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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子墻上,剩下這三條,三娘時常把玩,就放在了床里側的抽屜里,哪想到今兒正派上用場 。 文帝先頭還真當她也就意思意思,捆一下得了,沒想到她拽出這樣的繩子來,而且,不止一條兒,這便不說了,再說,她這捆法兒。 三娘知道,如果死變態不配合,打死她也捆不上,所以,她還低頭安撫的親了他一下,柔著聲兒道:“萬歲爺可是答應人家了,不許耍賴,把手舉過頭頂?!?/br> 文帝其實想說捆強盜沒這么捆的,可又一琢磨,真當強盜那么捆,還有什么意思,然后配合的舉高手。 三娘卻先把他身上的衣裳給扒了,這廝每次生jian自己的時候,沒見他脫過衣裳,說句糙兒話,就把她當成個脫了褲子就能干的那種,這讓三娘非常不平衡,所以,三娘得手之后第一件事就把這個變態皇上給扒了個清潔溜溜。 文帝倒沒反抗,而且挺配合,估摸是想這么著,一會兒三娘伺候起來更方便,不過三娘那繩子一捆他的手腕,文帝便有些意外,她捆的手法兒絕不是玩游戲逗樂子的捆法兒,是下死力,就怕他掙脫的捆法兒,而且打都是死結,捆了他的手之后,還怕他掙脫,繩子另一端翻下去捆在了床欄桿上,然后是腳,兩只腳是分別捆的,成大字型,栓在了床兩邊兒。 捆完了,三娘累的出了一身汗,她剛摸了摸額頭,就聽死變態說話了:“現在強盜已經捆好了,官兵是不是該上了?” 三娘頓時來神兒了,費了這么半天勁兒,等的不就這會兒嗎,三娘倒也不客氣,一撇腿又騎在了文帝身上。 文帝忍不住哼了一聲,因為這丫頭正坐在他下頭的龍根兒上,這半天就看著三娘光著身子來回折騰了,他家兄弟本來就餓著,這會兒弄的早就垂涎三尺,挺著脖子等著了,三娘這一屁,股坐下來,要是做正了還好,可偏偏她沒坐正,就這么硬生生坐下來,文帝疼的能不哼哼嗎。 他一哼哼,三娘忽的發現自己忘了一個地兒,這變態一會兒真讓自己折騰怒了,張嘴一喊,窗戶外頭可都是他的人,進來準沒自己甚么好,就算沒自己的好兒,也得先把這變態折騰夠本了才劃得來。 想到此,三娘抬了一下屁,股,磨了兩下,身子俯下在文帝身上蹭了蹭,磨蹭的文帝又燥又熱,三娘還覺不過癮,低頭親他,并且把自己的舌,頭送進了他嘴里…… 自打剛給三娘這么親了一回,文帝就上癮了,這會兒好容易她乖順起來,好好品嘗了一番滋味兒…… 三娘給了甜頭之后,在他耳邊小聲道:“跟萬歲爺說好玩游戲的,可奴家還是怕,若一會兒萬歲爺一惱起來,叫人進來,奴家可怕的緊呢?!?/br> 文帝心里知道,這丫頭又要耍把戲,不過他倒挺樂意配合:“那三娘說該如何?” 三娘又親了他的嘴一下說:“三娘若冒著大不敬之罪,堵上萬歲爺的龍口,萬歲爺可惱不惱呢?” 文帝低笑了一聲:“今兒也由著你便是?!?/br> 三娘大喜,利落的尋出幾塊自己的帕子,團結實了,直接就塞進了文帝嘴里,然后她打量文帝現在的造型,差點沒仰天長嘯,這可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只要你好色,就算你是九五之尊的皇上,今兒晚上落在老娘手里,狗屁也不是,讓你jian老娘,讓你虐老娘,讓你欺負老娘,讓老娘疼,死變態,這會兒咱們有仇報仇有冤報冤,看老娘整不死你……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 ☆、第 19 章 基本上,三娘前世就是一女王,偏偏穿越在倒霉孩子武三娘身上,且一上身就給死變態又jian,又虐,又欺負的,想反抗吧,自己是又沒地位又沒力氣,說白了,就是個等著挨欺負的主兒,差點兒,沒把三娘憋屈死。 憋屈了這么些日子,好容易今兒晚上讓她逮著機會找補回來,三娘已經暫時性的失去理智了,忘了這里是萬惡的舊社會,給她捆在床上,身不能動,嘴不能叫的男人就是這個萬惡舊社會最大的老板,這會兒她痛快了,過后大老板動動手指頭,恐怕她想死都沒這么容易。 三娘前世的好友彎彎就說,三娘這性子雖然算得上有勇有謀陰險毒辣,可就一點兒不好,容易沖動,一沖動起來智商都在負值以下的水準,所以說,彎彎實在很了解自己這個閨蜜。 三娘現在就是找死,可她不覺得,她現在覺得分外舒爽,甚至,在她腦袋里還劃過了小學寫作文時經常用的幾句詞兒,給變態皇帝欺負的時候,她覺得我的世界,草也不綠了,花也不香了,連顏色都變成黑白的了,可現在是草也綠了,花兒也香,顏色也變得五顏六色起來,總之一句話,心情好到暴,好到就算沒大笑,嘴角也忍不住往上直抽抽。 然后,她樂夠了之后,又發現一個不好的地兒,就是死變態的眼睛,文帝的眼睛深邃犀利,給他這雙眼睛盯著,三娘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得遮上才行,不然太有壓力。 四下找了找,沒找著合適的,最后掃到了自己的肚兜,三娘想都沒想,拿過來,直接把文帝的眼睛遮上了。 文帝也不傻,這會兒終于知道,貌似這丫頭想玩的游戲不是那么很妙,不過,文帝還是不信她敢把自己怎么樣,這天下敢把他這個皇上怎么滴的,根本沒有,更何況,武三娘一個弱巴巴無依無靠的孤女,所以他仍是非常沉著,可當一個冰涼的東西貼在他身上,并在他身上游走的時候,文帝不覺脊背發寒。 即使看不見,多年的經驗他也知道,貼在他身上的東西是刀,或者可以稱為匕首,那冰涼的刀鋒從他胸前開始漸漸往上,在他的脖頸上劃過,然后,他感覺三娘溫熱的呼吸噴在自己耳邊兒,接著,是她雖仍然保持柔弱,卻明顯不懷好意的聲音:“萬歲爺,您說這強盜捉到之后,咱們是不是該行邢了??!” 然后又聽她含糊嘟囔了一句,文帝沒聽太明白,仿佛是:“也不知道在這里強,jian是種什么罪過,算了,我說了就算,就判你千刀萬剮,執邢人武三娘,萬歲爺,您說我是該從哪兒開始剮好呢,哦,我忘了,強盜是不能說話的,既然是你下頭的兄弟犯的罪,不如就先找罪魁禍首好了?!?/br> 文帝只覺頭皮發炸,因為那冰涼的刀鋒,沿著他的脖子,胸,肚子到了龍根兒哪里,這丫頭不是跟他玩真的吧。 文帝扭動了兩下,力氣大,扭的床榻咯吱咯吱跟著晃了幾下,武三娘倒樂了,湊到他耳邊道:“萬歲爺,還是省點兒力氣得好,這可才開始呢,咱們還有一宿的時間,您現在就耐不住性子,往后可怎么熬,或者,您是想晃的聲兒大了,把外頭的人招進來,想必您也知道,您越晃悠的聲兒大,外頭的人越認為您龍心大悅,誰敢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