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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搖搖頭,正要說話,忽然霍小北走上前,把腦袋湊到兩人中間,齜著牙說: “二叔,帶我二嬸去泡溫泉呢?我也要去!” 霍遇白冷哼一聲,面無表情地推開他的腦袋,沉聲道:“沒空帶你!” “什么?二叔,你怎么這么絕情?”霍小北很委屈,退而求其次說:“那你帶我回家總行了吧?我忘記打電話叫人來接了?!?/br> “沒空!”霍遇白冷聲拒絕。 “什么?二叔,你不能這樣對我!只是順路帶我一下!”霍小北一副可憐相。 誰知,霍遇白打開車門,讓般若坐上車,而后“砰”地一聲,關上門,炫目的小跑車“嗡”地一聲,竄了出去。 呲了霍小北一臉灰。 留霍小北目瞪口呆,一臉懵圈地站在原地。 說好的親情呢?說好的二叔最疼他的呢?這不是赤-裸裸地有了老婆忘了侄子嗎?這像話嗎? 霍小北氣呼呼地掏出手機,噼里啪啦地打電話過去跟他爸告狀,誰知,剛做完開顱手術的霍醫生,捏著眉心,語氣疲憊地說: “嫉妒?你也可以找個女人談戀愛!” 霍小北被噎的差點就要掀桌子,他好心提醒:“爸!我才18歲!” “18歲怎么了?當年你爸18歲的時候,受精卵都已經游到對岸了?!?/br> 在霍家,霍小北知道哪些話題能提,哪些不能,也知道哪些話題霍醫生能提,自己卻不能,比如,現在霍醫生說著這話,但他絕對沒膽子再問一句:“爸,我媽呢?” 霍小北覺得自己跟霍家人都沒法溝通了,于是,他趕緊打電話給霍老,撒嬌道: “爺爺,我爸跟我叔都不理我?!?/br> 霍老一聽,氣道:“那兩個小兔崽子,爺爺改天打他們!乖孫子,快回老宅來,讓你奶奶給你做紅燒rou!” 霍小北聞言,這才受到了些許安慰。 - 這邊,般若回頭看了眼霍小北,頗為同情: “我怎么有種遺棄小動物的錯覺?” “遺棄一只小兔子,你會有罪惡感,遺棄一頭豬,你還會有嗎?” “……” 回了家,霍遇白拿了本資料,遞給般若: “我正巧有事跟你聊,你看看這個,我剛找到的資料,上面有提到你手上的這個戒指?!?/br> 般若聞言,接過資料看了看,而后,她不解地看向霍遇白: “法器?這上面只說是法器,但絲毫沒有其他的記載,比如說這法器的來源、用途之類的?!?/br> “嗯,我查了許多資料,但都沒有查到?!被粲霭子謴臅苌咸统鲆槐緯?,般若瞥了眼那本書,只見上面寫著。 般若一怔,前世她在師父的書柜中也看過這本書,當那本只是盜版的,可霍遇白這本,發黃的紙頁和豎行的排版,加上紙張的年代感,怎么看都像是正版的。 “看看這本書?!?/br> 般若接過,翻看到第一頁。她一個一個看過去,可是,越看眉頭卻皺得越緊。 “這里面沒有關于戒指的記載?!?/br> 霍遇白端了杯清茶,抿了一口?!笆?,但你忘了一件事,這法器排行榜第二的法器卻沒有記載,書上只提過,說是排名第二的是個圓環,你想,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排名第二的法器是戒指和項鏈,而那圓環只是可大可小的戒指而已?!?/br> 般若聞言,眉頭緊緊皺起,霍遇白這話倒是提醒了她,前世師父也曾說過,這排名第二的法器十分神秘,至今也沒人見過,而法器排行榜也把這個位置空下來給它,卻不曾記載相關的資料?;粲霭椎牟聹y不是沒有道理,她手上的戒指,可大可小,實際上就是一個圓環,正因為如此,誰會想到一個圓環可以縮成一個指環呢?再者說,這戒指和項鏈是一對,一般人更是不可能把這種裝飾性的東西往法器上猜測。 “不過,這只是猜測?!被粲霭淄?,沉聲說:“我翻了一些資料,隋朝之前,有一些青銅法器上曾經出現過這樣的圖案,所以,基本可以斷定這是一件法器?!?/br> 般若聽完,沉默著點頭,這當下,霍遇白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什么事?”那邊不知說了什么,霍遇白聽后眉頭越皺越緊。 “怎么了?”般若不解地問。 霍遇白的神色陡然冷峻起來,他眉頭緊促,沉聲道:“霍氏大廈又出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送六百多字! 感謝給我留言和扔地雷的小天使們?。。?!鞠躬…… 第章 霍氏廣場的招牌上“廣場”兩字寫得很像“尸場”,也因此引得霍氏風水不好,雖然霍氏在建成之初也曾找過不少風水師來看風水,但是廣場的招牌都是建成以后找專門的書法名家來寫的,霍氏沒想到這招牌還能使得風水不好,因此,一直就這樣用著,雖然網上也有不少人發帖子稱這招牌不吉利,但這樣的聲音肯定進不了管理者的耳朵里,因此也就這樣用下來了。 原本,這招牌帶來的煞氣無法沖撞到來這里的人,但因為霍啟山請來的香港法師李明啟在這里做法,才使得大廈災禍不斷。 霍遇白帶著般若一起來到了霍氏大廈,上次般若為這里調了風水,但沒有破解李明啟的陣法。 兩人剛走到大廈門口,只見從里面走出一個一身西裝的眼鏡男,他迎上來焦急地說: “霍總,出事了!” “慢慢說!”霍遇白一邊沉聲問道,一邊往大廈里走。 眼鏡男跟在他的身后,急道: “剛才有個女人來我們這里跳樓,我們看她精神狀態有些不好,就阻止她往樓上跑,結果她咬了我一口,隨后在商城里到處亂跑,我們保安也沒攔住她,最終還是讓她從五樓直接跳了下來?!?/br> 霍氏商場里面的樓梯比較長,從一樓直接到三樓,再從三樓直接可以升到五樓,般若進去的時候,只見廣場中間的空地里圍著一圈人,一灘血液散布在女人的身體周圍,這女人身穿紅色的外套,頭發用紅繩綁起,腳上穿了一雙紅布鞋,一身紅色,再配著慘白的臉色和鮮紅的血液,看起來十分瘆人。 雖然有少部分人在圍觀,但因為出了事故,這里的大部分人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