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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過的,已經這么多天了,他綁架的消息還被記者給報道了出來,綁匪已經知道我報了警!我很大很害怕,這綁匪毫無人性,如果他知道自己逃不掉,會不會撕票!會不會不放過我的兒子!大師,求你一定要幫幫我!幫幫我這個可憐的母親!只要您能幫我!我就算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徐景秀哭著說,她雖然年紀不小,但哭得時候依舊有種別樣的味道,想當年她也是國民女神級別的,嫁人后就息影了專心在家帶孩子,但不管如何,可憐天下父母心,此時她也不過是個普通的母親。 “有他的生辰八字嗎?”般若低頭問。 看到徐景秀期待的目光,般若實在不忍與她對視,記得前世,媒體說徐景秀的兒子死了以后,徐景秀一度精神崩潰,好幾次人們都看到她精神恍惚地在街上行走,嘴里喊著孩子的名字。 徐景秀顫抖著從桌子上拿起紙,遞給般若,期待地說: “大師,這是我兒子的生辰八字,您看下!” 般若瞥了眼那八字,掐指一算,而后她不敢隨便確認,又算了一次,直到第三次,她用奇門遁甲算,仍是一樣的結果,她這才放下紙。 徐景秀迫不及待地拉著般若的手問:“大師,我兒子到底怎樣了?您能算出來啊嗎?” 明明是十月,可她的手卻一臉冰涼,沒有一絲溫度,般若有些不忍,卻還是瞥了眼她,只見徐景秀雖然滿眼期待,可眉宇間卻帶著悲戚,這個女人,應該早就猜到結果了吧?都說母子連心,孩子如果死了,做母親的多少能感覺到。 般若又看了眼徐景秀的面相,她子女宮發黑,并且現在也是黑氣繚繞,可見她確實是喪子的面相。 “沒什么可算的了?!卑闳舻?。 徐景秀聞言,愣了一下,隨后不敢相信地問: “為什么沒什么算的?你告訴我我兒子到底怎么了!你告訴我!告訴我!” 般若嘆了口氣,最終殘忍卻又如實說道: “從您兒子的生辰八字上可以算出,他的命已經于昨日停止了!” 聽了這話,徐景秀陡然軟了,她雙腿無力地癱坐在地上,而后顫抖著指向般若,哭道: “你胡說,我兒子只是被綁架了!不可能死!不可能的!你以為你是神仙嗎?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不信!不信!我兒子一定活得好好的!” 邊上的女警察也看不下去了,她氣道: “小姑娘,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會算命,但你可不要妖言惑眾,這事的結果還沒出來,我們也沒抓到歹徒,在這種情況下,你絕不能說這樣的話來刺激她!” 說完,她拉著方警官,說:“隊長,我說的對嗎?” 然而,方警官卻緊盯著般若,問:“王姑娘,這是你算出來的?你能保證這事準確嗎?說來慚愧,我們警方到現在都不知道綁匪藏身在哪里!我們不敢動靜太大,怕打草驚蛇,但如果人質真的被撕票了,那我們就沒那么多顧忌,反而要不顧一切把這綁匪抓到手了!” 般若肯定地點頭:“我從他的生辰八字算出來了這個結果,不會有錯的,這孩子不僅死了,也死得凄慘,我算出他死后的地方與水有關,可見是被拋尸在水中,而我們本市可以拋尸的水無非那幾個地方,我建議方警官你可以關注一下江里,也許會從那里找到答案!” 女警官聞言,不敢相信地問:“隊長,你不會真的想聽她的一派胡言吧?這算命的要能當真,地球都能倒轉了!你怎么可能聽她說胡話!現在綁匪還沒抓住,我們要做的是盡快去抓綁匪把孩子救出來!” 方警官看了她一眼,而后說:“這已經是我第三次在案件中碰到她,之前她幫過我兩次,都破了案件,其中一次還準確地算出拋尸地方,那以后我們去找,很快就找到了尸體,所以我相信她不會算錯的!” “可是……” “好了!”方警官沉聲道:“王小姐,請你盡可能把信息告訴我們,我們將會立即去搜查!” 般若點點頭,把自己能算出來的東西都告訴了他們。 方警官帶走不少人,屋子里很快空了下來,徐景秀的哭泣聲回蕩在屋子里,聞者傷心! 徐明哀慟道:“大師,難道真的就這樣了嗎?就沒有挽回余地了?” 般若搖頭,殘忍地說道:“徐明,你應該了解我!我說出口的話,絕不會錯!” 徐明聽了這話,不忍地看著姑姑失魂落魄的模樣,又問: “大師,那您能看出我那個弟弟是怎么死的?他死前痛不痛苦?” 般若看了眼窗外,初秋十月,下午的陽光灑在院子里,意外地讓院子里的景色多出一絲悲涼。 她想了想,只道:“我從那生辰八字中可以看出來,你弟弟死后身體分散于多處!并且一直泡在水里,現在不說別的,只希望警方快點找出兇手,還為你弟弟報仇!” 徐明聽了這話,理解出其中的意思后,哭了。薄荷見狀,連忙走過來安慰他。 這時,有不少人看向般若邊上的薄荷,薄荷現在名氣越來越大,算是當紅的四小花旦之一,在座的不少都看過她演戲,因此有些好奇,但大家聽了般若的話,心里都不舒服,因此沒人上來找她簽名。 當晚,警方沒查出結果,般若和薄荷提前回家去了,到了第二天,徐明打來電話: “大師,能不能麻煩您到我姑姑家別墅來一趟?” 般若很快去了那里,方警官見了她,面色沉重地說: “找到了一部分!早上漁民捕魚的時候打撈上來的,見不對勁,便打電話報警,我們去了以后把身體送去鑒定,可以斷定,那就是徐景秀之子?!?/br> 徐明嘆了口氣,擔心地說:“我姑姑聽到消息后暈了過去,我姑父現在人還在警局里,等著配合警方調查?!?/br> 方警官接著說:“王姑娘,我這次叫你來,是想請你幫忙看看,你能不能算出關于這罪犯的一些線索,目前來說,我們警方都沒能把握他的行蹤,但我們大概知道,這人是個慣犯,大概在十幾年前,他就犯過案,也殺過兩個人,手段殘忍,但是這人很厲害,似乎受過專業訓練,人也很警覺,每次我們去抓捕的時候,都被他提前跑了,這次他又出來犯案,我們很希望能趁這個機會抓到他,否則,難免在社會上引起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