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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比镒允遣粫妻o,跟著他進了側面的小茶室。 老學究不過想拿捏她一下罷了,豈肯真放走這天下掉下來的人才,春,宮這東西雖說不能明兒面上賣,可比什么書都有銷路,不論舉子秀才還是京城各府的達官顯貴,便是皇城里的萬歲爺都稀罕這物件兒,若她果真善繪,莫說二百兩,便再翻一翻也是值的。 只未想,瞧他年紀不過十七八,便這般精明,自己拿捏不住她,又一想,她這穿著打扮雖算尋常,氣度瞧著倒像個世家公子,想來家有恒產是個不愁吃喝花用的主兒,五十兩銀子自然瞧不進眼里,只這二百兩給他不難,話卻要說在前頭。 掌柜的想好了,跟三娘道:“公子便善繪,這繪出來的好壞且不論,得賣得出去才成?!?/br> 三娘心里暗道,這老頭真真狡猾,不過她倒不愁這個,她手里這本都讓伙計吹上了天,自己畫的,至少比這個強多了,自己是沒畫過,可架不住見得多??!現代的那些,隨便畫出來幾分,估計這幫古人都能得血脈噴張。 男人好色,古今皆同,把握住這一點兒,她畫的東西還愁什么銷路,恐怕會一搶而空吧!金手指一開,自己的第一桶金從這兒挖起,事半功倍。 且這做買賣求得就是長久,誠信最重要,三娘比誰都明白這一點,而且,這掌柜的既然如此說,她倒想出一個更利好的主意來。 三娘跟掌柜的道:“既如此,掌柜的瞧這樣如何,二百兩銀子的酬勞我可不要,待我繪出來,你們刻來賣,每賣出一冊,我要定價的十分之一做抽頭,就算我的酬勞了?!?/br> 掌柜的聽了,不禁倒吸了口涼氣,重新打量這不起眼的小子,真沒瞧出來,這小子這般有心路,他倒不傻,一冊極品春宮,定價至少十兩銀子以上,若內容新鮮輕輕松松就能賣出千兒八百冊,若她一冊抽一兩銀子,這是多少了,她倒會算計。 掌柜的道:“這個小老兒卻做不得主,罷了,就按公子先頭說的,公子繪出圖稿,安記付給公子二百兩銀子的酬勞,銀貨兩訖,豈不爽利?!?/br> 三娘心里知道,這頭一回,自己就要版稅不現實,只這第一炮打響了,以后再談也不晚,想到此,三娘應下了,跟老掌柜以一月為期定下了字據,并且拿了五十兩銀子的定錢,三娘理解這就是古代的合同,拿著新出爐的合同跟定錢,三娘回到家就開畫了…… ☆、第27章 至于畫什么,畫風如何,三娘真沒覺得是個問題,反正就是兩人脫了衣服滾來滾去唄,把背景人物換了一下,現代的小電影直接代入古代,有什么難的,再說,三娘覺得這個東西越朦朧才越香,艷,太直接了也沒意思。 尤其,她研究了一下那本五兩銀子的春宮,仿照那人物弄出兩個來,然后就這兩人來回的折騰,三娘一晚上就畫了三幅,畫到窗外的天兒都亮了,才打了個哈氣,仔細把那三幅收在床榻里的抽屜里,上床睡覺。 就這么著,三娘畫了四天整出十二副圖來,三娘數了數那五兩銀子的春,宮,一共也才十幅圖,自己弄十二幅足夠了,三娘現在有點兒文思泉涌的意思,覺得這東西也太容易了,可也沒立刻就送去安記,而是在家里待到第十天頭上,才穿了男裝帶著守財出去。 守財現在沒什么事兒了,天兒冷下來,小花也進入了冬眠期,三娘沒得玩,守財也空了下來,三娘喜歡帶著守財,說這小子憨傻吧!有的時候又挺聰明的,最重要的不會死對著自己嘮叨。 其實,守財是做夢也沒想到他眼里的好心姑娘,在家折騰了幾天,折騰的是春,宮圖,反而覺得姑娘真有本事,隨便出來一趟就能賺銀子回去,基本上現在守財對三娘是近乎盲目的崇拜。 自然,那天三娘跟老掌柜砍價的時候,守財是一個字兒也沒聽見,他給伙計帶到院子當間兒候著去了,這是三娘的主意,她現在還拿不準守財會不會通風報信,回頭傻實在的守財,把自己這事兒捅出來,說不準變態就又想起自己這茬了,目前正是她創業的關鍵時期,她可沒功夫應付變態皇上。 有這個小心思,三娘到了南記門口,索性讓守財在外頭等著她,她一個人走了進去,老掌柜一見她,先是楞了楞,心說,怎么這么快就來了,莫不是畫好了,這也太快了。 三娘倒是也沒說什么,直接把自己袖出來的一卷十二張圖遞給了他,老掌柜展開,只瞧了一幅,就跟三娘道:“今兒正巧東家在后頭,給東家過過眼,若是成,立馬刻板印出來,三天后就能上市?!?/br> 東家?就是這安記幕后真正的大老板唄,說實話,三娘挺好奇的,她是覺得安記這種經營理念跟模式,雖說仍有些守舊,可在現在這個時候,已經算相當超前了,這個安記有點兒后世出版社的雛形,而且,整成了產銷一條龍,這個幕后大老板的商業頭腦,絕對不一般,要是自己能攀上這么一位,沒準以后有機會合作,就算不能合作,跟著學習學習也是好的。 三娘正這么琢磨著,老掌柜從后頭出來道:“我們東家說請您后頭待茶?!?/br> 三娘起身跟著他進了后頭小院,三娘一進小院就見廊下立著個兩個青衣小廝,雖是一樣的青衣跟外頭的伙計卻明顯不同,具體哪兒不一樣,三娘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就是覺得不一回事兒。 三娘跟著老掌柜邁過門檻,東邊兒精致的隔扇上垂著紗帳,紗帳邊兒上立著個伺候的下人,瞧著像個小廝,窗下的炕上隱約靠著個人影兒,三娘正想仔細瞅瞅,那老掌柜已經躬身下去:“東家人帶過來了?!?/br> 三娘疑惑的瞄了老掌柜一眼,總覺得掌柜這態度有些恭敬的過分,卻聽里頭一個頗賦磁性的聲音道:“哦,來了,倒不防京里出了這般好畫手?!?/br> 話音剛落,帳子攏了起來,三娘下意識就往炕上瞄,這一瞄不禁呆愣在當場,炕上斜靠著一位錦衣公子,白色云緞的褶子穿在他身上,就沒這么搭的了,而且,那模樣兒,三娘終于能理解啥叫唇紅齒白了,頭上未戴冠帽,發髻用一根碧綠碧綠的云頭簪別住,雙眉斜飛,鬢如刀裁,怎么看怎么倜儻。 三娘一直覺得,白色是最不挑人也最挑人的顏色,說不挑人,尋常的人穿出來也顯得精神,說最挑人,精神容易,若想穿出這種倜儻的味道來卻難,尤其男人,眼前這位可算極品帥哥,五官生的俊俏卻不會讓人覺得陰柔,反而有股子溫潤如玉的儒雅,所謂謙謙君子當如是吧! 只看他這模樣兒,三娘還真不想把他跟做買賣聯系到一塊兒,這男人身上一點兒市儈的氣息都沒有,跟他一比,三娘覺得自己通身上下都俗不可耐。 三娘直勾勾的眼神,炕上的帥哥倒沒怎樣,反而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