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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響當當的字號呢?!?/br> 郭夫人一愣,忙著過去瞧,一見真嚇了一跳,烏泱泱好幾十口子堵在側門,后頭伙計有抬著箱子的,有捧著盒子的,分外熱鬧。 郭夫人忙道:“各位的心意,我們老爺心領了,只是……”說到此卻有些不好往下說了。 不想當頭金家首飾鋪子的大掌柜卻解人意,低聲道:“夫人不用著急拒絕,不瞞夫人,我們是來給小姐添喜的,只小姐挑中什么,一文錢都不必掏,大夫人哪兒早墊了話兒,小姐真正好福氣啊?!?/br> 郭夫人這才知道,這些人是安然讓他們來的,想來是知道自己兩口子沒什么存項,心里著實感動,先前一想自己閨女嫁到安家做小,邊有些難過,可沒想到安家硬是把這臉做上了,便當年娶謝氏怕也沒這樣的風光。 而且,人家極為周到,并不直接給,而是讓商戶過來,如此,方全了尚書府的體面。 等這些商戶都走了,郭夫人不禁道:“先頭娘還擔心,如今看來,沖著這么個妯娌,這也是門難得好親事?!?/br> 說著想起什么,笑了一聲:“而且啊,在雅舍擺喜宴,我的兒你可是開天辟地頭一個呢,真虧你大伯兩口子舍得這么些銀子?!?/br> 曼娘搖搖頭:“大嫂要辦廚藝學院,讓窮人的孩子有出路,這可是拿著銀子往里填呢,真要是在乎銀子,斷然不會做這樣的事兒?!?/br> 郭夫人點點頭:“這倒是,只不過有句話,我還得囑咐你,對莊子上那位謝氏夫人,也需守禮,見不著也就罷了,若見著了,她是大你是小,不可缺了禮數?!?/br> 曼娘點點頭:“這些曼娘省的,娘就放心吧……” ? ☆、第 96 章 七彩水晶盞 ? 對于這樁親事,最該出面拔份的謝家,卻毫無動靜,讓好些人暗暗納悶,琢磨謝家雖如今沒落,這樣的氣也能忍下,著實的有涵養。 哪知道這里頭的因果,謝家即便暗憋暗氣,也是一點兒法子沒有。當日謝氏的事兒翻出來,安嘉慕特意叫人把謝一娘的爹娘都叫了過來,當著他們的面兒把他們閨女做的這些事兒,一一說了出來。 安嘉慕心里知道,謝一娘便再歹毒,當日也不過一個剛嫁過來的新婦,怎會有這么大膽子,即便有膽,如此周詳的計劃,又怎是她能想得出的。 更何況,謝家什么鋪子都未陪送,只陪送了個香料鋪子,著實詭異,這前后一聯起來,由不得人不多想,加上,謝一娘爹這一枝兒,除了她娘生了她跟兩個兄弟,其余那些姨娘侍妾可是始終無所出,這種狀況跟他安府何等相像,這后頭是誰使的手段,不用想也知道。 安嘉慕之所以把謝一娘的爹娘都叫過來,說清此事,一個是讓謝家消停,不敢鬧事,再一個,也是間接告訴謝家老爺,瞧瞧自己娶了個怎樣歹毒的妻子。 比起自己跟嘉言,這老頭可是被算計了一輩子,才是真正最可憐可嘆的,果然,謝一娘的爹娘回去便傳出謝府夫人暴病而亡的消息。這是遮丑呢,沒人不知道,謝家老夫人是上吊死的,從安府一回去就上吊了。 謝家本就失勢,如今又沒了安府這個財神,如今更是一天不如一天,即便如今安嘉言停妻再娶,且鬧得人盡皆知,理虧的謝家也不敢跳出來替謝氏出頭,心里明白,若真把謝氏做的事都翻出來,只怕連侍郎夫人的名頭都保不住,得送去衙門問罪,除了咽下這口窩囊氣,沒有別的選擇。 心里更知道,這一個尚書府,一個安家,又掛上了逍遙郡王,哪是他們謝家惹得起的啊,怪只怪謝一娘不爭氣,干了這么多缺德事,絕人子嗣,相當于挖人祖墳啊,能落到如今這個下場,已經是運氣了,哪還敢多事。 只謝家不多事,自然有多事的,這邊忙著喜事,殊不知有兩個心懷鬼胎的男女進了京,正是興兒跟大姨娘。 說起這兩個人,還真是一丘之貉,兩人此來是想找謝氏,雖說知道謝氏如今失了寵,在莊子上,可俗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手里怎么也能有幾個錢。 若不是丁守財那老家伙短命,誰大老遠跑京城來啊,上回興兒過去丁家要銀子,那老家伙一口氣沒上來,活活氣死了,兩人沒轍才想起謝氏。 大姨娘心里這個恨啊,恨有了男人就什么都不顧的花姑子,恨興兒這畜生,占了自己的身子不說,還把她這些年存的銀子揮霍一空,最后強逼著她把住的院子賣了,跟他一起住到了姑子廟去落腳。 大姨娘更恨安然,若不是這個賤丫頭勾了大老爺的魂兒,自己如今還在安府過舒坦日子呢,即便不得寵,好歹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讓個奴才控制著。 大姨娘很清楚,如今興兒還舍不下自己,等這畜生真沒路走了,必然會把自己賣了,真要是走到這一步,還不如死了呢。 其實,如今她就不想活著了,沒了指望,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不過,即便死也不能讓那賤丫頭好過,憑什么自己這般凄慘,她卻錦衣玉食當她的安府大夫人。 這些主意她盤算好些日子了,只是先頭丁守財未死,興兒還有地方訛銀子,斷然不會聽自己的,如今丁守財沒了,丁守財的婆娘又極為厲害,放出話來,興兒再敢上門訛詐,就把他送到衙門里去。 這人都死了,便做過多少壞事,誰還在意,興兒手里沒了把柄,也就斷了丁家這條財路。 興兒家里那個婆娘也不是安分的,見他總不回去,索性收拾收拾跟著個做買賣的跑了,這畜生更是一門心思拖拽著自己跟他受罪。 大姨娘便借著來京里尋謝氏要銀子的由頭,把興兒誆到了京城來。這一進京便聽見四處都在議論尚書府跟侍郎府聯姻之事。 興兒見大姨娘趕路趕的臉色蠟黃,琢磨要是病了,還得找郎中,又得花錢,而且,這娘們可是他如唯一的搖錢樹,雖說家底沒了,就這模樣兒,身段,怎么不賣幾個錢。 興兒琢磨著,實在弄不到銀子,過些日子就把這娘們賣到窯子里去,故此,不能把這娘們累壞了,進了城便尋了個面攤兒,叫了兩碗素面填肚子。 已經過了晌午,面攤子人不多,只旁邊桌有兩個漢子,吃飽了不走,點了一袋煙在哪兒閑磕牙:“前兒我正趕上侍郎府下聘,那些金銀珠寶珍珠瑪瑙啊,真是要什么有什么,差點兒閃瞎了人的眼,不都說侍郎大人是個大大的清官嗎,哪來的這么些銀子???” 旁邊的漢子啪嗒抽了口煙,瞥了他一眼:“你真傻還是假傻啊,侍郎大人有個屁銀子啊,還不都是他哥有能耐,做了這么大的買賣,家里頭金山銀山都有呢,還還不說,如今更娶了天下第一廚。 這位安大廚雖說是丫頭出身,可人家廚藝精,短短一年就闖出這么大的名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