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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蛋調在一起,素三鮮的餃子餡兒就調好了。 安子和面食做的不錯,餃子包的頗好看,餡兒也大,速度也快,到后來,安然索性幫他搟皮,兩人合作的異常默契,不一會兒就包了滿滿一蓋板的餃子。 安然見水滾了,便把下了餃子進去,等把餃子端到院子里的時候,發現桌上不禁有剛才的巧果,還有不少瓜果李桃擺在桌子上,顯得異常豐盛。 安子和:“好歹是過節,總得像樣才行,來,你快對著織女乞巧,這才應景兒?!?/br> 安然倒也從善如流,雙手合十對著月亮拜了拜,忽聽安子和道:“織女知道你心誠,一定會賜你一個好姻緣?!?/br> 安然不禁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織女,怎么知道?!?/br> 安子和不說話卻笑瞇瞇的看著她,安然不禁臉一紅,不自在的別開頭:“吃你的餃子吧?!卑沧雍秃芡聿抛?。 因為睡得有些晚,安然早上差點兒沒起來,好在師傅一早去了后山打拳,等師傅回來的時候,正好吃早飯。 一瓦罐小米粥,幾個蔥油卷,拌個青瓜條,再用昨兒剩下的韭菜炒了個雞蛋,營養又簡單。 吃了早上飯,三人出了別院,謝絕了大管家安遠安排的馬車,師徒三人徒步走到大道上,搭了一輛老農的牛車。 趕車的是位老漢,瞧著跟師傅差不多年紀,有著農人的憨厚樸實,卻也頗為健談,大概覺得他們師徒三人的組合看起來有些奇怪,便跟師傅道:“您是您老的兒子孫女???” 一句話安然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是到后來,安然才知道,兩位師兄的年紀其實一點兒都不大,至少在安然看來很年輕。 兩人只差一歲,五年前從京里來冀州的時候,大師兄才二十,二師兄十九,都是自小就跟著師傅學手藝,這么多年也沒成家娶媳婦兒。 倒是二師兄跟自己提過,在京里的時候,有人給大師兄說過一門親,后來師傅敗給韓子章,出了御膳房,女家一見大師兄不是御廚了,便非要毀婚。 為這事兒師傅一氣之下病了好些日子,大師兄便發了誓,此一生再不娶妻,到今年大師兄也才二十五,跟安子和差不多。 二師兄更小了,只不過這里有留胡子的習慣,以至于,兩人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大很多,尤其二師兄,安然一開始還以為二師兄快四十了呢。 說起來,安子和倒是沒留胡子,看上去格外清爽,手里再拿把折扇,倒是頗有幾分風流倜儻的意思 。 猛然回神,怎么又想他了,見大師兄一臉郁悶,不好再笑出聲,卻掩著嘴偷笑。 大師兄沒轍的瞪了她一眼,師傅也覺好笑,便解釋了一句:“這是我兩個徒弟?!?/br> 那老漢忙道:“倒是老漢眼拙了,您既收了徒弟,想來是個手藝人了?!?/br> 師傅點點頭:“我是廚子?!?/br> “廚子好啊,便賺不來富貴,好歹能混個肚兒圓,不瞞您說,我家里兩個孫子不稀罕種地,前些年都跑去城里學廚子去了,半截兒大孫子回來了,嫌苦,說還不如種地輕閑呢,娶了媳婦兒,今年年初給俺老漢生了個曾孫子,胖著呢,倒是我那小孫子,從小就有股子擰勁兒,非要學好了手藝不可,連娶媳婦兒都耽誤了,我這次進城就是去瞧他,前些年想去看看他都不讓,如今想來混出點兒樣兒了,這才應了家里人去瞧他,我這次去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先給這小子說個媳婦兒?!?/br> 說著,看向安然:“這閨女可真生的俊,多大了?說婆家了沒有?要是沒說人家,跟我那小孫子倒是般配……” 安然尷尬非常,幸虧到了地兒,忙跳下車,扶著師傅走了,再坐一會兒牛車,把自己都得搭進去。 大師兄看著她笑的前仰后合,師傅也跟著笑,笑過之后卻道:“這都十六了,倒是該尋婆家了?!?/br> 安然滿臉通紅:“師傅……” 大師兄:“能配上小師妹的,可不能是一般人,這頭一樣,手藝得比小師妹強才行?!?/br> 老爺子搖頭失笑:“真若如此,安然丫頭這人家可難找了?!?/br> 師徒三人說說笑笑往前走,過了一個小橋,安然道:“師傅您瞧,前頭定是桃李村了?!?/br> 還真是好認的緊,村頭上種著幾棵桃樹,幾棵李子,后頭是一個小小的村落,遠遠看去炊煙裊裊,隱約傳來幾聲狗吠,令人忍不住有些向往田園生活。 剛立秋,樹上累累掛滿了果子,幾個調皮的孩子正爬到樹上摘果子吃,忽一個老婦人喊了一聲,幾個孩子一蹦跳下來,一溜煙跑遠了。 那老婦人一陣罵聲,看見那老婦,安然忙道:“就是她,師傅她就是那個賣包子的?!?/br> 師徒三人走了過去,安然跟老婦招呼了一聲:“大娘可還記得我?”那老婦人笑道:“這么俊心眼還好的姑娘可不多,老婆子哪能忘了,你是哪天買了我包子的好心姑娘,還問了我怎么調的餡兒,家來跟我家的老頭子一說,我家老頭子說,你是個識貨的行家呢,我家那老頭子可不輕易夸人,可見姑娘是個有本事的?!?/br> 安然給她夸得有些臉紅,心說,這算是什么本事,至多就是個吃貨罷了,見老婦打量師傅師兄,忙道:“這是我師傅跟大師兄,今兒跟我一起過來的?!?/br> 老婦見老爺子慈眉善目,大師兄也笑瞇瞇不像壞人,便讓著三人進了村子。 老婦人家就住在村口,過了桃李樹就瞧見了個一個籬笆小院,三間土坯房,已相當破舊。 安然想起剛她趕那幾個孩子,不禁道:“這桃李樹是您老種的嗎?!?/br> 老婦:“這是我家老頭子種的,不瞞你們,我家這老頭子有些瘋癲,有時候瘋起來便不認人,好起來又跟好人沒兩樣兒,性子有些古怪,前些年家鄉鬧大水,田都淹了,過后又發了場瘟疫,沒了活路,這才來了這冀州府,在這桃李村安了家,我們老兩口子無兒無女,倒也沒什么牽掛,在哪兒都一樣,這幾顆樹是那年來的時候,我家老頭子種的,說這個村沒桃沒李的,偏生叫了這么個名做什么,就在村口種了幾顆桃李樹,幾年里到是長了起來,到入秋結了果子,也能賣幾個錢?!?/br> 說著,嘆了口氣:“我家老頭子什么都好,就一樣愛鼓搗吃食,就那個素包子,把家里的存項全折騰進去了,讓我罵了一頓,才讓我去市集上賣,偏生要賣五文錢一個,不是遇上姑娘,我那天都開不了張呢,一會兒老頭子要是說什么怪話,你們可別過意?!?/br> 說話兒進了籬笆院,剛一進院便聞見一股撲鼻的豆香,院子一邊兒的棚子里,正有個老漢在哪兒做豆腐,做的極為認真專注,幾人進了院子都不曾抬頭看上一眼。 那老婦人去屋里搬了兩條板凳出來,招呼幾人:“你們先坐啊,我這老頭子旁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