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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就往地毯上倒。“哎,床在你后面?!崩钤芳皶r撐住他,讓他慢慢倒回床上。這個動作好像費了風憐目很大精力似的,躺平了還有些喘,一雙眼吧嗒吧嗒地瞅著李元朔,等他下一個指示。李元朔溫柔地道,“很好,現在把被子拉上?!?/br>風憐目照做完畢,又瞅著他。李元朔幫他掖好被角,俯下`身輕輕說,“可以把眼睛閉上了?!?/br>風憐目安然地閉上眼。過了一會,他感覺眉心被什么柔軟溫暖的東西按住,過了一會才移開。“睡吧,晚安?!庇腥藢λf。“晚安?!憋L憐目喃喃道。四十四李元朔的房間讓給風憐目睡了,他洗漱完準備去其他廂房休息,又有些不放心,便繞過來看看。他出去時已經將蠟燭滅了,輕推開門,屋中黑漆漆的。床帳歪在一邊,風憐目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兩只白皙的腳落在地毯上。李元朔輕嘆,摸黑走到床邊,“怎么不睡?”風憐目有些埋怨,“你動作怎么那么慢?”說完就把李元朔拉到床上,拍拍他頭,按著他躺下。“…………”李元朔反抗不能,默默躺下了。風憐目熟練地拉過被子蓋在他身上,看得出這樣的動作他做過很多次,然后也在李元朔邊上躺下了,蓋著一條被子。“快點睡吧,明兒還有事?!彼€抬手在李元朔身上輕輕拍了拍。“……明兒你有什么事?”“不是我有事,是你的事?!?/br>“我的事?”“你這孩子,說了明天給你娶媳婦的?!?/br>原來他還記得這茬呢!李元朔哭笑不得,和喝醉的人你還講什么理。風憐目溫熱的身子靠過來,手臂也伸了過來,鼻息磨蹭著李元朔的皮膚。這個抱小孩似的動作對象換成比他還高大的李元朔,就顯得曖昧起來。李元朔睜著眼,心想今晚的月是不是太亮了點。月光透過窗紙照著屋里的每樣器物,照著風憐目輕顫的眼睫毛,照著他淡色的唇瓣,照得李元朔毫無睡意。一人失眠不如一塊失眠李元朔很不厚道地把風憐目晃醒了。“我不是小憐,你看看我?!?/br>風憐目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身上,端視良久,低聲問道,“那小憐呢?”李元朔抱住他的腰,將他人移到自己身上趴著,“小憐……不是你嗎?”這回風憐目反應很快,畢竟牽涉到原則問題,他本來頭搭在李元朔頸邊,這時立即抬起頭反駁道,“混,混賬!敢這樣叫先得打贏我!”李元朔的手掌撫摸著他的背,“我剛剛打贏你了,記不記得?”風憐目皺眉,看來他對這逆天的事還記憶猶新,連酒精的神力都無法完全抹殺。“我知道了,我記得……”他的頭發在李元朔臉上蕩來蕩去,眼里放著光,“你是那個連坐的天策,你,你,把我弟弟弄哪去了,快還回來……”李元朔按著他頭就咬住了他的嘴唇。風憐目被狠狠親到沒法說話,嗯嗯唔唔地撐著手想爬起來,卻被李元朔一手按住肩背,一手按住腰。這是在干什么……風憐目的思維爛成一團漿糊,李元朔居然把舌頭擠進他嘴里,和他的舌頭打架。架打得非常激烈,一頭霧水的風憐目很快感覺舌根發酸。他有些惱怒地想反擊回去,李元朔唇齒間熱乎乎的味道侵略著他的齒縫舌尖,讓他下意識地想擺脫。這回李元朔在他臉上親了幾下,順勢放開他,風憐目一失去壓制,立刻動作麻利地爬起來。李元朔動作比他更麻利,起身撈住風憐目,扯住兩只手就按了回去,風憐目臉砸在床上,痛恨一聲。“咬到舌頭了?”李元朔嚇了一跳,伸手去摸他嘴,被風憐目很利索地咬了一口。將被子推倒一邊,李元朔壓在風憐目身上,風憐目幾次想起身將身上的家伙掀開,都被不動如山地牢牢按住了。“別動,讓我看看舌頭破沒破?!?/br>“不……不給?!?/br>“乖一點,吶,張嘴,讓我看看?!?/br>李元朔貼著風憐目的臉跟他說話,風憐目頭一扭,偏到另一邊了。這種消極抵抗只能起到欲拒還迎的效果,李元朔捏住他下巴,指腹下的皮膚光滑微涼,吸得人移不開手。李元朔湊近了吻住他,有些血腥味,看來剛剛真的磕破舌頭了,有些心疼地纏住風憐目的舌吸`吮起來,直到將他嘴里的血絲都吃干凈才停下來。這下風憐目本就不好使的腦筋被吸得更不清楚了,唇間呼出的氣帶著淡淡的酒意,覺得自己的舌尖不僅破了,還腫了起來,被李元朔刻意地咬了幾下,熱燙得他都不知道該把舌頭放哪。喘著氣,風憐目斷斷續續地怒道,“放開我,起來……你做什么……壓著我?”李元朔的手插進他單衣內,在他胸前摸著,揉擰著他乳尖,聽到他意識形態還停留在純良階段的問話,吃豆腐的手停了下,有點微末的羞愧。“我在犯錯誤?!崩钤氛\摯地自我反思。乳尖被李元朔掐了下,風憐目全身打了個顫,慢半拍道,“什么……錯誤?”“大概是,”李元朔摸開他頭發,在他頸子上吮了好幾個印子,“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吧?!?/br>“什么東西?”風憐目這個時候還貫徹著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好學精神。“羊rou?!?/br>“啊……疼,滾開……”“還沒烤熟就生吃,總是不大好?!?/br>李元朔扒掉風憐目僅剩的衣物,丟到床下,勾著一抹情`欲的淺笑。風憐目腦子里也不知道有沒有把自己和羊rou畫等號,只是有種動物般的本能,讓他十分懼怕下面會發生的事。“那……那你就不要……吃!”“哦?!?/br>李元朔應著,從后面將風憐目抱起來一些,向下握住了他的欲`望。可憐風憐目的小兄弟還軟趴趴地耷拉著頭,被李元朔制住,像玩具似的揉搓taonong起來。風憐目發出幾個尖尖的氣音,身子都繃緊了,抖著聲控訴,“你不是說……不吃的……”李元朔收緊手掌,捏住風憐目的命根,捏得風憐目啥脾氣都沒有了,輕顫著直往李元朔懷里靠。感嘆得埋在風憐目肩頸間深吸了幾口,李元朔微笑著道,“人吃羊rou的時候,什么時候聽過羊的意見呢?”李元朔下床找能潤滑的物件時,已經快xiele身的風憐目還是百折不撓地爬起了身,想逃跑,無奈之前養的一星半點力氣也被李元朔的手段耗得差不多了,等李元朔走回床邊,風憐目才奮斗到地毯上,還沒出了床的范圍。李元朔拿著做傷藥用的滑膩脂膏,無語了下。“你很想在地毯上睡?”風憐目費力地想了想,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