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會對自己最高興。但這人怎么說睡著就睡著的呢,他以前可從不這樣。太子走近過去,把自己的披風脫了下來掛好后,他才輕輕地想把勉良手中的綢帕拿走,抱他到床上去睡。這個小傻子,昨天才見他手中還有一塊布沒繡完,沒想到才一天時間,竟已又開了另一塊新布,功夫真是越來越嫻熟了。但沒成想剛一動,勉良就醒了。太子發現他今天還換了一身新的身服,這傻子,平時可是最不舍得吃穿的了。今個兒怎么就這么特別了呢。不過太子看到勉良終于肯善待自己,心中還是很高興的。“怎么?醒了嗎?”“殿下,你回來了?”太子并沒有發現勉良的臉色很差。原來勉良剛剛吐血了后,還是不小心把手中的刺繡給弄花了,就連衣服也都一并染了些血,他怕太子回來后發現,所以就把衣服換了,就連那塊快要繡好的布料都收了起來。又再拿出了一塊新布,重新繡了幾針,以免太子懷疑。但終還是太累,身子撐不住,就趴在了桌子上睡著。“嗯,吃了嗎?”太子問道。“還沒……”勉良望了外面的天色,原來已經快入黑了,自己這到底是睡了多久?“殿下吃了嗎?”“早吃過了?!碧影岩淮虬貋淼牟耸撤旁诿懔济媲埃骸啊斐园?,剛打回來的,還熱?!?/br>但勉良還是先起身來幫太子把外衣脫下。“外面又下雪了?!泵懔寂牧伺奶由砩系囊律?,給他拿來了一個暖爐暖手。這些都是近兩年才添置的,以前他們可沒這待遇,這一切都全靠勉良的勤勉干活,才能換來他們現在的不愁吃喝。當然,如果太子愿意的話,他們早就不愁吃喝了,但是太子并不愿意就這樣放棄他的天下。于是就和勉良在這里熬了這么多年,裝瘋賣傻了這么多年。“好了,你也別忙了,吃去吧?!?/br>勉良這才坐到了桌上,打開太子帶回來的東西。勉良有點內疚,自太子恢復了正常后,很多時候太子都是在外面吃的,有時甚至還會替勉良打包回來。但是勉良從來都不會問太子在外面正干些什么。太子坐到榻上,身上重新披了一件黑色貂裘,拿起一本書,不一會兒就翻了起來。勉良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胸腔中隱隱作痛。但他小心翼翼地按著,并不顯露。很快,勉良就吃完了,收拾好了飯桌后,便打來了一壺水,泡好了茶,端到太子面前。“殿下,今日需要沐浴嗎?”“洗洗吧?!碧宇^都沒抬就說到。“好?!?/br>勉良應了一聲,忽地手就被太子殿下抓在了手里。“一起吧?!碧有Φ妹冀菑潖澋?,與剛才看書的樣子似乎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剛才的他嚴肅、不茍言笑,是個英俊的少年朗。但現在他這樣一笑,卻又顯出了一些成熟男人的韻味來。舉重若輕的,似乎什么都能把握在他手中。但畢竟也還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不久,便聽到了勉良在浴桶中哼哼唧唧的□□,太子唯有在這事上,才會顯出一點點惡劣的孩子氣。太子咬了咬勉良的耳垂道:“還記得本宮還是個癡兒的那會么?”—————那會的他也是個色鬼。第8章那年遺夢記得,又怎會不記得呢。那還是去年時的事情。一般宮中的王子們到了那個年歲也該是啟蒙時候了。如果太子他還是太子的話,那個時候按照規矩,皇帝應該就得給太子他賜下幾個有經驗的妃嬪或宮女——用以來教其開蒙。但是太子他不是太子了,他被禁在了這深宮之中。太子雖在過去的九年里都形同“癡兒”,但到了一定的年齡該有的身體反應還是會有的。更何況太子他根本就沒有瘋。太子他第一次夢遺,也是像今天這樣,也是在一個下著大雪的冬日里。那天,狂刮著瘋狂的鵝毛大雪。自太子住進了這冷宮之后,勉良便與太子睡在一起了,因著太子害怕的緣故,自太子“瘋”的那一天起,勉良就開始與太子同床共枕,數來至今已足足數年。所以勉良對太子的身體最是清楚不過。雖然勉良他自己并沒有這方面的感覺,但是太子卻已經是個健壯的男兒身。更何況太子的衣著住行全由勉良負責著。其實那一天,勉良發現了太子的狀況后,感到的并不是慌張和手足無措,而是心疼。心疼他的好主子。他的好主子,曾經如此的尊榮。如果此刻他仍還享有尊位的話,他該是多么的榮耀啊。這歲數,他可能都已經娶妻納妾了。而不會像現在這樣,只能靠一個太監來解決。太子妃一定是位絕世美人,家出名門。勉良那天打來一桶熱水,本想替太子他洗洗身子,好舒緩舒緩一下`身上的難受。但是,當太子入桶時,勉良卻又犯難了——雖然從小到大,勉良已侍候過太子不少次沐浴,甚至因著太子瘋癲的原因,兩人平日里的相處還十分的親密。但是,如果真要替太子做那樣的事話,那可就真的是……真的就是太羞恥了。別說太子,就是勉良自己都不是很懂。但是勉良他最后還是做了。他那天摸索著,在浴桶里,兩人赤身裸`體地——勉良侍候了他的好太子足足大半天。直到水涼,太子都仍還不愿出來。甚至到了晚上的時候,太子還吵著纏著勉良說要,就好像是一個小孩得到了什么寶貝的玩具一樣,一會子不給他玩了,他就受不了。又或是一個小孩發現了什么了不起的新天地一般。所以,在勉良和太子還沒發生真正的身體關系時,一直以來都是勉良在用手替他解決的。“還替我做一次好嗎?”太子咬著他的唇瓣誘哄到。太子剛剛才要了他,現在是不敢再要了,特別是看到勉良如此疲倦的樣子。但是身體承受不了,用手弄弄還是可以的。太子的話,勉良一向最聽。反正太子一向習慣了對勉良予求予取,而勉良又總是對他有求必應。太子在水中仰著頭抱著勉良大大地嘆息了一聲:“嗯……”他把勉良抱在懷里,兩人面對面而坐。太子把勉良的頭按在自己懷里,而他背靠著浴桶,頭向后仰。水珠從他額頭、沿著脖子的弧線一路向下。雖這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