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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飛的媽來看自家媽,什么都說了。說媳婦肚子都出懷了才想起來結婚,成什么體統,叫他們在城里辦,別回江蒲場來丟人。“他結婚,你怎么沒來?”柯家汶乖順的把頭枕上李駒元的大腿。胡飛辦結婚酒席的時候,他想著一定能見著李駒元,特意打扮的花枝招展,結果沒見著人。問胡飛,爛醉的家伙傻笑著說:“狗蛋啊哈哈哈娶了麻子臉的婆娘忙著生娃呢哈哈哈……”聽了這話心當時就涼透了,還得笑著繼續喝喜酒。想到這些,一時難受,望著李駒元眼眶發紅,“你那時候特別忙是不是?”李駒元想著那時候為了媽的病四處求醫,還有鋪子上的生意,是挺忙的,點了點頭。“胡飛結婚辦了二十桌酒席,你辦了多少桌?都沒給我留個位置?”柯家汶瞧見他點頭,恨從心中來,掐李駒元的大腿。結果,李駒元大腿太結實,沒能把rou掐起來??录毅腚m然不甘心,還是作罷了。“胡飛給你說我辦了多少桌?”李駒元心里過一遍柯家汶的話,猜了猜。“他沒說,你這種沒良心的結婚都不叫老同學,老同學結婚也不來,有什么值得結交的?”柯家汶心說李狗蛋你個黑心肝。果然是胡飛說給柯家汶聽的,那么胡飛可能是聽他的媽講了沖喜的事情。那時候老娘病入膏肓,旁人就說讓李駒元結婚沖個喜,搞不好還能回春。介紹人領了個雖然臉上有麻子也算長得姣好的山里姑娘來相,人家看李駒元又手藝又鋪子,倒是滿心歡喜也愿意的。李駒元心里擱著柯家汶這個娘娘腔,哪里會答應。好言語謝絕了,跟老娘說自己不孝順。老娘笑一回說:“老娘不信這一套?!闭f完把親爸爸的撫恤金存折給了自己。“家汶……”李駒元捏著柯家汶的手,說:“我結婚,你生氣了?”“我……生你個小碎花兒的氣!”柯家汶咬碎了牙,忍了半響才說:“恭喜你?!?/br>那小模樣李駒元喜歡。一時沒忍住,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身下一熱,手掌就伸進被子里,摸著他的大腿兒往上,摸著他軟軟的那處揉捏起來,心里癢癢,想聽柯家汶沒臉沒皮喊我還要嘛狗蛋……以下是該貼的隱藏部分:只有青花魚平民用戶組可以查看李駒元的手指頭粗糙的很,每次揉著自己的私處都有點痛,但也爽??录毅胂矚g這樣,從不拒絕,當然了,被李駒元碰兩下馬上就能立起來。原來是這樣,現在更是這樣。“狗蛋……”柯家汶被撩撥得不行,身子弓起來貼上李駒元的身子。李駒元親他,咬他的唇,吸他的舌頭,分開他的腿,抱著他的身子往自己身上貼,讓他面對自己坐下了才掏出自己的家伙。“用你的手……”李駒元說話聲音壓得低。柯家汶沒見半點嬌羞,雙手握了上去,上下taonong的時候貼上來吻李駒元,“你就知道欺負我……”李駒元回吻他,若說欺負,從剛才起才算,之前的這么十幾二十年,都是柯家汶在欺負自己。拉上他緊貼自己,把他也精神了的那根和自己的一同握起來,“一起……”柯家汶看著自己的和他的在一處就不行了,手上沒有了力氣,靠上去臉貼臉,“狗蛋……”“嗯?!崩铖x元抱緊他,換做自己的手握著兩根taonong。柯家汶的臉更紅,喘氣更粗,李駒元發覺了,心里喜歡,眼不眨的看著,沒一會兒柯家汶嗚嗚著射了。歷來沒用,也沒指望他今天能爭氣。見他射了吻吻眼睛,把他的jingye涂抹到自己的家伙上,叫一聲家汶,扶著他的腰撐起身子來。頂上后邊入口,哼哼一聲整根頂了進去。柯家汶嚶嚶兩聲緊緊抓住了李駒元的手,眼睛里霧氣水氣都有,說不出的楚楚風情,讓李駒元血脈憤張,微微動了一回覺得還行,握緊了柯家汶的腰,頂弄了起來。一開始的時候是李駒元頂自己,可總覺得頂的不是那么遂心意??录毅牍懿涣四敲炊?,雙手搭在李駒元的肩膀上,自己不要臉動了起來。李駒元對他再熟悉不過,知道他高興起來就沒臉沒皮,懈怠了那幾下,柯家汶就自己動起來了。那一下下頂在他如意的地方,后邊收的更緊致,李駒元也是爽利。柯家汶這時候想喊,卻出不了聲音。他想著李駒元娶了麻子臉的婆娘,雖然自己和他在這兒沒臉沒皮得做,可這個男人的確教人家給分去了,一時難受,眼淚唰唰往下落。“哭什么?弄痛你了?”李駒元狠狠頂他兩回把人抱進懷里不動了,也不許他動。那一根戳在里面就這樣把人抱著。“嗚嗚嗚……”柯家汶沒出息,只知道哭,喉嚨干澀,說不出一個字兒來。李駒元嘆口氣,香姐說的對,他不心疼自己,你要心疼他。偏頭吻住柯家汶的嘴,把他壓到床上,又往里他身子深深入了些,在他耳邊說:“別亂想,我沒結婚?!?/br>“嗚嗚嗚嗚嗯?!”柯家汶睜大了眼睛,可說不了話嘴巴被李駒元吻住了,身子后邊一次又一次被李駒元的大家伙貫穿,柯家汶覺得自己就像被拋上了大浪尖,下不來了,除非大浪愿意放過自己??墒?,,現在大浪同志正在興頭上,不把自己干到哭爹喊娘恐怕停不下來……嗚嗚嗚嗚……管他呢,想怎么干都行,反正……嗚嗚嗚……反正他又沒結婚哈哈哈哈……柯家汶想自己要是能出聲兒一定笑得是這樣兒的難聽又猖狂。“狗蛋……”柯家汶雙腿像蛇一樣纏上了李狗蛋的腿,軟軟的小家伙貼在李駒元大腿上,扭扭身子小小摩擦了一回,挑逗的意思明顯。“還想要?”李駒元抱緊他,沒個夠可不是什么好習慣。“不……”柯家汶搖頭,“你是我男人,我的?!闭f完一口咬在李駒元肩頭上,力道可不小。李駒元讓他咬,從小到大他沒少咬自己,習慣了,自家媳婦兒就這個德行。高興了咬,不高興也咬;手指頭要咬,下面也敢咬。只要他想咬,隨意,留多少牙印、多少口水都沒關系。第五回和柯家汶膩膩歪歪到后半夜,終于稍微迷糊一點兒的時候,嘩啦啦一陣響,應該是誰撞到了卷簾門上。柯家汶一個激靈就醒了,條件反射抱緊李駒元,說話鼻音重,“出什么事兒了?”李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