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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也一樣,上午十點鐘到了展廳安排好之后,我就叼著煙出了門兒,晃蕩著看了個法國海龜的油畫展,又看了個美籍華人的雕塑展?;貋淼臅r候,我得出個結論,還是老老實實做農場得了,搞藝術什么的,真心是富二代的專利。我跟葉聞之間,有一個看著特體面的就夠了。在門口兒滅了煙之后,我就吹著口哨進了展廳走廊,見負責展廳日常的小丁站在門外,就順手跟他打了聲招呼。他聽見我跟他說話,猛地一抬頭,“關,關關你回來了……”話明顯說得吞吞吐吐。“怎么了這是?”我一邊兒隨口問著一邊兒往展廳里看,還沒看出有什么問題呢,就先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這氣息聲兒,這動靜兒,這熟悉的震動感,毛片?我順著聲音往投影屏上看,果然看到一片白花花的rou色。我cao!果然是毛片兒么!我回頭看小丁,“誰放的這是?”小丁臉色很難看,“這,這不是你自己放的么?沒人動過啊,開頭一直是之前開幕的那段兒視頻,就這會兒才……”他看著我,咽了咽口水,“我還以為這也是你展覽的一部分?!?/br>“cao,爺這是服裝設計展,又不搞行為藝術……”我走進展廳,再看到屏幕的時候,就僵在當場邁不動步子了。一時間,我覺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我,小聲兒議論指指點點,就連本該面無表情站著的模特兒,也有幾個取下了頭罩,看著屏幕的方向或者看向我。我有點兒反應不過來,看著小丁慌忙跑向電腦,視線也又回到了那幾米高的大投影屏上。毛片兒么?沒錯,確實是毛片兒,還是高清無碼的,只不過,這片兒里的主演是我。147、信任是美德10...純白的床單上帶著層暖光,不管顏色還是形狀,都像剛開鍋的豆漿表面兒浮起的那層油豆皮,白中帶黃,全是褶兒。在滿是褶子的床單上,兩個裸男抱在一塊兒,一個露背一個露臉,露背的那個正進行著勻速活塞運動,而露臉的那個滿頭大汗,閉著眼,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雙手抓在另一個人背上。很不幸,我是露臉的那個,或者說,是被干的那個。在小丁關了投影儀之后,我又抱著電腦仔細看那段兒視頻??倳r長十五分鐘左右,剪輯得很好,基本上我能露的都露了,而作為另一主演的葉聞除了露一露后背和半秒鐘側臉之外幾乎毫無損失。沒錯兒,這段兒視頻我以前看過,雖然只看過其中一兩分鐘,不過還是印象深刻。因為那天發生的事兒從頭到尾我就沒有哪件印象不深刻,更別說這段兒從旁觀視角看自己第一次被干是什么鳥樣的視頻了。明明挺精彩的視頻,可看到第二遍的時候我卻開始走神兒,從愚人節那天開始,想到第二天葉聞跟我攤牌時候說的每句話,臉上的每種表情,再往后,我想到了在那之前快一年的時間里,他縝密的報復計劃。最后,我還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在五道口的MIX,胡子拉碴的歌手抱著吉他唱yesterday,葉聞手握著酒杯,抬起一雙目光迷離的眼睛回答我說:“是?!?/br>腦子里的畫面再一晃,我想到他被我捆在浴室里的樣子,水聲、霧氣,還有那種充滿厭惡憎恨的眼神。我把手里的筆記本兒“砰”一聲合上,往展廳門口兒走,不長的一段兒路,我卻聽到了不少議論,什么“怪不得葉聞要跟他一起辦展覽”啊,還有什么“這是故意炒作吧?你剛錄下了沒?”我加快步子跑出展廳,邊跑邊掏出手機,撥了幾乎天天打幾遍的那個號碼。“喂?葉聞,我有事兒問你?!彪m然跟自己說了幾遍一定是誤會,一定是我想多了,不過我還是明顯聽到,自己一開口語氣就透著著急。那邊兒停了幾秒鐘才出聲兒,“你好我是舒挽,葉聞正在開會,有什么事?需要我等他出來之后轉達么?”“不用轉達,你去把手機給他,我有話要問他,立刻?!?/br>“那你稍等,我去問問?!笔嫱煺f完之后,電話那頭靜了好久,再有聲音響起的時候我心里一揪,不過聽到的卻仍然不是葉聞的聲音,舒挽說:“抱歉,我問過他了,不過他說今天不接任何人的電話?!?/br>“你沒告訴他是誰找他?”“我說了,不過他說不接任何人電話,真的不用我幫你帶話么?”“行了,不用,沒事兒了?!?/br>今兒天氣不錯,溫度不高不低,風不大不小,陽光也剛合適,走出展廳之后,我看著路邊兒葉子開始變色的白楊樹,忽然就覺得心情豁達了好些。撓了撓頭,我點上煙坐在花壇沿兒上,琢磨著,如果先排除這事兒是葉聞做的,那還有誰有動機有能力弄到這段視頻還特意放到我展覽現場來惡心我呢?“對唄!”我一拍大腿,“肯定是葉老爹使壞?!蔽疫呑匝宰哉Z邊站起來,繞著廣告牌子轉了兩圈兒,“沒錯兒沒錯兒,就是他!”這老爺子不厚道啊,弄個毛片兒,賣了我也就算了,把自己兒子后背也一起賣了不是?他搞這出到底想怎么著?難道覺得我關二爺會因為看到自己在設計展上突然從設計師變成個GV男優就捂著一張通紅的臉羞怯淚奔,一邊兒說“好討厭哦”一邊兒淚汪汪看著葉聞說“我的身子都被人看光了,我配不上你”嗎?又或者他以為這樣算一種示威,“小樣兒,臭小子你以為你在我面前有秘密么?老子連你跟我兒子的情趣視頻都能搞到手,想跟我叫板,你再多吃幾年鹽吧!”在腦子里把葉爸爸編排了一通之后,我笑得蹲在地上,撿了片兒金黃金黃的楊樹葉子,用煙頭兒在上面燙窟窿,不過只有第一個燙得渾圓,第二個剛出半個洞,煙就滅了。我舉起楊樹葉子,透過小孔看著對面兒廠房墻壁立面上的巨大涂鴉,挺不錯的涂鴉,可惜陽光太好,即使瞇著眼看,看了一會兒我還是覺得眼前發花。再撥個電話給葉聞,接電話的還是舒挽。我印象里,葉聞就沒有過開會不帶手機的時候,誰的電話都不接更不是他作風,怎么偏叫我趕上了?還非得是我急著找他的時候。難道他被他老爹擺了一道然后綁架了?我很佩服自己的想象力,不過其實仔細想想,最沒嫌疑的就是葉老爹。葉聞當時跟他出柜的時候我也在場,聽得一清二楚,葉聞威脅他的條件就是公開自己是個gay,老爹顯然很吃他那一套,也就是說,老爹根本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兒子是個gay,那他又怎么可能為了對付我,在公開場合放自己兒子的裸段子呢?先假設這事兒跟葉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