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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毒,餓了。大晚上的吃飽喝足程煜抱著題本做題去了,邱陽抱著碗筷刷碗去了。等邱陽洗完手回來的時候程煜已經把會做的題都做完了,邱陽翻著看了看,步驟都沒錯的。“過來給我看個題,我算了兩遍都不對?!背天险f道。“這兒,合并錯了,那個零也要給它挪下來,然后再寫一步變形,給它消了?!?/br>程煜照著邱陽說的做了一遍,做出來了。邱陽突然來了興趣,胳膊肘撐在程煜對面說:“咱玩個游戲吧?!?/br>“什么?”程煜抬頭看他,“又鬧什么?!?/br>“沒鬧,現在開始你做一套真題,不會的可以問我,選擇題親一下臉,填空題親一下嘴,大題不會的話……”“大題怎么樣?”“每問一道脫一件衣服?!鼻耜栃Φ?。程煜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全身上下就一件,于是放下筆站了起來。“干嘛去???”“多穿兩件衣服?!?/br>“臥槽不帶這么耍賴的!”“怎么說都是你占便宜啊?!?/br>“明天早上遲到了我踹死你?!?/br>“行行行,別浪費時間了,陽哥躍躍欲試了都?!?/br>作者有話要說: 快完結了,開不開心!第80章新開始第二天他們真的遲到了,主要是邱陽晚上忘開鬧鐘了。備考時間就這么一天天過去了,程煜平時的考練成績和北體大往年的分數線差了十分,邱陽把他每次的考練成績放一起畫了個折線圖,一馬平川,太穩定了,看的邱陽一愣一愣的,這個圖不大科學。六月一號高三放假回家備考,六月七號趙舒靜親自送邱陽和程煜去考點學校,他們兩個在同一個考點,考場外碰見左江和他爸媽,祁鳴沒跟他們在同一個考點,互相說了幾句勉勵的話,整個高中生涯因為一場考試徹底落下帷幕。“程阿煜,過幾天跟陽哥出去玩兒吧?!?/br>“不去,我要打工存學費,而且這賽季都過了一半,比賽我還沒有準備?!?/br>“那陽哥跟你一塊兒?”“不用了,你想出去玩就去吧,再過幾天我得回隊里繼續訓練?!?/br>邱陽原本是計劃好等考完了跟程煜出去旅游,一聽程煜的假期安排只能作罷,學費肯定是要存的,比賽肯定是要參加的,而且比賽還有獎金,程煜現在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賺錢的機會,盡管邱清平之前跟他說會資助他。邱陽翻了一會兒日歷,離出成績的日子不遠了。六月二十三號,程煜、邱陽、左江、祁鳴,四個人抱著手機蹲在程煜家的客廳地上,心情極其忐忑的把查成績的鏈接點開,尤其是左江,手抖的跟篩糠似的。“左江你別慫,穩點兒?!?/br>“不行我太緊張了,祁鳴你幫我看吧!”左江直接把手機扔給了祁鳴,自己跑到廚房接了一大杯涼水喝下去了。邱陽率先看完了成績,淡定的一批,接著是程煜,邱陽屏息把頭伸到程煜肩膀上緊張的瞄了一眼,在瞥到屏幕上的分數時邱陽蹦了。“臥槽!”他喊得太大聲了,驚的喝水的左江一口水噴了出來還把自己嗆了個半死。“邱陽你大爺!”左江拍著胸脯罵道。接著祁鳴又喊了一句:“我日,左江你給我過來!”程煜全程淡定的看著他們一驚一乍,默默地看了眼邱陽的成績,過五百了。“臥槽?這么高!”左江立馬拿著手機給他爸媽打電話報成績去了。邱陽捧著程煜的臉親了一大口,“程阿煜你太能耐了!”程煜松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通知書拿到手里的那天,程煜拿著錄取通知書,帶著耳朵去了一趟程爺爺的墓地,然后跟程爺爺說他考上大學了,還跟程爺爺說了很多后來發生的事,他一個人也過的很好。程煜從墓園出來的時候,邱陽在外面等他。“過來看爺爺也不叫我?!?/br>“沒叫你不也跟過來了?”“去哪兒?”“柳業寒他們不是過來了嗎?虐喬杉去?!?/br>“成,今年北戴河輪滑節沒去成有點可惜,你也沒去露臉,聽金杰他們說一群人等著看世界冠軍的節目呢?!?/br>“還不夠?!?/br>邱陽停下腳步,“嗯?”“才一個冠軍,還不夠?!背天险f這句話的時候眼睛里閃著光,“輪滑玩兒一輩子都不會覺得煩?!?/br>邱陽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摟著程煜的肩膀繼續往前走:“你說喬杉他們聽見前半段話會不會群毆你???”“不會?!?/br>“為啥?”“毆我的時候拉你擋著?!?/br>邱陽:“……”陽哥太委屈了。下午他們去了俱樂部,喬杉都快把程煜的手機打爆了,然而到了俱樂部程煜無視喬杉跟前跟后切磋的愿望,回頭去教邱陽新動作了。“程煜你再無視我我就去輪滑愛好交流群里diss你!”喬杉撿起地上一個樁朝程煜扔了過去。程煜躲開了,于是反手五六個樁就出去了,全扔喬杉身上了,“我又不在群里,隨便你?!?/br>“臥槽?敢打喬哥了?”喬杉一把抓過旁邊架子上裝花樁的袋子,一抓好幾個的往出扔,結果程煜沒被砸到幾個,其他練動作的都被波及了。于是最后變成了一大波人拿著花樁排隊砸喬杉的畫面,邱陽不知道從哪兒摸來一袋瓜子兒,給了程煜一把,兩個人站旁邊邊吃邊看戲。“瓜子哪兒來的?”“師娘那兒偷的?!?/br>“你膽子太大了?!?/br>“是你膽子太小?!?/br>“偷我瓜子兒吃還這么理直氣壯?”秦州牧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他們身后,邱陽手一抖,瓜子皮撒了一地。秦州牧喊了一聲:“都干什么呢不好好訓練!把樁都給我收起來!”說完其他人嘿嘿一笑,又自作自受著去撿樁了,臨走時秦州牧把邱陽手里的半包瓜子給拿走了,“地上瓜子皮給我撿干凈!”邱陽:“……”今天的秦州牧有點兇。等秦州牧進去了之后,邱陽問程煜:“你師娘怎么了火氣這么大?!?/br>“跟我師父鬧別扭呢?!?/br>“怎么回事兒?”“我師父把他養了七八年的蘭花給弄死了?!?/br>“蘭花?”“嗯,我師父當年親手送給他的?!?/br>“結果又折你師父手里了,你怎么知道的???”程煜坐在旁邊的凳子上把鞋脫了換輪子,“我剛過去找扳手的時候聽到的,還聽說要給我師父斷糧三天?!?/br>“才三天,餓不到哪兒去?!鼻耜枎统天习研螺喿幽昧诉^來,不小心掉了一個。“一顆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