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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做法大概還會被許多人稱為有情有義,糟糠之妻不下堂,已經是可以稱頌一輩子的美德,哪怕男人再娶一百個小老婆,也沒人在意,所以說,女人實在有些可悲。 而蘇夫人此舉,哪怕不是真的,哪怕只是她想用最后的法子去提醒這個男人,莫忘了當初患難夫妻的情意,便如此,也需有破釜沉舟的勇氣。 男人哪有底線,若蘇大人心里正想休妻,豈不正中下懷,安然覺著蘇夫人既然敢行次險招,便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想想就明白了,如果蘇大人連當初患難夫妻的情意都不念,這樣的丈夫不要也罷,若他還記著過去,說明這男人并沒渣到底,日子還有些指望。 安然并不會因此而看不起蘇夫人,反而覺得蘇夫人很聰明,人的出身成長經歷不同,也決定了人的選擇不同,蘇夫人這樣一個在男子為天,女子必須三從四德的環境里成長的女人,自然不會跟自己的選擇一樣。 而安然也看到了蘇大人臉上明顯的愧疚與不舍,不得不說,蘇夫人選的時機相當好,估計在今天之前,蘇大人外頭小妾有孕的事,就已經知道了,卻始終不動聲色,由著蘇大人哄騙,卻在這一天揭開,既有破釜沉舟的勇氣,又有置死地而后生的智慧,很聰明的女人。 蘇夫人并未給丈夫太多時間,而是走了出來,路過安然站了站,沖她一笑:“jiejie托大叫你一聲妹子,多謝妹子這碗陽春面了,今兒恐不能與妹子說話兒,來日若有機會,定好生謝謝妹子?!闭f完推門走了,后頭的兩個仆婦也忙跟著下樓了。 蘇大人怔愣一瞬,蹭的站了起來:“改日在下設宴請兩位老弟吃酒,今兒家中有事,少陪了?!惫肮笆执掖易吡?。 一時屋里就剩下安子和大老爺跟安然,安然忽覺不妙,剛要走,卻聽安子和旁邊的男人道:“你是頂老孫頭的?是府里大廚房派過來的人?怎么是個小丫頭?” 語氣有些疑惑, 安然心里一驚,冷汗都下來了,雖說不確定這男人到底是不是大老爺,卻也十有八,九,若給這位認出自己來,估摸自己的消停日子就結束了。 正想怎么應付過去,忽聽安子和道:“這道扣三絲倒真見功夫,可是出自你手?” 安子和一句話把旁邊男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男人看了一會兒點點頭:“這刀工確比老孫頭強的多,府里何時出了這么個好手藝的廚娘,我竟不知?” 安子和笑道:“你事兒忙,不理會這些也是有的?!闭f著看向安然眨眨眼:“安大廚累了一晌午,下去歇著吧?!?/br> 安然如逢大赦,忙不跌的跑了,跟后頭有鬼追她似的,跑到后廚院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摸了摸額頭,竟出了一頭汗,說起來,這丫頭前頭做的事兒跟自己有啥干系啊,偏偏自己用了這丫頭的身體,也的背下這丫頭的倒霉事兒,不過,那位到底是不是大老爺??? 正想著,就見安志過來,便抓著他問:“剛蘇夫人席上敬壽酒的是誰?” 安志:“不是大管事跟咱們大老爺嗎,本是特意過來敬蘇夫人一盞壽酒,不想鬧出這么一出來,不過,今兒伙計們可是樂了,那一桌子菜,都沒怎么動呢,可都是好東西?!?/br> 安然知道,一般酒樓的剩菜,大多是伙計們的盤中餐,趕上這樣不怎么動的席面,便能好好打一頓牙祭。 安然這個大廚自是不用,想吃什么說一聲,有的是人給端上來,果然,等差不多忙活完了,李大勺便腆著臉走了過來,如今再沒有剛才的趾高氣昂,規矩了許多,弓著腰賠禮:“剛是我李大勺有眼不識金鑲玉,姑娘大人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往后我李大勺給姑娘當牛做馬,若再有半個不字,我李字倒過來寫?!?/br> 安然喝了口茶,瞥了他一眼:“你李字倒過來是個什么,我可不認得,你也不用如此,我知你心里想的什么,只管把你的心擱在肚子里,我是府里大廚房的人,若不是你師傅得了急病,我也不會借調來安記酒樓,而且,我還沒出師呢,只因正趕上府里有要緊的宴席,我兩位師兄騰不出空來,師傅才讓我出來歷練歷練,真若是獨當一面的上灶,還差著火候,等你師傅回來,我便回府了?!?/br> 李大勺暗暗松了口氣,之前想擠兌她,完全是小看,后來見識了安然的手藝,心里就虛了,也開始忐忑不安,就這丫頭的手藝,可比自己師傅強多了,要是留在這兒,往后這安記酒樓,哪還有自己師徒站腳的地兒啊,故此,來賠禮也是想拿話試探試探,得了安然這話兒,知道這位就是個過路的,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放下了。 柱子在一邊兒聽了,暗道就姑娘這手藝還沒出師呢,若出了師還了得,心里也不免有些失望,本來還指望安大廚留在酒樓,自己能跟著學點兒真本事,如今聽說還得回府,自己這一番心思豈不落了空。 正郁悶呢,忽聽安然問管事:“晚上可有要緊的席面?” 安志忙道:“今兒就蘇大人的席面要緊,晚上沒甚要緊的客人,姑娘晚些過來也無妨,我這就讓柱子帶姑娘去歇著?!?/br> 安然看了柱子一眼,搖搖頭:“若忙得過來,可否讓柱子跟我出去逛逛,沒怎么出來過,自己出去只怕不認路?!?/br> 安志愣了愣,瞧了柱子一眼,心說這小子倒真有些歪運氣,便點點頭,囑咐柱子好生伺候著。 柱子歡喜的手腳都沒處擱了,特意跑自己屋里洗了臉,換了身干凈的衣裳,跟著安然出了酒樓后院。 柱子這個向導異常稱職,至少比安子和強太多了,大概是大管事當久了,習慣了做決定,上次跟安子和逛,完全都是他主導,細想想,根本就沒怎么逛,被安子和直接帶去了他那個藏書的院子,待了一下午,正經的市集街面的熱鬧,還沒看呢就過去了。 柱子就不一樣了,酒樓打雜的小伙計,估計平常下了工沒事兒就出來逛,所以對附近異常熟悉,帶著安然走街串巷,完全不會迷路,還會指給安然哪家鋪子的糕餅好吃,哪家餛飩餡料調的地道。 一開始還怕安然不喜歡聽,后來發現安然認真聽著,便打開了話匣子,說了一路,最后兩人尋了個不起眼的小店,就著稀粥吃了倆驢rou火燒當晌午飯。 冀州府的驢rou火燒是特色,相當地道,長方形的火燒在吊爐里烤的焦脆,驢rou鹵過,切成薄片,每一片對著日頭照都透亮,跟青椒一起夾進焦脆的火燒里,咬一口,外焦里嫩,香脆可口,比什么都香。 安然足足吃下了兩個,一抬頭看見柱子看著自己,不禁道:“你不吃火燒看我做什么?”柱子忙低下頭,安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是吃的有點兒多,得消消食。 兩人吃了飯又逛了大半天,安然注意看了幾個貼著吉屋招租的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