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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遞了個尺把長的鋼棍,接著跟他嘀咕兩句就掉頭跑了。我心說他不會是走別的路去追葉聞了吧,無奈心里著急卻根本脫不開身。銹鐵棒對锃亮鋼棍,我完全處于劣勢,就這么乒乒乓乓地折騰,在鐵棒子斷成兩截兒之前我大約撐了十分鐘??紤]到一對四還完全沒有優勢,我覺得自己這次已經算是超水平發揮了。胳膊被兩個人上來架住后緊接著脖子一震一疼。那一瞬間,我只能希望葉聞跑得夠快,好別讓我白挨這一頓打。被敲暈了失去意識那會兒其實挺爽,難受的是醒過來之后。睜開眼就看見那個紋身的家伙拎著個水桶站我面前,桶里還有冰碴子。雖然看不見自己的樣兒,我也知道自己現在肯定是一頭一臉的冰碴兒。用冰水把昏迷的人弄醒,這招兒還真是放之四海通用。不知道這是個什么地方,屋頂就吊了個小燈泡兒,光線很暗。我偏過頭看紋身男的身后,約摸五六米外有一扇門,門那邊兒的光線倒是挺好,還能聽見說笑聲兒和打麻將的動靜兒。不等我再看,眼前這伙計就一個勾拳沖著我肚子來了,他沒下狠手,不然我也不能只咳嗽幾聲了事兒,把晚飯都吐出來那是毫無懸念的。他瞪了我一眼,扯著嗓子就喊,“亮哥,混蛋小子醒了!接下來怎么辦?”大熱的天兒,被潑冰水倒真不是件遭罪的事兒,要命的是從頭到腳渾身沒一處不疼。我這會兒兩手被分開兩邊兒捆著,兩腳被綁在一起,背靠著一張學生用的那種上下鋪的鐵床,動一動身后就咯吱咯吱響,局面相當被動。尖嘴猴腮的醉鬼搖搖晃晃走過來,手里拿著的東西有點兒眼熟,仔細一看,可不就是我那破手機么。醉鬼過來,拍了拍我的臉,“外地人,你看我也不想為難你,宰了你大家都麻煩,所以我是想放過你的,但是你看兄弟們都掛了彩,你總得意思意思補償下我們吧?”他說著拇指對上食指中指一撮,比了個要錢的動作。“大哥,你看我像有錢的主兒么?”我這是實話。醉鬼又一拳照著我肚子過來,“你身上我早翻過啦,但是你那個跑掉的朋友呢?你們出門的,總不會不帶錢,你打電話給他,讓他帶著錢來,我就放了你怎么樣?”“呵,我沒他電話?!边@也算實話。而且就算有也不會告訴你,死醉鬼,你當我跟你他媽的一樣傻逼啊。49、人生充滿變數6...站在醉鬼身邊兒的紋身男吹胡子瞪眼就又比劃著要跟我動手,我跟他倆保持微笑。cao,當老子是嚇大的???老子當年出來混的時候玩兒得可比你們狠。醉鬼沖紋身擺了擺手,又跟我說:“你看這事也是你先動手的,哥幾個要點醫藥費也不過分吧?別真逼著哥哥我下狠手,咱們手里的人命可也不是一兩條了,多你一條不多?!?/br>我心說你要是想殺我早殺了,還會跟這兒廢話啊,明擺著膽兒不夠肥打算拿點兒錢了事,不過想歸想,我一個被綁著任人宰割的還是得跟他好言好語,“我真沒他電話,有我能不打么?我干嘛跟自己找不自在???”醉鬼露出一嘴不齊的牙笑,“小兄弟不誠實啊,你這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彼f完跟邊兒上的紋身男嘀咕了幾句方言。那紋身點了點頭,出去了一會兒之后很快回來,手里拿了個小袋兒,看著挺像速溶豆奶粉,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不是。我腦子嗡的一聲,cao!不會是白粉吧!醉鬼接過袋子,一秒鐘都沒耽擱就捏開了我的嘴,“嘗嘗,這可是好東西,你試了再決定要不要打電話跟你那個朋友要錢?!彼麆傉f完邊兒上的紋身男就舉起之前潑我水的大桶,直接對著我劈頭蓋臉就是一通猛灌。我只感覺到滿嘴的冰渣子,從舌頭尖兒到牙根子都給灌得冰涼,與此相比,倒是沒工夫嘗出那粉末末是個什么滋味兒來。醉鬼等我把東西咽下去之后才松開我,我邊咳嗽邊甩掉頭發上和灌進鼻子里的水。醉鬼笑了兩聲兒,又使勁兒扯住我頭發,“小子,識相一點?!闭f完把剩下的半包兒粉末收進褲兜里,跟紋身男交代了兩句什么就進了對面兒的小門兒。紋身男搬了個小凳子坐邊兒上玩兒手機,我一邊想著怎么才能脫身一邊琢磨自己吃得到底什么鳥玩意兒,冷靜下來想想,應該不會是白粉那種燒錢的東西,這醉鬼的目的就是錢,肯定不會在我身上浪費錢才對。大概想了有十幾二十分鐘之后,我就發現我不用想了。這他媽渾身發熱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再加上兩腿之間已經開始高高支起的帳篷,真相顯然只有一個——他媽的死醉鬼居然給老子下催情藥!cao!太他媽陰險了!高中時候跟一幫小不良瞎混的時候曾經嘗試過,雖然市面兒上好些這種藥都是純坑錢沒效果的,但當時有一哥們兒不知道從哪兒的夜店搞到了真東西。結果我試了沒多少就他媽的活活亢奮了一夜,連著來了四五次都沒消下火去,從那以后就吃一塹長一智再沒亂碰過這類東西了。唉,好么,今兒可是栽了。身上越來越燙,之前被冰水澆過的衣服這會兒跟膏藥似的貼身上,我都覺得自己這體溫能活活把衣服給烤干了,要光是熱還好說,關鍵下面的小兄弟越來越漲,頂在牛仔褲里又熱又疼。勃起之后沒法發泄的感覺,真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我總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這回還真是報應了。過程中我不是沒試著冷靜,腦子里從考試題想到佛經再想到贊美詩,但跟身體最直觀的欲望比起來腦子里想什么那真就都是浮云,一點兒屁用沒有,不管睜眼閉眼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只要不努力控制,全部的注意力也只會放在下半身上。cao啊,我覺得我現在的狀態,真就是給我頭母豬我都能干得起來。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我一腦門兒的汗直順著鼻尖兒往下滴,抬下眼皮都會被汗水咸得眼睛疼。醉鬼又過來,我迷迷糊糊感覺到他拍我臉,“怎么樣,舒服嗎?都跟你說了這是好東西,想清楚了沒有?打個電話多輕松,我立馬放開讓你爽去?!?/br>我渾身燥得難受,看見他的臉就更煩。他們雖然把我兩腳綁一塊兒了,但沒固定在地上,我沖他咧嘴笑,接著使勁兒一蜷腿,就狠狠朝他下身踹了過去。可惜他到底比我這個被綁著的靈活,不費勁兒就躲過去了。我一邊兒試著掙脫一邊兒開罵,“cao你大爺的!你他媽只要不弄死我,我就肯定弄死你!”身后的鐵架子床咯吱咯吱地響,我手腕上的繩子卻一點兒都不見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