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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中褲下面的秘密就讓他心跳不已。他又不是沒見過,五年前蘇文君可是全裸著躺他床上了,可惜他當時沒仔細瞅?,F在蘇文君是完全落入了他的手中,他隨時都可以看隨時都可以瞅,這樣一想,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從心里蔓延到他的全身。蘇文君現在是他的階下囚,而不是其他任何人的。壓抑著自己那顆火熱跳動的心,雙手滑落到男子僅剩的短褲上,屏住呼吸,一點一點地揭開了男人的秘密。那一方秘密花園的中心,毛發柔軟稀少,色澤很淡,集中在軟小可愛的花莖根部。大腿內側白皙細嫩,用指尖輕輕觸碰就可以讓敏感的男人全身戰栗。不知不覺,他腹中燃起一股小火,隨著他對那具rou體的觸碰而越燒越旺。他越來越想觀賞那個接納人的密處。他不斷地提醒自己,這個男人可是個禍害,作為一個心懷大志的男兒絕對不可太過靠近這樣的禍害??梢苑陥鲎鲬騾s不能深陷其中,他可不想做第二個穆子良。用殘存的理智壓抑住內心的邪欲之后,他將蘇文君翻了個身,飽滿堅實的臀部……咦,他臀部怎么有個十字疤?十字疤,怎么感覺這么熟悉……五皇子皺起眉頭,突然一拍蘇文君的大腿,大約十年前的那個少年,他依稀記得他曾經在那少年的臀部劃了這樣的一個印記,位置都在左側偏下的部位。不會這么巧吧?他驚訝地望著床上昏睡的男子,僵硬地坐在床沿上。蘇文君倒底是誰???真是那個少年嗎?因為受到寒冷的刺激,蘇文君不由自主地縮起身體,并本能地尋找著溫暖的地方。他碰到五皇子溫暖的腿和上身,便主動纏了上來,將那張抑郁俊美的臉貼到了五皇子的腿上,胳膊纏住他的腰。蘇文君現在的姿勢跟撒嬌的貓咪一般,蜷著身體,慵懶而又可憐可愛。被他這樣擁抱依賴,五皇子心中悄悄滋長出一股滿足感,如果他的第一個男人真的是自己,那……正當他體內熱血翻滾的時候,外面響起敲門聲。一小丫鬟在外面恭敬的通報,“王爺,該給公子喂藥了?!?/br>過了好一陣子,五皇子才悻悻的讓送藥的丫鬟進來。他暗自翻了翻白眼,等蘇文君醒了他要親自問一問他,到底他屁股上那個疤痕是怎么來的。由他親自抬起蘇文君的頭,丫鬟小心翼翼喂藥。整個過程中蘇文君都在半夢半醒之中,有東西流進他的嘴里,他就盡數吞咽下去,細小白凈的咽喉隨著他的吞咽動作上下移動。五皇子看著突然想沖過去咬上一口。正當他坐立不安地時候卻發現蘇文君雙眼半睜,灰黑的眼珠露出半邊,細長的雙眼微微上挑,勾魂攝魄,輕易地撥動了他心中的一根弦。左耳處的豁口又開始發燙,他總覺得好像在很久以前就同蘇文君認識了。如果這次行刺的疑犯不是蘇文君而是其他人的話,他根本不會去親自審問的,即使審問也不會讓他活那么久,實在問不出直接殺掉就好了。在他沉思之際,男子半睜的眼睛又漸漸合上,灰黑的瞳仁隱藏在他薄薄的眼皮下……第十一章:意外兩日后,蘇文君終于從昏睡中蘇醒過來。甘苦溫熱液體緩緩流進他的口腔,他下意識的用舌頭抵住上鄂,動了動小指。“呀,睜眼了,睜眼了!”雀躍歡騰的清脆喊聲在他耳旁響起。他有氣無力地轉動著灰黑的眼珠子,詫異的想著,這里是哪里?是誰在歡呼?哦,自己服了毒藥,這里八成是地府了吧。在他眼前攢動的身影越聚愈多,等到他完全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被丫鬟和小廝圍的密不通風。“蘇公子?”一個頭戴紅花的小丫鬟試探著喊著他,朝他善意的眨著眼睛。這里到底是哪里?他嘗試著用手撐床,豈料一陣天旋地轉,他又翻回床上。旁邊的丫鬟小廝們緊張地看著他,那表情好像是在關心一只昂貴的金絲雀。他漫無目的地摸著床褥,不料柔軟光滑,棉被輕巧而又暖和,四周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無意間他發現自己的貼身衣物被替換掉了。疑慮和困惑在他的眉頭越聚越濃,細長的眼睛開始打量著這個陌生的環境。他所睡的床是奢華的八步床,只有大富大貴的人家才用的起這種床。層層的厚重帳幔把床里和床外隔成了兩個世界,房間寬敞明亮,古典樸素的紅木家具點綴其間。丫鬟小廝們已經整齊的排成兩排,仿佛在等待著什么人的到來。很快,走廊里傳來沉穩紅后的腳步聲。他睜開眼睛,努力辨認著即將出現的人影。當他看清那人的面容時,他的面部肌rou痙攣,由迷茫轉變成了驚愕。五皇子原本的步子邁的很快,然而當他即將要到走到床前的時候,他卻突然慢了下來。他看起來氣定神閑,嚴肅的表情把他真實的想法完完全全遮掩住。他不冷不熱的問了一句廢話,“你醒了?”然而蘇文君卻好像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突然痛苦地抱住頭發,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凄厲的悲鳴。五皇子被他突如其來的叫喊聲給震住了,他伸過去的手顫了兩下懸在了半空。蘇文君拽住自己的頭發,忽然知道了一個殘忍的事實,他還沒用死!小水呢?他的小水呢?他親手把毒藥喂給了自己疼愛的養子,啊啊啊,他親手殺了他養大的孩子!“蘇文君!”有力的大手穩穩落在他的肩頭,他顫抖的身體被人用手和胳膊壓住了。低沉有力的聲音吹入他的耳朵里,“你兒子救過來了,他沒死。本王暫時不會再對他用刑了,不過如果你不配合本王,本王還是不能放過那個孩子?!?/br>蘇文君插入自己頭發內的手漸漸放松,垂落下來,他從臂彎里偷偷瞥了五皇子一眼,五皇子不像是在撒謊,小水……沒死?他胸中的憋悶這才稍微緩解,然而當他想到小水以后可能還要再受到這樣的懲罰時,他臉上的愁苦陰郁反而變的更深了。兒子還活著,他欣慰,可是兒子還活著更讓他恐懼!兒子是他們手上威脅自己的有力武器,而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