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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皇上如果真的對自己有哪種想法兒,肯定撲上來了,而他卻拂袖而去,只能說明變態皇上也沒做好幸個男人的準備。 他親自己的時候之所以那般色,情,腦子里肯定把自己想成了女人,因此乾清宮才有了個瑞充衣。 林杏猜測,皇上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把瑞充衣按到床上,狠狠的幸一回,好滿足他心里的變態想法。 林杏猜的不錯,皇上進了乾清宮,還沒進暖閣呢,一眼看見跪在廊下的瑞兒,眼里嗖嗖的冒邪火,上前一把把瑞兒拽了進去。 成貴急忙關上門,落晚兒瑞兒才被抬了出來,成貴忙叫了老嬤嬤過去伺候,出來在嬤嬤耳邊問了一句,嬤嬤愣了愣,搖搖頭。 成貴目光閃了閃,嘆了口氣,萬歲爺這是何苦呢,這么折騰,真不知什么時候是個頭兒。 進了暖閣見萬歲爺坐在榻上,低聲道:“萬歲爺,您要是實在過不去,要不就先這么著,老奴記得老人們常說,這什么事兒都架不住日子長,日子長了也就淡了,萬歲爺說是不是這個理兒?!?/br> 皇上沉默良久,揮揮手:“就依著你的意思辦吧?!?/br> 林杏在這大宅子里就住了一天,轉天就來了倆太監把他送回了安樂堂,別說皇上,成貴都沒露面。 林杏倒高興了,比起別院,還是安樂堂更自在些,劉二真糊涂了,昨兒瞧萬歲爺哪意思,寶貝的恨不能含嘴里頭,這怎么才一天又送回來了,仔細瞧了瞧林杏的臉色,反而像是高興的樣兒,更想不明白了。 卻也沒瞎掃聽,知道干系皇上的事兒,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反正林杏這個財神爺能住到安樂堂,是他巴不得的好事兒,恨不能林杏在安樂堂住一輩子才好呢。 林杏卻不很滿意,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的不能裝死逃跑,就只能先這么著,不過,病好了之后,這安樂堂越住越覺不方便,他在宮里吃得住的是什么,就算到了灑掃處,一日三餐也是順子親自送過來給她。 這安樂堂要吃沒吃,要喝沒喝不說,住的屋子也小,出來進去,洗澡入廁都極不方便。 林杏琢磨了兩天,把劉二叫了過來:“是不是出宮養病的太監,只能住在安樂堂?” 劉二:“這倒是沒說,只不過,出來養病的大多是在宮里不得意的?!贝蟾乓庾R到這話在林杏跟前說有些不妥,忙又道:“當然,林公公不一樣?!?/br> 林杏不以為意:“這話原不錯,咱家也是失了意,被萬歲爺發落到灑掃處才出來的,你繼續說,出來怎么著?” 劉二:“咱們當奴才的一旦進宮,這輩子也就沒別的指望了,送到安樂堂養病的十有八九是回不去的,家里親戚顧念的,或許能有個好點兒的結果,若不顧念,到時候往旁邊的凈樂堂一送,內事監領一口薄棺,找個亂墳崗子埋了就是了局了,拖著個病身子出來,不住在安樂堂還能往哪兒去,若是有謀算的,早早在外頭置了房子,倒是也有搬出去的,這種狀況大多是那些掌事太監,年事高了,不想死在宮里,主子又沒賞下恩典,就只能托病出來,搬到自己宅子里養老,等人沒了,在安樂堂一消籍就成了?!?/br> 林杏眼睛一亮:“這么說,咱家也能搬出去了?!?/br> 劉二點頭:“若公公另有去處,自然使得,只不過公公搬出去,也是掛在安樂堂?!?/br> 林杏點點頭:“這倒無妨,這么著,你給我掃聽掃聽,附近可有要賣的院子,不拘多少錢,只要格局好,清凈就成?!?/br> 林杏一說劉二就笑道:“可是巧了,前頭胡同口有個兩進的小院,是個做買賣的人家,如今買賣做紅火了,有了閑錢,就嫌離咱們安樂堂太近不吉利,正托中人打算出手呢?!?/br> 林杏大喜:“可知多少錢?” 劉二搖搖頭:“這個倒不知,只不過,因有咱們安樂堂跟凈樂堂,那些有錢人都嫌咱們腌人晦氣,不樂意在附近置產,故此,這兒房子都賣不上價兒,估摸著也就二三百銀子的意思?!?/br> 林杏翻出五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他:“我這兒病著,不好出去,劉公公幫我跑個道兒?!?/br> 看見銀子,劉二的眼珠子都大了兩圈:“這個太多了些?!?/br> 林杏:“一事不煩二主,買下來你叫人幫咱家好好收拾收拾,外頭買幾個機靈可靠的小廝,只要長得清俊漂亮手腳麻利,多使幾個銀子也沒什么,若還有剩,就當是咱家謝劉公公的?!?/br> 劉二歡天喜地的跑了,可發了大財了,剛自己說房價的時候,就刻意說高了些,那院子自己早也有意,本來想著買在手里,將來養老使喚,就掃聽了價兒,主家著急脫手,只要一百八十兩銀子,自己往上加一百兩也不算事兒。 再說,收拾院子,買幾個小廝,這才能使多少錢,手里這五百兩銀子,可勁兒的造,至多三百兩也夠了,辛苦幾天就能落下二百兩銀子,往哪兒找這樣的美事兒去。 越想越美,忙張羅著買去了。 林杏深諳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雖說自己貪財,可貪財的最終目的,還不是為了花得痛快嗎,她可沒有當守財奴的癮,想把事兒辦的又快又好,多花銀子準沒錯。 果然,只三天劉二就把所有的事兒都辦妥了,親自幫著林杏搬了過來。 劉二想的頗為周到,找了四個小廝,一個看門,一個灑掃收拾花草,一個上灶,一個近身服侍林杏,收拾收拾屋子,端個茶倒個水兒的。 林杏著意看了看,果然都生的清俊漂亮,尤其近身服侍自己的這個,乍一看跟順子有些像,說話做事兒也極有章法,一張臉有紅似白的漂亮。 林杏給他起了名叫子苓,上灶的是個四川人,說話總帶著股子川味兒,林杏叫他川貝,子苓跟川貝兩人都是十一,打掃院子的略大一歲,皮膚尤其的白,林杏叫他廣白,看門的十四,知道自己姓馬,林杏起了名叫馬藺。 有這幾個清俊的小廝,出來進去的都舒坦,在家里擺了桌簡單的酒,請劉二吃了一頓,就當溫居了。 這不過是林杏臨時落腳的地兒,也就不怎么上心收拾,先頭留下的家具都沒換,就把帳子被褥一應隨身用品換了就住下了。 劉二一走,林杏就徹底自在了,叫川貝燒了水,痛快的洗了個澡,洗澡的時候還想起了劉玉,林杏雖挺喜歡子苓,也不敢真讓他進來伺候自己洗澡,畢竟自己的身份還是個太監,想起這個就有些郁悶。 洗了澡出來,子苓倒非常有眼色的幫他擦頭發,手法極為輕柔熟練,林杏從鏡子里瞧了他半晌兒:“子苓之前做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