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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感覺,到了最后那幾個月還要頑皮。 紀凜輕撫著,手自然往兩側,便放在了她的腰上,是啊,這都三個月多了,從他這角度往下看,她這身形似乎也有了變化,尤其是上圍。 沈嫣被他鬧的有些癢,去抓他的手,身子一側,紀凜低下頭,靠在她耳畔輕輕道:“前些日子,我請教了方太醫一件事?!?/br> “什么事?”沈嫣被他的話牽了些注意力,一個不留神,紀凜就將她外罩著的衣服解開了。 屋里放著暖盆不會冷,紀凜還是將她給抱去了床上,沈嫣很快意會過來了,輕推著他,紀凜不肯,在她臉頰上親了親,繼而道:“我請教方太醫,什么月份適宜?!?/br> 這下不用問了,到底適宜什么,沈嫣也感覺到了,但她記得,大嫂懷頌姐兒的時候,大哥可是在偏房睡了有八九個月。 紀凜沒給她機會走神,咬了下她的耳垂:“方太醫說,四五六時都適宜?!?/br> 抬起頭看時,沈嫣已經俏紅了臉,掐了下他的手臂,太不正經了! 紀凜親了親她微嘟了的嘴,聽起來不是很有誠意的保證:“我會小心點的?!?/br> 第097章 屋內暖烘烘的, 床幃內旖旎一片。 紀凜是說到做到了,小心翼翼的,卻是更細致的將她給“嘗”了個遍, 有了身孕后沈嫣的身子變得額外敏感, 稍加撥弄就潰不成軍,這是緩而長的過程。 這時的意識很淺, 飄飄浮浮,猶如湖面泛起著浪花, 大到不能沉靜下來想, 干脆的, 只能順著一塊兒飄蕩。 將有三個月沒碰她,前頭小菜都能讓紀凜眷念很久,沈嫣給與的回應又鼓舞到了他, 絲綢薄被下,兩抹交纏,紀凜環抱住了她,側躺著在她身后, 緩緩侵入。 沈嫣微抿著嘴,身子顫了下,脫口而出的嚶嚀, 灌到了他耳中后,紀凜低低一笑,欺在她耳畔,輕聲說了兩句話。 沈嫣張開眼, 卻沒能回答上來,貝齒輕咬著嘴唇,眼底漸匯聚起薄霧來。 這一幕落入到紀凜眼中,越發不能自已,尚存下來的一些理智還惦記著不能傷了沈嫣腹中的孩子,試探中,她流露出的神態怎么都看不夠。 將這香艷藏在了帳內,屋外偏冷一些,紅鶯靠在門框邊上忽然驚醒,抬起頭看木槿,后者微紅著臉,兩人對視之后,紅鶯很明白過來了。 兩個丫頭一心是為著娘娘的,雖說沒嫁人,這事兒也聽了不少,可屋里傳出來那動靜,明顯和之前兩個月里不一樣啊,紅鶯低聲道:“木槿,你說這要不要與蘇嬤嬤說一聲?!?/br> 娘娘沒吩咐,她們擅自去說也不行,但就是有些擔心在里頭,過去在沈侯府里,大少奶奶有身孕的時候,大少爺可都是睡偏房的,如今皇上將這些規矩都給破了,還…… 半響,木槿思量道:“聽太醫的?!边@總不會錯,只要太醫過來說娘娘一切都好,那就沒事。 紅鶯點點頭:“你說的對?!蹦锬飸阎碓谢噬线€一直來永和宮,這也是好事兒。 兩個人輕聲說著話,木槿還出去了一趟,讓人燒些水先備下來,萬一皇上和娘娘要用。 半個時辰后,內屋傳來了聲音,木槿和紅鶯抬了水進去,床幃只掀開了一角,兩個人也不多看,很快退了出來。 紀凜掀開帷帳,下床后輕掖了下被子,沈嫣其實已經快睡著了。 待他絞干了布巾過來給她擦身子時,沈嫣睜開眼,看到他手里的布巾,伸手按了下來:“讓木槿她們來就行?!?/br> 她的臉還透著潮紅,粉中待俏,沒全清醒過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有些憨,抬手時,散開的衣襟下露著的滿是他留下的痕跡,點點印在她的嬌嫩肌膚上,膚白中更添了幾分誘惑。 她按便按罷,手覆在他手背上,柔軟的,就似她求饒死推著他的無力,這才剛熄下去的興致,又拔了上來。 紀凜低嘆了聲,將她往被子里藏:“別著涼了?!笨床恢傔€好受一些。 “明日交給她們罷?!鄙蜴桃膊幌胱屗麃碜鲞@些,從被子里伸出手拉住他,紀凜放下布巾回握,沈嫣指尖輕撓時,觸及到了他拇指上的繭,沒忍住,又多摸了兩下。 “菀青,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br> 紀凜握緊了她,沈嫣抬眸看他,這么近的距離,一瞬便接受到了他眼中釋放出來的涵義,沈嫣往被子里縮了下,聲音跟著低下去:“夜深了,皇上該歇息了?!?/br> 極少見她認輸呢,紀凜失笑,明明是她挑的他,退的倒是快。 只是今夜這般也夠了,再要繼續,也擔心會傷了她。 紀凜還是沒有中止動作,絞了布巾替她簡單擦了下,可這擦的時候得解了衣衫,解了之后氣氛又偏過去了,最后好不容易將衣衫給拉上,躺下時,都有些喘。 沈嫣的睡意倒是被驅散了,摸著他手中的繭:“這是何時長起來的?!?/br> “不記得了?!?/br> 紀凜用拇指輕輕蹭了下她的手,有些癢,沈嫣細細的摸著這輪廓:“往后不必做這些?!?/br> “我愿意?!边@樣的事,就是再多,他也樂的其中。 沈嫣聽出他話里的不正經,輕捶了他一下:“再不睡,明日就起不來了?!?/br> 這一捶,疼沒有,倒是舒服的很,紀凜笑了,點點頭:“也是,來日方長?!?/br> 沈嫣閉上眼,紅著臉干脆不理他,可真是越來越能說葷話了。 確實也該歇息了,紀凜摟著她,親了親她的發。 ………… 已是深夜,院子內清冷,花壇中尚還綠著的矮叢中露水結霜,北風一陣陣的吹過,一夜過去,連墻頭上都布下了一層霜。 清晨起來時,邁出門那冷意撲面而來,僅是一夜的功夫,阜陽城的天又冷了許多。 家家戶戶都備起了暖盆,買不起炭的,在灶頭里捂了前夜燒的柴火,也能用上熱氣騰騰的水。 接連幾天的風刮下來后,這天兒隱隱有了要結冰的跡象,很快,白侯府那兒,這喪事已經cao辦到第五日,就要發喪。 即便是上半年時白侯爺趕上那樣的事,在阜陽城中,根基未倒,白家依然是有本事的,五天中前來吊唁的人有許多,朝中相熟的不去說了,不熟的,按著禮節也過來看了看。 第五日時人少了些,大清早的,如今又是這般的天,白侯府外白綾垂掛,更顯清冷。 一輛馬車從百丈街那兒過來,瞧著并不起眼,就是兩邊護著的侍衛引起了些注意,還在猜測這是誰家的馬車,這輛馬車繞過彎后,到了白侯府的側門。 兩個宮人先行下了馬車,緊接著扶了個帶著遮帽的女子,邊上這些侍衛圍著,瞧不清下來的人到底是什么模樣,很快由這些人擁著進了侯府,一刻鐘后,白侯爺將靈堂外侍奉的人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