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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趣,吻了吻呆咩脖子,便將他抱起來,讓他坐在身上,向上頂磨。呆咩不是天生聾啞,后天因故不能說話了以后,他從不像其他啞人那樣連比帶劃地發出咿呀之聲,只是安靜無聲,只有打架的時候,李沉浮才聽過他幾個氣音?,F在被這般貫入陽物,抽插得身子都軟了,只能靠著李沉浮肩膀,也再管不住嗓子,發出破碎的哼叫。李沉浮頂了他幾下,低啞道,“你若能說話,一定很好聽?!?/br>呆咩搖搖頭,將臉貼著李沉浮的額頭磨蹭,汗濕得全身快要蒸騰起來。他是在變聲之前就啞了的,現在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若能說話,該是什么樣的聲音。這番情事折騰了許久才結束,呆咩被cao弄得精疲力竭,全身卻敏感如初生。guntang的液體斷斷續續射入體內,李沉浮依舊埋在他身體里,在他耳邊細碎地說著些什么。他沒力氣聽,這次他是真的要睡了。十九曾惜師姐來的時候,呆咩正站在茅屋前晾床單和被套。“一大早的,好勤快啊,憐心?!?/br>呆咩干笑。曾惜走近才看到呆咩頭發也是潮的,看來他早上起來不僅洗了床單被套,還洗了澡,好在華山的夏季還沒到滴水成冰的程度,否則呆咩這樣站在外面,早就滿頭冰碴子了。曾惜進屋,見平時收被子的箱子開著,那床被子一般是風憐目來才會拿出來用的。“誒!你哥回來了?”呆咩搖頭,來了個朋友,早上走了。曾惜皺著眉細看呆咩,“你嘴巴怎么了?”呆咩面色一僵,下意識攏了攏高起的衣領,不小心……撞的。曾惜哭笑不得,伸手,“你這孩子,怎么會撞到呢,來師姐看看?!?/br>呆咩后跳好幾步,不不不,男女授受不親。“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再說,”曾惜揚手,一拍呆咩腦袋,“等我成了你嫂子,咱就是親上加親!”師姐你還沒放棄啊,呆咩坐在火盆邊烤手,我哥有什么好,除了長得帥。“帥?一般般吧?!?/br>這不等于說呆咩也就一般般帥嘛,呆咩有點不滿,我哥脾氣也不好!生氣就喜歡揍人!“我知道,上次那幾個來純陽找他尋仇的都被他揍跑了,他還站在那笑著目送人家滾下山呢?!?/br>呆咩繼續抹黑他哥,他還認死理,認定了的事連我的意見都不聽,和他過日子非得給氣死!“何止是你,師尊也提過幾次,拿他那性子一點法子都沒有?!?/br>呆咩趁熱打鐵,所以他這人你還喜歡他干嘛!“唉,是啊,”曾惜附和著點點頭,“又沒個定心,一年到頭四處亂跑,又眼高于頂,還老是招引些狂蜂浪蝶的??墒菦]辦法,誰讓我就喜歡他,老天命定的?!?/br>呆咩坐在一邊,沒話說了。當一個人在另一個人眼中,連缺點都是可愛的,你還有什么法子能打消她對他的好感呢。曾惜此番上山,業是為了風憐目的。當年曾惜和幾個同門在論劍峰埋了幾壇好酒,風憐目生辰將近,曾惜想挖一壇出來送他。可是我哥未必會回來啊。“萬一要回來呢,”曾惜笑道,“算算日子,也快到他回山的時間了吧?!?/br>阻止不得,呆咩只能投降。論劍峰那邊駐扎著不少神策軍,師姐你多加小心。曾惜點頭,想到那些為謝師伯之事在純陽山后鬼鬼祟祟的神策,不由厭惡,“我曉得的。憐心,這里再怎么說也是我們純陽的地界?!?/br>二十可是曾惜此番一去,黃昏時仍未回來。呆咩的頭發都干透了,已出門張望數次,眼見著日頭偏西,往返一趟論劍峰總不該這么久啊。心中隱覺不安,呆咩從屋里取了劍,疾奔論劍峰而去。年輕一輩中,呆咩武功雖只是平平,但是輕功卻練得極好,連他哥都稍遜一籌,這般疾奔,不一會就將論劍峰轉了大半圈下來。難道真在神策那邊?風憐目早與他說過,讓他不要和神策軍正面接觸,是以呆咩巡山向來繞過神策駐扎之地,這下找不到曾惜,呆咩慌急,提氣就往神策軍駐地奔去。奔到南邊,見十數個神策軍人圍攏吵鬧,當中被困之人正是曾惜。原來曾惜抱著酒往回走時,正碰上幾個神策軍,那幾人聞到酒香,便上前索酒,曾惜哪里肯給,冷言回絕了。誰料那幾人猶自糾纏不休,見曾惜容貌清秀,又是孤單一人,手腳便不干凈起來,曾惜護著酒,回招反抗,打傷了幾人,卻被聚攏而來的神策軍層層圍住。呆咩來時,只見曾惜抱酒,持劍身前,若不是怕給師門惹麻煩,早就下重手了。呆咩從神策眾人頭頂躍過,飛到曾惜身邊,扶了她腰,足尖再點,就要抱著她輕功逃走,這下也顧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了。這一番兔起鶻落的動作極為漂亮,神策軍大多還沒反應過來,其中一軍官首先反應過來,挺槍便直刺呆咩后背。曾惜大怒,揮劍正砍在那軍官小臂上,登時血花四濺。那軍官慘叫一聲,大喊道,“造反了!竟敢襲擊朝廷命官!快把這兩暴民抓??!”呆咩又好氣又好笑,只怕此事難以善后了。剛剛呆咩本可以一舉躍出包圍,帶著曾惜輕功離開,但是曾惜這一回招,呆咩腳下也滯澀了。快走!我再脫身!呆咩趁著向外的勢頭,將曾惜推開,讓她身子躍起。“這!”曾惜著急卻也別無他法,見呆咩拔劍絆住神策眾人,她知道呆咩輕功極好,帶著她只會拖累,只得飛身離開。但事情卻沒兩人想象得簡單,曾惜走后,呆咩被神策軍纏住,他劍法本就一般,更加上不敢重手傷人,神策人又眾多,里三層外三層讓他輕功都施展不開,很快便被制住了。呆咩被壓著跪倒在雪地上,那受傷的軍官上來,狠狠地刪了他一巴掌,“我cao你娘的!”呆咩喘息著,不言不動地跪著,嘴角滲出些血腥。“發生什么事了?”吵雜中,遠處一個低沉威嚴的男聲隱隱響起。外層的眾神策軍退開行禮,馬蹄聲響,一個神策將軍騎馬行入人群,扯著馬韁的手戴著黑色的皮質手套,箭筒掛在鞍后。神策軍官上前行禮,述說呆咩他們的罪狀,聽他稱呼,騎馬者竟是位地位頗高的年輕將軍。年輕將軍聽完,冷冷道,“既然敢襲擊朝廷命官,想來也是多長了幾個膽子,更不會怕國法處置了吧?!?/br>呆咩垂著頭,只覺得那聲音似曾相識,似乎極為熟悉,但那聲音中的冷酷暴戾卻是全然陌生的。他忍不住抬頭,瞬間以為自己被剛剛那一巴掌打壞了腦子。李,沉,浮。呆咩的腦子空了。是那個神策將軍長了一張李沉浮的臉,還是,眼前的就是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