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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這不是害我,是害白家?!卑罪@誠恍然,倏地抬起頭朝白顯瑜看去,語氣中有質疑,“二弟應該也應該知道才是?!?/br> 白侯爺看向白顯瑜,白顯瑜微垂下頭:“父親,兒子確實知道母親將大哥放出去了,得知大哥出府,我便派人跟隨,沒多久就被甩下了,兒子原以為,大哥是要去香柳弄……” 當家主母要放人,他一個庶子怎么管得著,只能派人偷偷跟著,跟到了香柳弄附近跟丟了,就以為是去香柳弄那兒尋開心,一夜未歸兩夜未歸也是尋常事,誰知道會跑去避暑山莊。 “圍場狩獵時你如此敏銳,怎么那時想不到了?!卑罪@誠就是對他起了疑,在父親面前裝乖賣巧,背地里不知道干了些什么。 白顯瑜抬起頭,一怔,顯然是有些茫然:“大哥去香柳弄,除了花樓還有別的去處?” 白顯誠神情滯在了臉上,冷哼了聲。 “你在這里留幾日?!?/br> 聽到外頭有腳步聲,白侯爺從次子身上收回視線,沉聲道。 白顯誠臉上一喜,他就知道父親有辦法。 常大人已經過來了:“白侯爺,時辰差不多了?!?/br> 白侯爺淡淡嗯了聲,跟著常大人往外走,快到門口時道:“常大人,明日我會去山莊親自向皇上解釋?!?/br> 常大人沒說什么,一路送到他到了刑部門口,正要道別,像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請白侯爺站到一旁輕聲道:“侯爺,是我糊涂,有件最重要的事忘記告訴你,之前查到,領皇上去貴妃娘娘那兒的人,正是在西殿侍奉的宮人?!?/br> 白侯爺目光一凌,常大人尤未察覺:“春散是為何用,你我都清楚?!彼幨琴F妃娘娘的親哥哥下的,領路的人是西殿的,宮妃牽連進對皇上下藥一事,下半輩子不就是在冷宮度日了么。 常大人說的委婉,還帶著幾分可惜在里頭,就像是在告訴白侯爺,皇上拿你白家沒辦法,要拿這件事處置你嫡親的一雙兒女,那可是輕而易舉的事。 然沒了這雙兒女,尤其是這女兒,白侯府頂著這門面,和抽了一半血有什么分別。 任憑白侯爺的眼神再銳利,常大人始終是笑呵呵的,如何取舍,就看白侯爺自己的了。 白侯爺沒能忍住,一甩袖上了馬車,回府的路上,這臉色比進牢房時還要陰沉。 皇上送的那幾箱賞賜,原來是這用意。 白顯瑜偶爾抬起頭,不動聲色垂下后,右手輕輕轉著左手食指上套著的玉扳指,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 ………… 快近月圓夜,晴朗時,天空中垂掛著這一輪皎月,越來越明亮。 避暑山莊內,從東殿的窗外看出去,屋檐外正好能瞧見明月,半點星辰不見,全是它的光。 沈嫣放下白子,抬起頭,發現皇上有些心不在焉。 “皇上,您在想什么?” 紀凜捏著一枚棋子,指腹不斷的摩拭,視線落在她身上,道了句:“夜深了?!?/br> 沈嫣將被圍住的黑棋子挑出來:“今日您還賞了西殿?!?/br> 映入紀凜眼底的,就是她泛著桃紅的臉,剛才說到白家大少爺下藥的事時她也是如此,可能是想問他昨夜到底喝了多少湯藥,卻又問不出口。 “我還派人賞了白家?!?/br> 沈嫣怔了下,賞完貴妃賞白家,又將白貴妃軟禁起來,這是何意。 “白家乃‘功臣’?!奔o凜話說的隱晦,眼神可不隱晦,沈嫣聽明白了,何謂功臣,助了皇上和皇后娘娘圓房。 沈嫣捏緊了棋子:“查到了?” “嫡庶之爭,由著他們自己鬧去?!奔o凜起身,將這棋盤往旁邊一挪,從她手心里將棋子翻出來放到罐內,牽起來,說的十分認真。 “夜深了,早該歇息了?!?/br> 第63章 煙草會上癮, 飲茶也會上癮,酒釀佳肴會上癮, 曲樂聽風也會上癮。 與紀凜而言,他獨獨是對她上癮。 一遍遍索求, 食髓知味, 偏是看著她嬌嗔, 聽著她低吟, 將她納在懷里,融到身體里,不愿意分開。 他低下頭, 輕輕咬住她的耳垂,在她的輕聲喘息中道:“我怕是中毒了?!?/br> 沈嫣勉強睜開眼, 他的氣息縈繞在身旁, 十分的濃厚,初初是沒聽明白,他也沒給機會讓她能靜下心來好好想想,輕嗯了聲, 脫口而出就是嚶嚀, 她扶住他的肩膀, 紀凜攫住了她的嘴唇后, 親吻過一番才道:“中了你的毒,你說該怎么解?” 說罷,紀凜往下探去。 時而還在她耳畔問她,這般解可好, 那般解可好。 沈嫣努力搜尋著腦海中記下來的,可也沒他這樣,她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大婚之前,他真的沒有過通房? 忽然,沈嫣身子一搐,紀凜是發現了她的一樣,猶如是探索到了什么新世界,樂此不疲了起來。 沈嫣抬手推在了他肩膀上,輕吟了聲:“別……” 之后就說不出話來了。 許久,她也記不得到底多久,耳畔傳來他的輕笑聲:“怎么辦,它不是這樣說的?!弊焐险f著不要,身子可誠實多了。 沈嫣再想推開他已經沒力氣了,可他還不滿足呢,一個挺身,溫柔包裹。 不知何時開始,窗外下起了雨,滴滴答答打在窗臺上,外面雨淋漓聲,飄進來的雨水涼意都驅不散這一室旖旎,倒是這聲音別雨聲蓋了過去,沒顯得那般羞人。 木槿和紅鶯守在屋外,自打那晚起,皇上接連四晚留在主殿這兒,娘娘白天都有些起不來了。 聽了幾夜后紅鶯這會兒不臉紅了,就是有些“怨言”,皇上這也太不節制了,娘娘一早醒來,迎諸位娘娘請安時精神都不大好,下午睡過一覺還要cao持宴會的事,入夜也沒的休息好。 “一陣雨一陣熱?!边@還是入夏后的第一場雨,雖說下的不大,但總算是解了些干涸。 紅鶯還在擔心:“明天這宴會,娘娘怕是精神不夠?!?/br> 木槿將她拉過來一些,笑著替她撣了下肩膀上的雨水:“讓玳兒煮些補食?!?/br> 這時辰守在外頭,最適合講些山莊里的事了,首當其沖就是被軟禁在西殿中的貴妃娘娘,其實皇上也沒有把貴妃娘娘禁足,就是進出時都有人跟著,瞧著就沒什么自由,和軟禁也沒什么分別。 “我聽李福公公說,前兩日白家侯夫人來山莊內求見貴妃娘娘,被帶到了別處,連面都沒見著?!?/br> 木槿看沒下多久就小下去的雨勢,眉頭微皺,春雨結束的這么早,怎么初夏的雨都如此,難道今年真的要旱。 “白家大少爺還關在刑部沒放出來,那白侯爺,聽說是……是……”紅鶯識一些字,但官場上的事兒有些她記不住,便拉了拉木槿,“是什么來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