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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那人思索片刻后,有些不耐的揮手說道,“速去速回?!?/br>蘇文禮叩頭謝過后,回到房內,匆匆取來筆墨,在宣紙上寫下幾個字,“文君,待我回來之日,再不要做你兄弟?!睍鴮懼H,兩滴淚從他眼中滾落,弄濕了宣紙,墨糊成一團。雖然只是和哥哥做了一夜夫妻,卻讓他刻骨銘心。不知道幾年后,他能否褪去青澀的外衣,用成熟的臂膀將哥哥擁入懷中?擦干淚痕,將便條放到自己床頭后,他匆匆過來同meimei辭行。臨行前,囑咐小妹聽大哥的話,不要再同大哥拌嘴。蘇文文一直追到大門口,見到一群官兵,又驚又嚇,癱倒在門側,再次抽泣起來。作者有話要說:穆公子沒有幫著弟弟呢,這位公子腹黑了第十七章回家穆子良正與蘇文君在里間隔子內聊天。兩人圍坐在一個紅木圓桌旁,桌子上擺滿各種干果。這桌子桌面平滑、鑲嵌珠貝,下面被一只孤傲的紅木雕刻而成的鶴撐起。桌子不大,正好適用于兩人聊天吃酒。門外匆匆傳來腳步聲,幾經傳遞后,一個近衛悄悄在穆子良耳旁說到,“事情都以辦妥?!?/br>穆子良點頭示意他們都退下。然后又臉上掛笑的對著蘇文君說到,“文君,你看這點心是否合你口味?這個是梅花糕,軟甜而又不膩?!闭f著親自拿了一塊,掰成兩塊,與蘇文君分吃。被穆子良這樣伺候著,蘇文君由先前的受寵若驚到現在也漸漸習慣,就是心中對家里的掛念不減。方才太陽xue莫名其妙的跳個不停,讓他心神恍惚。算算時日,明日就是文禮要出發的時候。穆子良這邊還毫無動靜,蘇文君不免又開始焦急起來。“你還是在擔心令弟的事情?”穆子良一手托著一青玉杯,輕輕搖晃,湊近唇邊,斜眼瞟著他。蘇文君誠實的點頭,放下手中的酒杯,面色不佳的說道,“不知道穆公子這邊可有門路?”“不急,”穆子良站起,偎依著他坐下,“我今日請了那個官吏來吃酒。我打聽出來了,那個官員好酒色,我已經準備好了兩個俊俏的丫環和一箱銀兩?!?/br>蘇文君聽聞后,心里暗愧,穆子良這樣用心,他還在心里疑惑他。這些年來像穆子良這樣待他的人一個都沒有。他心懷感激,說話也不免動情起來,“穆公子,你這般待我,我不知該怎樣還你的恩情?!?/br>穆子良抿嘴淺笑,越笑越深沉,他知道蘇文君現在漸漸傾心于他了。“現在廚房正張羅著酒席,那官吏估計很快就到,你我二人換了衣物,準備去見他?!蹦伦恿纪铺K文君進入暖閣,輕輕解開他的衣服。蘇文君有些窘迫,他發現穆子良似乎特別喜歡給他寬衣,經常補分緣由的就把他攬入懷中,剝個精光。他分外老實順從,平日里放/蕩慣了的,現在卻顯得羞澀起來,宛若處子。穆子良饒有興致的將這個聽話男人的汗巾,腰帶,外卦,中衣一一打開,隨意地散落在床頭。雖然見過蘇文君的裸/體多次,可是每次把他扒光的瞬間總是給他帶來一種振奮。一種剝開蘇文君神秘外紗的興奮和征服感,讓他覺得豁然開朗。隨后,就是火,沒錯,是熊熊燃燒地欲/火,仿佛他活了二十多年的欲/火都積攢了起來集中噴發,蘇文君體內總有種神秘的力量吸引著他。等他二人準備完畢的時候,外面急匆匆的有人過來通報,聲音很大,仿佛故意要讓蘇文君聽到,“稟公子,那兵馬司的大人來的時候被人暗殺,身首異處了!”穆子良臉色一變,渾身冷氣驟然聚集,連帶著周遭的空氣都冷卻三分。他黑著臉厲聲責問,“胡鬧!我要你們是干什么用的?你們沒有把人給我好好接來,該當何罪?”“公子贖罪!殺他之人手段極為高明,在經過之處散了濃厚的煙霧,等煙霧散去時,大人他就沒了……頭顱!”屬下繪聲繪色的描繪,汗如雨下。蘇文君聽聞此言,頭嗡的一下就大了,天都不助他!文禮真的要走了嗎?他的腿突然軟了,穆子良連忙扶著他,轉頭厲聲訓斥手下,“你把你自己捆了,到衙門投案,讓他們查你個失職之罪!”手下忙伏身在地上,大聲求饒。這事事出突然,也不是那人的過錯,如果穆子良為了自己大動干戈,惹得手下抱怨那豈不是自己的過錯?他已經沒什么本事來報答穆子良,就不要再為穆子良增加仇恨了。于是他仰頭勸道,“子良,這是天災,與他們不相干。你責罰一下也就罷了,不用送到衙門?!?/br>穆子良微微一怔,蘇文君終于肯直呼他的名字了。他心頭一喜,但是臉上依然是盛怒的表情。狠狠斥責了手下一頓,讓手下去領二十板子,也算完事了。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邊才剛剛消事,又有人來報,“公子,不好了!”穆子良冷眼看過去,正是他派去守在蘇家的暗衛。“什么事情這么慌慌張張?”“剛剛蘇二公子已經被兵馬司的人提走了,說是要出征的日程提前,新人也要提前趕赴前線?!?/br>穆子良眉頭微鎖,心里暗喜,這真是上天助他??墒寝D念一想,甚為可疑,兵馬司親自去提取一個新兵前所未有。能調動兵馬司的人少之又少,會是誰暗中動了手腳呢?他只是暗殺了一個大臣,并沒有讓人把蘇文禮提前接走。不過,這樣甚好……蘇文君聽聞,臉色慘白,也不顧自己客人的身分,當即問道,“他們何時走的?往哪個方向,我們現在追趕可否來的急?”穆子良沉著臉也不言語,這可為難了那個暗衛。穆子良輕咳一聲,“要據實回答?!甭曊{緩慢低沉。暗衛出了一身冷汗,如今的公子真是氣勢逼人,無意中散發的鋒芒也會刺傷他們。他揣摩了一會兒,如果說追的上,那位蘇公子八成會纏著公子去追,公子可能會不高興。如果說追不上,蘇公子難免要哭一場,公子也不會高興。不如說自己不知道的好。于是他答道,“這個屬下實在不知?!?/br>“沒用的蠢才!”穆子良冷哼一聲。蘇文君心頭充血,怎么會這樣?文禮怎么就這樣走了,連和他辭行的話都沒說。他推開攙扶著他的穆子良,悶聲不語的抬腳走人。穆子良忙在后面追問,“文君,你要去哪里?我送你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