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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位面的部落里當過巫師,那個巫師擁有一雙能夠迷人心魂的神奇眼睛,其實是因為巫師懂得催眠,最后巫師的眼睛被挖出來,成為了敵對部落眼盲女主的眼睛……失去“神眼”的巫師被部落驅逐,慘死在獸群的獸口之下。經過那個位面后,易濂發現自己也能使用那個迷人心魂的催眠術,只是會嚴重耗損精神,讓他昏昏沉沉的,所以,如非必要,他是不會輕易使用的。又打了一個哈欠,易濂喝了一口紅茶,勉強撐起眼皮讓自己不要在電梯里睡著,終于聽到“?!钡囊宦?,電梯到達十樓,電梯門緩緩打開,他快步向著辦公室走去。沒過多久,安靜的辦公室里飄蕩起輕淺平穩的呼吸聲,柔軟的沙發上趴伏著一個身形修長纖瘦的人,枕著手臂正睡得香甜。太陽漸漸西移,染著紅霞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入室內,灑落在沙發上熟睡的人身上,讓他整個人都蒙上一層淡淡的霞光,那張俊美的臉睡得紅撲撲的,顯得有些可愛。睡熟的人好像感覺到光亮,微微蹙起眉頭,眼睫微微輕顫著,很不安穩的樣子,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遮擋住窗外照進來的陽光,影子將沙發上的少年都籠罩住。蹙起的眉頭緩緩放松下來,微顫的眼睫也緩緩停止了顫動,呼吸平穩,繼續睡得香甜。“唰啦”一聲輕響,百葉窗簾落下來,整個辦公室里陷入在昏暗里。奉毅走過來,看著熟睡的易濂忍不住發出一聲低笑,手指輕輕在他睡得又紅又滑的臉頰上撫過。“不就應付個更年期胖女人嗎,居然把你累成這個樣子?!闭婵蓯?。熟睡中的易濂感覺到臉頰上傳來異樣感,眉頭輕輕蹙起,軟綿綿的揮手想要把那煩人的蒼蠅趕走。手剛揮動了一下,蒼蠅沒有打到,手腕就被蒼蠅捉住了……等等,有那么大的蒼蠅能捉住他的手嗎?微微愣了愣,易濂想要睜開眼睛去看,可眼皮卻怎么都睜不開,眉頭忍不住輕輕蹙起,他隱約能感覺到這個握住自己手腕的人是誰。原本有些緊繃的身體緩緩放松下來,不知道為什么,他有個很奇怪的感覺。這個人是不會傷害他的。“毅哥……”低低輕喚了一聲。“我在,寶貝兒?!甭犞妹悦院囊族ビ密涇浡曇魡咀约?,奉毅整顆心都快要融化了,唇貼在他的手背上,落下輕輕的一吻。“困,想睡覺……”“那你就安心的睡吧,有我在,我會帶你回家……”不知道是“回家”這兩個字觸動了易濂埋藏再心底最深處的思念,還是因為奉毅那讓他刻印在記憶深處的熟悉聲音,易濂眼睫微動,染上一縷水光。回家,他想回家,想回到他那個遙不可及的家……唇微微動了動,易濂輕輕喚出一個人的名字,聲音太小,奉毅聽不清,只得側著臉將耳朵湊近。“煜叔叔……”什么?奉毅沒聽太清楚,等他再去聽的時候,易濂已經不說了,又沉沉睡了過去。“……叔叔?毅?叔叔……?”奉毅低喃了幾句,嘴角突然微微一抽,看著睡得很可愛的寶貝,響起自己的年紀比易濂大了剛剛好十歲。對易濂他們這種小年輕,就算喊一聲叔也不為過,臉瞬間就有些發綠。糾結到太陽完全落下,易濂還是睡得又香又沉,奉毅也終于從糾結之中恢復,將沙發上誰得連姿勢都沒變過的人扶起來,動作利落又輕柔的背到背上。側過臉看著乖巧的趴在自己背上安穩熟睡的人,奉毅嘴角輕輕揚起:“好像又重了一點,但還是那么瘦巴巴的,應該是長高了,寶貝兒,快點長大吧?!?/br>易娟離開易氏后,茫茫然然的回到家,迷迷瞪瞪的坐在沙發上,直到天黑后,陳文回到家跟她說話,才如大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她咧嘴一笑,連眼角露出道道的細紋都顧不上了,招呼著丈夫過來后,從一直放在身邊的手提包里取出一個鼓囊囊,包裹得方方正正的文件袋。“這是……”作者有話要說:整天高審核,真惡心第15章1-15現代位面陳文看著那厚厚的一疊,心里就了然了幾分,雙眼都閃亮起來,看著厚度,錢應該不少?。?!“那小崽子都被我嚇怕了,還不得主動的孝敬一下我這個姑媽??!”易娟得意洋洋的輕哼道。“應該的,快,打開打開!”陳文有些心急的想要去搶老婆手里鼓囊囊的文件袋。“你心急個什么勁兒,我來??!”易娟避開丈夫伸過來的肥大手,利落的撕開纏在袋子上的透明膠布。里面裝著的可是錢啊,她可不敢用剪刀來剪開,萬一不小心剪壞了一張,她都得心疼死。其實文件袋上的透明膠布易濂并沒有纏得多嚴實,只是隨隨便便的纏上一圈,保證文件袋不容易松開,所以易娟解開并不算難。撕開透明膠布后,易娟有些迫不及待的將手伸進去,要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可伸入文件袋里的手觸摸到的東西感覺很奇怪,不像是錢……被小崽子騙了???表情一變,易娟一把捉出里面的東西,居然是照片,當她看清照片上的內容后,表情大變。一巴掌就直接扇到坐在自己身邊,真好奇的探頭探腦的丈夫臉上。“好你個陳文,你居然背著老娘在外面鬼混?。?!”昨天連晚餐都沒有吃上一口,熟睡了一夜,第二天清早,易濂是被餓醒的,催眠術的副作用經過一晚上的好眠終于散去。閉著眼睛打了一個哈欠,易濂像只貓兒一樣伸展開自己的身體,卻碰觸到身邊一團溫暖灼熱的東西。身體猛的打了一個激靈,轉頭看過去,映入他眼睛里的是一片肌理勻稱,線條流暢的胸膛。“嗬??!”發出一聲驚呼,易濂整個人差點都要跳起來,道:“你怎么會在我的床/上???”側躺著的奉毅嘴角輕揚,緩緩睜開眼睛看著身邊像炸毛的貓兒一樣的少年,心底生出忍不住生出一種每天清早有這個人在自己身邊醒來的美好感覺。“寶貝兒,這里好像是我的房間,我的床?!闭f著就將易濂摟入懷里,在他臉頰上輕輕蹭了蹭。白皙光滑的臉頰摩擦著男人剛生長出來的胡茬子,就像被磨砂紙擦過,麻麻癢癢的。易濂發出一聲悶哼,開始掙扎起來,兩個人就這么在床:上鬧起來,被子飛揚,枕頭翻飛。突然,奉毅發出一聲悶哼,兩個人的動作齊齊的停頓住,就當被點了xue一樣。“你……”易濂瞪大眼睛,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如烙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