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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不是嗎?”江清石獅子大開口,兩本抄寫下來的書竟要這么多錢。秦鎮長聽了這報價,倒也沒有嫌棄他獅子大開口,仔細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了。“好,成交?!闭f完,秦鎮長從懷中掏出兩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江清石。江清石拿著銀票看了一眼,“鎮長,我找不開,可否容我下去找陳掌柜換開?”看他把銀票放到桌子上,不打算拿下去的樣子,秦鎮長說:“自然是行的,你拿著銀票下去吧?!?/br>“好,請稍等片刻?!苯迨弥粡堛y票下了樓,背著人到陳掌柜那里換開一百兩。“鎮長,給你這四十兩?!睂⑹O碌腻X還給秦鎮長,江清石將一百六十兩收好,才把那本‘原本’拿出來。“這是原本,您看一看吧?!?/br>秦鎮長倒也不客氣,直接拿起書翻看,發現沒什么問題,秦鎮長站起來,說:“沒問題,那我就先走了,小伙子,好好讀書,前途很廣啊?!?/br>“謝謝您的夸獎,學生會用功讀書的?!苯迨亚劓傞L送到門口,就沒有再出去,而是又在雅間里待了半個時辰,才下了樓。“哎,大侄子,你不等你爹啦?咋下來了?”陳掌柜大聲招呼剛剛下樓的江清石。江清石十分配合道:“大伯,我爹還不一定啥時候回來,我還得去醫館呢,就先回了?!?/br>“這樣,你等會兒啊,林子,林子!”陳掌柜招呼過來一個小二,對小二說:“去拿兩盒紅棗糕來?!?/br>小二腿腳十分利索,沒一會兒就拿來兩盒紅棗糕,還自作主張拿了兩盒甜糕一并拿了來,陳掌柜看了表揚了他幾句。轉手就把點心遞給江清石,“大侄子,這兩位點心挺好吃的,尤其是這紅棗糕,你拿去給你那未過門的媳婦吃,補血?!?/br>“大伯,不用了,這紅棗糕每日都供不應求,還是別給了?!苯迨母沂找粌摄y子一盒的紅棗糕啊,誰都知道紅棗糕高價難求,他怎么能白拿走兩盒呢。“哎,清石啊,這是你陳大伯的一點心意,也不單單是給你的,還有給你媳婦兒的,這紅棗糕多了也給不了,但一人一盒,還是能勻出來的。拿著吧,要不你這是嫌棄大伯給的少了?”“不不不,清石怎么會這么想呢?我感謝您都來不及,既然您都說成這樣了,那我也就不跟您客氣了?!苯迨缓檬障曼c心,告別了陳掌柜。☆、第八章江清石拿到遠比一百兩多的錢,心里高興是高興,但同時也覺得這一百六十兩拿的取巧,而且要不是陳掌柜幫了忙,恐怕他能拿到一百兩就不錯了,即使一百兩也未必能全到他手里。“看來,還是要找一個真正的法子賺點錢了...”江清石嘆息了一句,甩開這些有的沒的,快步走進成衣店。“老板,我定下的衣服好了嗎?”江清石昨天才定下的兩身貼身兒衫衣,今日自是不可能拿出來。“客人不是昨日才來的嗎?哪能這么快?跟您說好的是三天啊?!崩习逡膊粣?,好聲好氣的回了話。“那,可是開始剪裁了嗎?”江清石再問。老板想了想,回到:“那倒還沒有,這白衫都是統一一起做的,省的臟了布料?!?/br>老板還以為他要退掉,就補充道:“本店可不退貨,您要是取消定制,這定金也不能還給您了?!?/br>“我不退,我只是想要換一種更好一點的布料來做,這樣可行?”江清石昨天定的是一般人家都穿的起卻不常穿雜棉布,但最舒適的還是純棉紡的布,今日有了錢自然要給挽書買最好的。“當然可以,您想換哪一種?”老板也好說話,同意了他的要求。“純棉的那種布料?!?/br>“純棉的兩身可比雜棉的貴一兩銀子,也就是一兩六百五十文,定金您還得補上四百五十文?!?/br>“成?!苯迨仲I了兩匹給挽書做衣服的布料,一匹青色、一匹水藍,他覺得這種顏色挽書穿起來才漂亮,灰色不適合挽書。隨后江清石又買了兩條魚、十斤rou、白糖、紅糖、挽書愛吃的點心等等,總之是他看見什么家里可以用的、挽書可以用的,統統買了,以至于東西實在太多,他根本拿不了,沒辦法只好找到租了兩輛牛車,才把所有東西都放下,身上還剩一百二十兩左右。兩輛牛車一進村口就引起了在村口閑嘮嗑的婦人們的注意,還以為是哪家來這個村下聘的,東西夠多的。結果卻是江清石帶這東西回來的,這可就引起了大家伙的好奇了。“哎,他嬸兒,不是說這石頭瘋了嗎?看著不像??!”一個手里抱著小孩兒的女人小聲問。“嗨,那還不都是聽有壽媳婦說的,做不得數,那老婆子羨慕有財家不是一天兩天了,天天想著找麻煩呢!”“可她說得有鼻子有眼兒的,挺真的呀?!蹦桥瞬幌嘈?。剛剛回答她的大嬸兒就問:“那她咋說的?”“她說啊,這有財家夫妻倆真不是個東西,尤其是石頭他娘,竟狠心給自己兒子娶個男人,石頭不愿意,有財就把他關在家里,慢慢的就瘋了,她上回去他家還聽見石頭在屋里自個哈哈大笑來著?!?/br>那個大嬸兒還當是怎么回事呢,原來是有壽家的瞎編呢,就說:“嗨,這春花就愛瞎編,哦,春花就是有壽他媳婦兒。她呀,就是見不得別人過得好,誰她都敢瞎說一通。我說啊,你剛嫁過來一年多點兒,可能不知道她,但你家男人肯定知道,你不信就去問問,跟春花一起說過話的就沒有不被她背后瞎說的?!?/br>抱著娃娃的女人一聽這話,那還了得,一個女人碎嘴不是啥大毛病,但是連老爺們都知道這女人愛瞎說,那肯定就是這女人碎嘴的毛病大的厲害了,怨不得沒多人跟這個春花一塊兒,自己以后也不能聽她胡說。雖然打定主意,但是她還是覺得奇怪,于是就問:“哎,他嬸兒,可是我怎么覺得這石頭確實不對勁呢?”那個大嬸兒心想,這新媳婦兒也是個長舌頭的,還是不會說話就會攪和的的那種,以后也少來往吧?!吧镀婀值??我家跟他家解蔽子(是鄰居),我咋沒看出來呢?”抱娃娃的新媳婦沒看出來大嬸兒看不上她了,還八卦著:“你瞧,石頭這幾天大包小包的,往杜家送,之前不還一點都不愿意嗎?這么快就變卦了?不可能吧,肯定里兒有貓膩!沒準啊,這杜家兄妹倆決定一塊嫁給石頭,這石頭才愿意的呢!”大姐跟江家解蔽子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