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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套套。拿出的第一只是紫色,我用嘴撕開包裝袋兒,就聞到一股香味兒,薰衣草的,雖然沒有薄荷感覺好,也還不錯。我關上水閥,帶上套,然后把包裝袋兒里剩的潤滑倒在手心里,給他敷衍了事涂了一圈后,就讓紫色的小兄弟在他股溝處上上下下再蹭幾次,算是最后的準備。然后,我抓住他胯部將他的下半身向后扯了半步,一手環住他的腰讓他貼近我,一手卡在他脖子上迫使他身體后仰。這樣的姿勢,他后背就被迫地向后彎曲出弧度,腰肢也向上抬起。“我一定讓你后悔今天的一切?!彼鏌o表情,聲音平靜,似乎說的不是自己的事,似乎要被上的不是他。我卡在他脖子上的手一用力,他低哼一聲咳了兩下,喉結在我掌心中浮動。我摳住他喉結,同時下`身挺進,用全力插入。“那我可得讓你好好記住今天,才算夠本兒?!蔽乙е湔f完這句,就松開他脖子,雙手繞到他身前扣住他小腹,將他向后拉的同時提腰發力繼續深入,將剛才只完成了一半的入侵繼續進行下去。緊,熱。爽快的感覺從下腹竄到腦門兒,我抬起頭,閉上眼,緩緩吸氣后猛地吐息,提一步上前把他整個身子往前撞,直撞到水閥上響起一聲讓人牙根發癢的銳響。我索性又開了水,在嘩嘩水聲中扯住他的腰,退出寸許后調整位置再次深入,兩人的身體和著水撞出“啪啪”響聲,我連續幾次加力,終于把小兄弟送到了目的地。他真的很緊,我沒想到在這么硬的情況下使全力居然還分了幾次才完全深入到底。這一刻的感覺很是不錯,除了他始終一聲不吭讓人覺得音效過于單調之外。我掰過他的頭,見他頭發貼在額上滿臉水跡緊咬下唇,隱忍的那個樣兒讓人分外心癢。“喂,爽么?”我咬住他耳朵,順著一路啃過他側頸,“就我這樣的怎么了?就我這樣的照樣cao你?!?/br>水聲很吵,不過我離得這么近,他肯定聽得清楚,就是不搭理我。我抱緊他,慢動作進行著活塞運動,“別矜持啊,來說說看,第一次的感覺怎么樣?是不是有種被填充滿了的快感?是不是頓時覺得自己完整了?我可是沒有被人捅屁眼兒的經驗,你得跟我說我才能理解你的感受不是?我理解了才能把你cao得更舒服不是?”他終于睜眼看我,睫毛上掛的水滴滑落,一雙淺棕色眼睛在這種光線下隔著水汽仍舊明亮。“Yousonofabitch!”這個不熱愛祖國傳統文化的家伙罵出這一句,我心情瞬時格外舒爽,這樣才對,出點聲兒才有意思。我按住他頭,讓他臉抵著墻面,就開始加快速度抽插起來,撞擊聲和水聲中,我大聲說:“對,我他媽是狗`娘養的,你他媽現在就是被狗`cao的!”他被我一下一下捅得越來越熱,我也越來越high。high到最后,自然是痛快射了出來。連同千千萬萬子孫一起沖出身體的,還有一股子因他而起的邪火,僅憑他那一個輕蔑眼神就點著的火。邪火一出,我這腦子就正常了點,覺得不前戲不潤滑不開拓就這么直接上實在過分,就突然很想對他做出些補償。我拔出軟了的小兄弟,取了套子隨手扔了,然后就動手解綁住他的皮帶,本以為放了他他怎么著也會露出點柔弱樣子,比如軟趴趴倒在我懷里什么的,誰知道皮帶剛一解開,他就一手扶住金屬管一腳朝我下`身踹了過來。乖乖,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這余溫尚存你就要斷我子孫根,至于么?我剛向后閃身躲開,他的拳頭就又砸了過來。7、空虛寂寞冷7...光溜溜的瓷地磚上汪著一層水,防滑墊在他腳下,我這么一個側身躲閃,雖說躲開了他的拳頭,后退的一腳卻踩在了剛扔出去的套套上,就這么重心不穩腳下一滑,沒等反射弧讓我有機會在最后關頭抓住玻璃門把手,就“嘩啦撲通”地摔在了地上。結結實實一下,屁股那叫一個疼。寬大的蓮蓬頭還在嘩嘩出水,水珠子幾乎覆蓋了整個淋浴房范圍,我這么躺倒在地,自然是臉朝上迎著水,偏巧就有幾滴水進了眼,酸澀地有些睜不開。這現世報來得也忒快,還沒等屁股上的疼勁兒過去,左肩膀上就狠狠挨了一下,我雖然看不清,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那小子用腳踹我來著。不過他還不夠狠,這要是換了我,就會直接招呼子孫根。阿彌陀佛,還好他不是我。我吸溜著涼氣,使勁兒擠擠眼,總算是看清了。不過不看不要緊,一看就看到他又朝我右肩膀踩過來,我當然不能乖乖躺著給他當炮踩,眼疾手快看準他的動作就下手抓住了他腳踝。他這會兒可沒踩在防滑墊兒上,我稍微一個猛力就把他掀了個踉蹌。由于空間所限,他這下摔得遠沒我這么實在,又加上有我這個大活人占了大半地皮,他摔倒后一條腿就砸在了我腿上。我四仰八叉他也八叉四仰,我使胳膊支著地打算爬起來他也做著同樣打算。往中間看,倆人的腿卻纏麻花一樣攪在一起,他的左腿壓著我的右腿,我的右腿壓著他的左腿。這么大叉著腿,還真是赤誠相見了,他家小弟跟我家老二正好兒面對面行個禮。剛才他沒對付我家老二,大概是沒想起來,這會兒倒是琢磨過味兒來了,蜷起他壓在最上面的左腿就要宰殺我家半軟的蘑菇頭。這可不成。我胳膊一使力,整個兒腰身抬起來往邊上一個側翻,他那一腳就只踹了個空。這一下翻身,我就占據了先機。“跟我打?還是先回娘胎里多待兩年吧?!蔽遗ぷ∷麄z胳膊,扯過角上他那條好用的腰帶,就又給他綁了起來。其實他就這么老老實實,大家相安無事我也不想再把他怎么著,誰知道他趁著我剛綁好他手,一蜷膝蓋,就給了我鼻子一下兒。小時候愛打架留下的傷,鼻子總愛流血,因為這個還經常鬧笑話。我低著頭,就覺得鼻子一熱,本能用手去捂,沒捂住,一大滴紅艷艷就掉下去印在了他身上濕皺得不成樣子的白襯衫上,第二滴還沒掉下,第一滴就被飛濺的水滴暈開,染了一片。“你他媽!”我隨便抹了一把鼻子,啥也不想就把他從淋浴房拖了出去,扔到床上,“純粹自找!”他趴在床上,頭抵著枕頭,兩手被捆在身前。我拉緊那皮帶多出來的一段,把他的手從脖子左側向后扯,而后按住他后背,讓他保持一個低頭跪趴完全適合被cao的姿勢。然后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