,月錢如今還在鄒府賬房支領,至于守財,是宮里的人,自然不用三娘cao心。 三娘不聽還好,聽完了更愁上了,合著自己這兒整的都是臨時工,無論鄒府跟陳二喜,看的還不都是變態的面子,先頭變態隔三差五的來,這宅子里的費用,自然不用自己cao心,可如今眼瞅自己失了寵,這會兒日子還短,等以后日子長了,鄒府還能往外搭銀子嗎,外頭那幾個能傍上陳二喜,圖的自然也不是每月這點兒工錢,估摸是想熬出點兒什么,要是覺得自己這兒沒戲了,肯定就要另謀高就。 三娘倒是恨不得他們走了才好,這些人雖說差事當的不錯,可三娘覺得,他們不可能跟自己一條心,要想過清凈的日子,還得找自己的人。 這自己人,三娘頭一個舍不得守財,趕明兒無論如何得把守財留下,第二個是趙婆子,雖說有點兒小心思,可有些事兒三娘還是得指望她,再說,也是在身邊的日子長了,有了些感情,如果她樂意,三娘也想把她留下,至于別人走了更好,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等他們走了再找幾個聽話兒的,自己以后干點兒啥也方便。 有了這種想法,三娘根本沒管這些人,而且,就算她想添人,也得先混熟了才成,如今自己滿打滿算就出去過兩趟,前門大街都沒溜達明白呢,往哪兒找人去,再說,這宅子還是變態的呢。 三娘是覺得,就算死變態小氣,也不至于把這宅子收回去,可閻王好見,小鬼難搪,死變態手下那些人可沒一個省油的燈,別人且不說,就那個陳二喜,口蜜腹劍,說一套做一套,又狡猾又貪財,趕明兒做點兒手腳,這宅子落不落得到自己手里還兩說呢。 前途未卜的三娘,決定就先這么著,畢竟賺銀子才是最重要的,三娘深信,有銀子就有一切,目前她對自己賺銀子的能力,一點兒都不懷疑,畫春,宮絕對是條生財的捷徑,而且,不愁畫不出來,反正素材有的是,從現代時借鑒一點兒,就夠古人開眼的了。 有了固定進項且錢途光明的三娘,發揮了飽暖思yin,欲的精神,肚子吃飽了,錢不愁了,就開始惦記上帥哥了。 洗漱完了,坐在妝臺前,趙婆子剛想給她挽發,三娘道:“今兒要出去,需做男裝打扮?!?/br> 趙婆子忙勸道:“前兩天兒姑娘不剛出去了一趟,怎又出去,雖說萬歲爺如今沒來,姑娘這總外頭跑,若讓人知道恐不妥當,況且,姑娘出去做什么,若碰上歹人如何是好?” 三娘心說,哪這么多歹人,就算有不長眼的,也沒嫌命太長在前門大街尋事的,她出去這兩趟,就見過好幾次巡城的衙差在大街上溜達呢,治安好的都能夜不閉戶,更何況,自己今兒要去安親王的別院。 只去安親王那里赴宴這事兒可不能讓趙婆子知道,便含糊的道:“有些要緊東西要買,今兒需出去逛逛?!?/br> 趙婆子也不過嘮叨著勸上一句,心里知道姑娘主意正,勸了也白勸,只等三娘出去了,趙婆子轉念一想,下月里可不是萬壽節嗎,莫不是姑娘心里頭著急了,想著置辦個壽禮給萬歲爺上壽,雖說姑娘的東西不見得能入萬歲爺的眼,好歹是一番心意,送進宮里,萬歲爺若見了,說不準就惦記起姑娘的好處了。 想到這里,趙婆子倒覺有盼頭了,俗話說的好,這凡事就怕有心,有心了什么事兒成不得。 不說趙婆子這里自己腦補的歡樂,且說三娘,從角門出來,就上愁了,以往就在前門大街溜達溜達,雖說不算太近,也就多走幾步路,美皇叔的別院可是在郊外,自己這兩條腿,等走到了,估計天都黑了,累都累個臭死,哪還有力氣勾搭美人兒??! 可要是坐車,車把式都是陳二喜的人,自己這又是去變態皇上親叔叔的別院,這事兒或許不會傳到死變態耳朵里,可就怕萬一,男人嘛,尤其死變態那種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皇上,就算把自己給忘了,真要是知道這事兒,恐怕自己這處境也不大妙,好容易得來的清凈日子,沒準就泡湯了,所以車把式堅決不能用,可不用車把式,怎么過去? 三娘這里正犯愁呢,一眼瞄見正門對過有輛馬車停在哪兒,看似挺奢華的,且車身上有著鮮明的安字,三娘眨了眨眼,心說莫不是美皇叔派車來接自己了。 三娘這么想著,那邊兒安親王府的管家也瞅見了她跟守財,管家得了主子吩咐,哪敢怠慢,一大早就打點了馬車來這邊兒府門前等著了。 等來等去,眼瞅日頭都老高了,也沒見著人,管家這急的,出了一腦門子汗,急著急著一眼瞥見角門哪兒出來倆人,離著不遠,看的還算清楚,是主仆兩個,管家一琢磨,那位一身石青綢袍的,莫不就是周公子。 想到此,忙讓車把式趕了車過去,到了近前,管家先躬身行禮道:“小的是安親王府的管家,奉了我家王爺的命,在此等候周公子,請周公子上車?!?/br> 三娘一聽,心里頭甭提多感動了,你說自己跟美皇叔一不沾親二不帶故的,說白了,也就見過一面兒,可瞧人家這周到體貼的。 三娘上了車,不禁想起變態皇上,忍不住在心里冷哼,根本沒可比性嗎?死變態比美皇叔,連一根兒手指頭都比不上,虧了兩人還是親叔侄,怎么就一點兒不像呢,要是能把美皇叔勾搭上手,也不枉自己穿越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