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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云齊在清雅院的院子里坐著賞月,微風襲來竟有些冷,不知怎的有些思鄉了,自他離開宣國已經快半年了,紫藤花早就開過了,或許他也該考慮回去了。夏天的早晨天亮得很早,宣云齊坐了一個時辰,天就亮了,晨霧朦朧,蟬鳴不絕,朝霞暈染得天際橙紅一片,今日是個好天氣。天氣好心情也好了些,宣云齊伸了個懶腰,去將房中的劍拿了出來,左右也無事,練練劍還可以強身健體。早起的舒寧正準備去宣云齊的臥房門口等著,一進院子就看到宣云齊拿了把劍左右晃著,一點章法也沒有,過去行了禮,“王妃,有什么心事嗎?”宣云齊舞得興起,“沒事,走遠點”舒寧看著亂揮的宣云齊,連忙閃開了些,不由得出聲提醒,“是,王妃您小心些”夏天的朝陽也是灼熱的,宣云齊舞了一陣,出了一身汗,將心中的氣全都發泄出來,去沐了浴,吃了早飯,又是神清氣爽的一天,不過這種美好的心情持續到宣云齊在花園見到玄暉之后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你,一個人回來的?”玄暉看著宣云齊,漠然的點了點頭,拿著幾包藥回了臨照院。宣云齊跑到丹青院,路名還想攔來著,還沒來得及宣云齊就沖了進去,急急喊了一聲,“風訊”半晌也沒人應,宣云齊便又挨著一間一間的找著,丹青院正院的房間全都找了個遍,卻沒見到人,宣云齊走到院門口,“風訊呢?”路名反倒問著宣云齊,“風訊公子沒在院中?”“沒有,他去哪兒了?”宣云齊目光嚴肅銳利的盯著路名。皇族天生的壓迫,看得路名后背發涼,“公子恕罪,奴才只是個守門的,公子們去什么地方,奴才真的不知道”“那王爺去做什么了?”路名道:“那奴才就更不知道了,王爺走時什么也沒有說,急匆匆就走了”宣云齊盯著路名看了一會兒,見他目光真誠,不似說謊,難道玄暉與龍司錯開了,龍司還不知道玄暉回王府了?宣云齊又去了疾風院,云洵是王府的第一暗衛,肯定有特殊渠道能聯系上龍司。疾風院,云洵與池承正拿著樹枝比劃,說是比劃,看起來更像是云洵在教池承,兩人見宣云齊匆匆而來,連忙住了手,“公子”宣云齊道:“云洵,你有辦法聯系上王爺嗎?”“王爺沒在府中”宣云齊搖頭,“風訊說他追玄暉去了,可是玄暉現在已經在王府了,王爺卻還沒回來,我想王爺的情報是不是出錯了”云江的情報是絕不會出錯了,玄暉既回來了,那龍司就不是去抓他的,云洵腦中一轉,悄悄轉了話題,頗驚訝的問道:“玄暉回來了?那離清怎么樣了?”宣云齊道:“不知道,我是在花園看見他的,還沒來得及去臨照院”“那我們先去看看離清吧”說完就迫切的往臨照院而去。宣云齊與池承見狀,也連忙一道去了臨照院,龍司武功高強就算是在外也不會有事的,但離清就不一樣了,離清對上玄暉只有吃虧的分。第42章澄清三人趕到臨照院,院中情形倒是沒有想象中的劍拔弩張。離清在房中悠閑的吃早飯,小廝在一旁垂手而立,倒是沒看到玄暉。離清見宣云齊進來,站起身,“公子”又朝云洵與池承點了頭,算是打了招呼。宣云齊頷首,“快坐,怎么樣身體好些了嗎?”離清道:“好多了”云洵四處找了找也沒看到玄暉,“離清,聽說玄暉那小子又回來了?”還不待離清答話,玄暉便端了一碗藥匆匆走進來,“阿清,藥煎好了”視若無物的繞過三人,徑直走到了離清的面前,將藥遞給離清。正好人都在,離清順手將藥接過來放到桌子上,“你先將那日的事情解釋清楚”玄暉拿了個空碗遞給小廝盛飯,“那日的什么事情?”說起此事離清還是滿臉黑線,“你說呢?”玄暉想了想,“那日的事情很多啊,阿清你說的是哪件?”離清轉頭盯著玄暉,眼中怒氣飆升,“你當真不說?”“阿清,別生氣,你這么一看我,我突然就想起來了”玄暉一面安撫著離清,一面恍然大悟的樣子,倒還真正經的解釋了那日的事情,“其實那日我與阿清什么事都沒發生,我就是有點累了,想借阿清的床躺一下,阿清是不愿意,可我翻身下床的時候被小廝看到了,就誤會了”聽到玄暉解釋得這般清楚,離清還是很滿意的,朝一旁還端著空碗等著他命令的小廝道:“去盛飯吧”“是”聽到離清發了話,小廝才敢端著碗走去盛飯了。宣云齊見玄暉似乎沒有惡意,兩人相處得也還挺好的,心中掛念龍司,想讓池承出去打探消息,便朝著池承道:“咱們先出去吧,云洵留在這里陪著離清”玄暉是敵是友尚不明確,而且云洵身上還有傷,池承不放心把云洵一個人留在臨照院,便道:“公子,離清的傷重,咱們還是在看看吧”宣云齊聞言略帶意外的看著池承,錦衣衛以服從為準則,什么時候池承也學會不聽話了。云洵知道宣云齊是想打聽龍司的事,但龍司既然沒說就表示他不想宣云齊知道,云洵肯定是要幫自家王爺的,便也附和道:“是啊,公子,咱們還是先解決離清的事吧”離清聽著幾人的對話,覺著有些不對勁,“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沒有”現在要是玄暉知道龍司沒在府中那還得了,宣云齊想也沒想便否認了,“只是我近來迷上了練武,想要池承教我一套劍法”“劍法?”離清好意的提醒宣云齊,“公子還是學其他的吧,王爺不喜歡耍劍”宣云齊道:“不可能吧,前些日子王爺還說要傳授一套劍法于我”離清頗有些意外,隨即又笑了笑,“那可能是我記錯了”“沒記錯啊,我也記得王爺從來不碰劍”云洵很篤定的插了一句話。玄暉在這,宣云齊也不好追問,便找了個理由將這事蓋了過去,“那應該是我記錯了,日子有些久了,當時王爺說的可能是槍法”離清了然的笑了笑,看著一旁安心吃飯的玄暉,“既然事情都解釋清楚了,玄公子吃了飯就請回吧”玄暉聞言頓時就將碗擱下了,“那我不吃了”“既然吃好了那就請回吧”離清又恢復了一貫溫和的表情。玄暉一臉委屈的看著離清,“阿清,你這是過河拆橋”“恩,既然橋拆了,那就走門吧,從這里可以出去”離清認真的給玄暉指了指臨照院的大門。“阿清,我會修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