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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要什么?文禮,相信我,我什么都會為你做……”蕭邵說的懇切,蘇文禮迷糊地說著真心話,“我……我想要我哥……”這次輪到蕭邵爆粗口了:“擦!”這時一個黑影突然從他們窗前閃過。五皇子躲在暗處,心想八成是自己的手下,他忘了自己曾經下了密令要殺掉蘇文禮,所以現在他正奇怪自己的手下跑這里來做什么呢!蕭邵警覺的哼了一聲,“誰?”然后匆匆披上一件衣服,俯身對意識不清悲痛之中的蘇文禮說道,“文禮,我去去就來?!?/br>蘇文禮在迷糊之中居然罵罵咧咧地說道,“滾吧,滾了就不要回來了……”蕭邵瞇起銀色的雙眸趴他臉上親了一口才追了出去。五皇子驚訝于蕭邵的大度和悠閑,如果是蘇文君這樣罵他,他肯定氣的臉色發青了。而且他這樣慢吞吞的去追刺客,八成根本追不到。蕭邵追出去后,五皇子可犯了愁,要不要進去殺了蘇文禮呢?如果殺了蘇文禮,那蘇文君豈不是要恨他一輩子?可是剛剛聽到蕭邵要輔佐蘇文禮為王呢,如果在以前他肯定毫不猶豫地殺掉未來的禍害,可是現在他躊躇不已。他不想讓蘇文君再恨他了,他想得到蘇文君的心吶。在他犯愁的時候,一只淬了毒的箭穿透了紙糊的窗戶,直直射進了蘇文禮的胸膛。蘇文禮哼了一聲后口吐鮮血,手很快垂了下來。五皇子大驚,臉色陡然一變,忙回頭望去,箭是從樹上發出,一個黑影一閃而過??磥泶舜蝸戆禋⑻K文禮的人不少呢!蕭邵很快發現自己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匆忙趕回。等他看到自己心愛男人被一只箭射中,口吐鮮血時,他頓時慌亂了。他搖動著蘇文禮的身體,聲音嘶啞地喊道,“文禮,文禮……”然后他懷里的俊美男子此刻除了會吐血已經什么都不會了。抱著漸漸變冷的蘇文禮,蕭邵銀色的瞳孔中滾落下來一顆顆guntang的淚珠,聲音帶著哭腔地喊道,“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啊。你再開口罵我啊,文禮,我的文禮啊……”在慟哭聲中,五皇子默默的走了。外面淅淅瀝瀝下起了雨,烏云遮住了太陽,當那幾個暗殺蘇文禮的人來向五皇子領功的時候,五皇子突然擔心起來,蘇文君若是就這樣被人殺了,那該怎么辦?他可受不了啊,這可不行??!想想心里就絞痛不已??墒侨绻K文君知道蘇文禮是被他手下的人殺的,那蘇文君還有可能愛上他嗎?五皇子畏縮了,他臨時終止了抓獲蘇文君的計劃,轉而帶軍北上折回京都。他要蘇文君,但是在那之前,先成王。時間上溯到十幾天前,再說蘇文君這里。擺脫了五皇子之后,穆戀君就突然毒發。好在他們現在離醫仙谷已經很近了??墒轻t仙谷的人之允許兩人入內,無奈之下他只得孤身抱著穆戀君去求醫。蘇文禮和蕭邵則在外面等他。時隔三年再次來到醫仙谷,蘇文君深深地覺得醫仙谷換天了。以前的谷中人友好熱心腸,而現在的則陰陽怪氣古里古怪。比如當今的谷主就有個奇特的嗜好,就是喜歡收集眼睛,特別是美麗的銀色的眼睛。蘇文君抱著穆戀君來見谷主的時候,不禁大吃一驚。這位谷主竟然是一位絕色的美人,難分雌雄??雌浯┲G麗的女性服侍,他起初還以為谷主是個女人,然而周圍的人一再告訴他之后,他才不可思議地相信這么美艷的谷主竟然是個男人。這位怪異的谷主同意了醫治穆戀君,但是他要蘇文君給他收集一顆銀色的眼眸。結果被蘇文君斷然拒絕了。蘇文君雖然態度恭敬,可是這位谷主執意認為蘇文君故意再氣他,于是谷主的條件改成了要蘇文君的兩顆眼睛。用這位谷主的話說,蘇文君的眼球烏黑烏黑的,難看的要死,一點兒美感都沒有。蘇文君咬緊了唇,望著趴在自己懷中的孩子。穆戀君高燒不退,時間比金子還寶貴。他沒有閑空跟詭異的谷主東拉西扯,于是他干脆利落的點頭答應了谷主的要求。谷主對蘇文君的干脆有些驚訝,他詫異地問他,“沒了眼睛你可就瞎啦,這孩子是你的兒子嗎,你肯這么為他?”“嗯,他是我兒子?!碧K文君輕聲答道,在他心中這個酷似穆子良的男孩早就是他的兒子了。“可他長的一點兒都不像你呢?!?/br>“嗯,他像我的愛人?!?/br>谷主陰陽怪氣的“咦”了一聲,然后命人取來挖眼的工具。挖眼球用的是一個削尖了的圓形竹筒,竹筒很深,下面裝了一些刺鼻的液體。谷中的白衣仆人給蘇文君端過來這些道具。蘇文君的手不禁開始顫抖,頭皮一陣陣發麻。他閉上眼睛準備讓這位仆人摘去他的眼睛,不料谷主卻說道,“不行噢,你要自己把自己的眼皮撐開,自己挖下來。你得小心別把眼球弄壞了,弄壞了的話我可就不醫治他了!”“???!”蘇文君怔住,手抖了又抖,緊張地捏個小木棒都捏不住了。耳旁又傳來谷主的嬉笑聲,“快點兒啊,那孩子頂多還能撐兩個時辰。別弄破了喲!”蘇文君咬住牙齒,狠下心來,再痛也不如他失去穆子良時候痛!挖就挖!他快速地用手抓住了高聳的竹筒,心跳開始急劇地加速,刺鼻的氣味襲來,被削尖的部位已經觸及到了他的下眼瞼……“啪”的一聲脆響,蘇文君手中的竹筒滾落到光潔的地面上,竹筒里的奇怪液體灑了一地。蘇文君大喘了一口氣,赫然看到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站在了他的面前。谷主對于這個陌生男人的突然出現倍感意外,不過這位谷主適應能力很強他很快就平靜下來,還讓人給闖入的男人賜座。蘇文君看到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心中感慨萬千,他仰頭望著他,輕聲喊道,“子良?”男人默不作聲地把他從地上拉起,將他按到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