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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味一樣?雨夜沒想到,蕭展陽的這種莫名其妙的愉悅感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的排練。他彈琴的期間,就覺得背后總有人盯著他,等到排練休息的時候,蕭展陽便突然出現在他身后。他趕忙站起來,還是用畫板寫的比較直接,【昨天的宵夜很好吃,謝謝你?!?/br>蕭展陽扯了下嘴角,沒有對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你彈的很有進步,今天不用再拉晚了?!彼逯诖?,轉身要走,卻忽然停下來,低頭往雨夜腳上看過去。雨夜不明所以,也低下頭看自己的鞋,他什么時候鞋帶開了,自己都沒發現,剛要蹲下去,沒想到有人比他還快。雨夜愣在原地,他不知道的是愣住的不止他一個人,休息時,排練廳里本來還有交談聲,現在是一點聲音都沒有了。蕭展陽蹲在他跟前,很是細致的擺弄他的鞋帶,系的工工整整,隨后動作輕巧的站起來,直面石化中的雨夜,“這個也不用謝?!?/br>等雨夜緩過神,人早就不知道去哪了,他低下頭,視線在自己的鞋帶上打轉,這蕭展陽對社員也太好了吧。“誒!雨夜,你和社長很熟哈?”胖男生不知道什么時候湊了過來,壓著聲音說道。雨夜仔細回想了下,說不熟,也前前后后見過那么多次面了,說熟,好像他還不是很了解那個人,于是寫在手上就變成了四個字,【不是很熟?!?/br>“騙人的吧,你不用太低調,你去問問社員,我們社長什么時候對一個人這么客氣關照過?從一開始他力挺你,我就察覺出來了?!迸帜猩读讼旅济?,“他會隨便給個不熟的人系鞋帶?”也許他就是隨便了。。。“那個什么,之前對不住哈,我也不是針對你,你別往心里去,我們都是一社團的,有什么事需要幫忙就說一聲?!迸帜猩牧伺男馗?,“我專門負責帶新社員的?!?/br>雨夜點點頭,可他總覺得男生是誤會了什么。文藝社的音樂會期定在了動漫社表演的轉天,以為彩排,雨夜不得已錯過了cospy的演出,但張然那邊完了事,有時間來觀看的他的演出了,順便還拉上了李域。本來李域一聽說是文藝社團演出,打死也不愿意來,可看在雨夜的面子上他還是來了,誰讓他跟雨夜保證過,如果雨夜親自登臺演奏鋼琴,他一定會捧場呢。雨夜是第一次在學校的禮堂上彈奏鋼琴曲,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好在樂隊的集體演奏非常唱功,雨夜完成的基本上毫無壓力,與其他樂手配合的更是水到渠成,可是沒等他放下一半的心,下一場演出突然出現了問題。和他合作的那個男生突然嗓子啞了,昨天排練還好好的,今天直接沒有來到現場,剛剛胖男生才和男生的室友聯系上,說男生昨晚突發高燒,嗓子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雨夜皺起了眉,怎么這么巧,一場排練,連著兩個演出人員因傷病退出,他對上蕭展陽的投過來的目光,忽然明白了自己的懷疑八成是真的,有東西在他們的社團里作怪。“怎么辦,觀眾們還等著呢,小提琴之后就是鋼琴曲配唱,上哪臨時找個唱將啊?!迸帜猩钡膩砘亓镞_。此時,蕭展陽突然站了起來,“我上?!?/br>作者有話要說:蕭社長體恤社員,也是理所當然的,嗯,我們都知道。(胖男生:我咋不知道呢?)今天該吃燜子啦~據小伙伴說,下午的時候,燜子就被銷售一空,幸虧買的早,哇咔咔。第16章社團風波(五)此話一出,演出后臺炸開了鍋,胖男生激動的抓住旁邊人的肩膀,不停的搖晃,雨夜淡然的望著他,怕他在激動一點,就要飆淚了。“社長他要登臺了!從他剛入社團后上過一次演出之后,就再也沒有登過臺!已經快一年了,有生之年??!”是不是有點太夸張了。。。雨夜拍拍胖男生的后背,等他稍微平靜點回過頭來的時候,舉起畫板,【他大一的時候就是社長了嗎?】“是啊,社長入團沒兩個月,正趕上上任社長要出國進修?!?/br>新生就當了社長,也難怪,人家事務所都開得,當個社長也沒什么稀奇。“準備上臺吧?!?/br>雨夜意識到蕭展陽是在同自己說話,趕忙收拾起思緒,跟在他后面往前臺走。他們兩人一次都沒排練過,這樣硬/上行得通?走著走著,臨到舞臺出口了,蕭展陽忽然停下,低聲道,“如果真的是鬼怪作祟,一會兒上臺,它肯定不會閑著,你我見機行事?!?/br>雨夜重重的點下頭,雖然是上臺,不能在觀眾面前開結界玩消失,但他們總會有其他法子對付它。按照雨夜自己的推斷,結合之前經過的幾個案例,八成是對音律有執念的靈體混進了社團,也許是生前有未了的音樂夢,又或者是音樂帶給了他不好的體驗。雨夜不得不承認,蕭展陽的臺風還是不差的,一看就是有舞臺經驗的人。他們兩人在舞臺上的位置十分微妙,雨夜坐在白色鋼琴前,守在舞臺的左端,而蕭展陽則一直走到了最右端,和雨夜直接形成了一個斜對角。當燈光打起,兩束聚光燈分別照在兩人身上,雨夜因為演出的緣故,換了一身的白色襯衣西褲,正巧蕭展陽還是他那件白色休閑裝,舞臺上銀白色的燈光下,處在兩端的白衣青年看似離得遙遠,其實更像是彼此之間連著一段紐帶,超越了空間上的距離。鋼琴聲未響起,演唱者也未開口,看清楚演出人的臺下先是爆出了一陣掌聲,雨夜隱約能聽見前排的人有人喊出了蕭展陽的名字。看來人氣不減當年。雨夜雙手放在琴鍵上,和蕭展陽對視一眼,開始了前/奏,臺下忽然變得十分安靜,諾大的禮堂中只有唯美的鋼琴曲。蕭展陽舉起麥克風,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切入點,他一張口,雨夜先前所謂的擔心瞬間都變成了多余的,蕭展陽低沉的嗓音和鋼琴曲融合,比他這幾天的任何一次排練都要完美。雨夜的理智提醒他,不能完全沉浸在表演當中,鬼魅的事還沒有解決,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會有危險,他在演奏的同時,用耳朵和余光注意著四周的變化,以他的耳力,就算是現在一根針掉地上,他也會發覺的。蕭展陽突然動了起來,他沿著舞臺的邊緣向雨夜的方向走過來,每隔一段距離,他都停頓一下,只有臺上的雨夜看出來他是在布置法陣,他的每一個定點連起來,就和上次在小區里畫的法陣圖形一個樣。突然間,雨夜的耳朵動了下,一個細微的的聲音入耳,就像是玻璃杯碎裂的清響,緊接著他感到雙手被什么東西壓住了一樣,每動一下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