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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便看到兩個哥哥赤身裸體糾纏在一起,大哥呻吟不斷,二哥低聲粗喘,外面一身輕松的小玉四處游蕩,屋內古舊的木床吱吱作響。蘇文文連忙捂住了自己大張的嘴巴,滿面緋紅的鉆進了自己的屋子。自己剛剛看到的倒底是什么?那不是正常兄弟該做的事情吧?大哥二哥最近鬧別扭難道是因為這個?蘇文文是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她這個年紀的少女,還根本不懂得床第之事,更何況還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事情。蘇文文呆呆的坐著,腦中一片空白,雖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心中卻突然間有了期許,看到剛剛的激烈畫面,自己竟然渾身戰栗,顫抖不已。蘇文禮終于老實了,雙臂緊緊環著蘇文君的脖子,眼睛一刻不離開對方,心里充斥著濃烈的滿足感。對方的身上時刻散發著一股清淡的香味,而此時他的身體內還留有自己的氣息。蘇文禮將鼻子湊近了對方,輕輕嗅著對方的頭發,脖子,好像在尋找著什么。“哥,不要再去找別人了,我已經長大了,哥哥你可以依靠我了?!碧K文禮低聲說道。蘇文君早就醒了,一直背對著弟弟,不斷的后悔自責,自己的□因為被對方狠狠使用,現在還隱隱作痛,因為被對方過久插入,到現在還合不實?,F在對方又抱著自己自顧自的說著情話,從他嘴里呼出的氣不停地灌進自己的耳朵里。蘇文君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有些心動,可是,他是自己的弟弟!這一條理由就可以將這一切傾覆!蘇文君猛的坐起身來,狠狠地瞪著蘇文禮。而蘇文禮卻笑嘻嘻的貼了上來,將蘇文君一把摟在了懷里。哥哥生的嬌小,可是身體卻很硬朗,摸上去嫩滑有彈性,抱起來非常舒服,簡直是種享受。蘇文禮越抱越緊,呼吸又開始加速。蘇文君抬起手來,一巴掌狠狠甩在了對方的臉上,“混賬東西!給我滾出去!”蘇文禮感到臉上一陣陣火辣,眼中閃現出一股怨氣,“哥,只要你不出門,我就走?!?/br>蘇文君望著外面漸漸明朗的天,雞鳴聲已經響起,自己即便是想去,也去不了了。“你滾!我不想再看到你!”蘇文君罵著弟弟,更痛恨的還是自己,弟弟被自己拉入泥潭了。“什么啊,明明剛剛哥哥也很……”蘇文禮嘟囔了兩聲,表情卻流露出一股滿足感。蘇文君將蘇文禮的衣服統統砸給了他,怒斥道,“你給我出去!”蘇文禮被趕了出去,想著剛剛和哥哥的一夜溫存,心中竊喜不已,可是一夜怎么夠呢,他想要一輩子這樣。不管怎樣,那個yin膩的男人沒有碰到哥哥,蘇文禮暗中發誓,以后再也不要讓別的男子碰觸哥哥。而蘇文君此刻正躺在床上,懊惱的想著,昨天放了包三公子的鴿子,自己連帶著弟弟和meimei恐怕都要倒霉了。包家勢力在這一帶算是很大的,而包三公子又是出了名的惡少,難以伺候。自己第一次服侍他的時候,差點沒被他稀奇古怪的招數給玩死?,F在想想,蘇文君還心有余悸。如果包三公子知道自己因為和弟弟溫存而疏忽于他,后果不堪設想。明媚的陽光射到蘇文君的床上,這床上四處都是昨夜激情的遺跡??磥淼梦锷珎€有力的靠山,一是防止包三公子的糾纏報復,二是徹底斷掉二弟的妄想。輾轉過后,蘇文君立即起床梳洗,換上一身干凈樸素的衣服,準備打烊去大街上碰碰運氣。“哥,你要干什么去?”蘇文禮拽住要出門的蘇文君的衣袖,冷臉問道。蘇文君緊皺著眉毛,用力甩開弟弟的手,一臉怒氣,“放肆!文禮,我是你兄長,這個家還輪不到你做主!”蘇文君覺得他的地位越來越受威脅,二弟近幾日對他日加逼迫,遠不如以前那般尊重他,昨日又突然間示愛,這樣發展下去,蘇文君的計劃將會被二弟給全權打亂。蘇文禮被蘇文君怒喝,心中并不生氣,反而覺得親切,可是看著他又特意梳洗穿戴一番,蘇文禮心中平靜的湖面再起波瀾,哥哥的行為還是比較容易預測,他平日里極少大白天出門,現在出去實屬可疑。“哥,你要出門,不如我陪你如何?反正今日歇業,不如我們兄弟趁機出去散散心,一掃前幾日的陰霾?!碧K文禮做出最后的讓步。蘇文君斜眼瞟了眼弟弟,丟出一句,“隨你?!北愦蟛阶叱龇块T。今日正好趕上集會,從四面八方趕來的小商販都聚集在這個不大但是也比較富足的土地上。街上熱鬧非凡,人群熙熙攘攘,百姓各顧各的忙碌著。偶爾見幾個叫花子蹲坐在地上,這里一般半個月才會有一次集會,每次集會前,當地的衙門會貼出告示,警告難民和乞丐遠離集會,以免打擾普通百姓的消遣。蘇文君在前面慢慢的走著,因為他比女性還要細嫩的肌膚,漂亮的臉蛋,吸引著街上的人頻頻側目,但是他們心中所想,蘇文君確實極為明白,他們此刻一定在嘲諷自己,“作為一個男人,長成這樣,也算是丟臉到家了,還敢出來亂逛?”蘇文君心里苦笑一聲,這個時代就是如此,男子身材不高大,長相過于陰柔會被人歧視,因為長相過于陰柔的男孩被父母所拋棄的也大有人在。這些男孩若是被官宦人家或者有權勢的人家收去做小廝,大部分會淪為孌童,而且地位極為低下,遠遠比不過他們的妻子和小妾。好在自己的父母還算開明,自己長成這樣還被他們悉心教導,請了最好的師傅,只是苦了自己的弟妹,兄長如此,他們臉面上也無光。街上幾個身著錦緞的富家公子正對著蘇文君陰笑,一副輕蔑的樣子。因為人多,他們也不敢放肆,只是從兩側夾住蘇文君,動手動腳起來。“這是從哪里出來的小倌兒???”一個拿著折扇的皮膚黝黑的男子搭著蘇文君的肩膀嬉笑到。蘇文君長長呼出一口氣,果真如此,無論多少次,自己的這張臉就像是被寫上“小倌”二字一般,走哪里都被當成娼,雖然自己本來就是個娼。后面的蘇文禮怒目走過來,大力打走那人搭著蘇文君身上的手,將蘇文君拉到自己身后,冷臉看著那幾個輕佻的公子。如今世風日下嗎?不跟著哥哥出來還不知道居然這么多人喜好男色。黝黑的男子一雙老鼠眼賊溜溜的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不速之客,雖然他的個頭高出蘇文君不少,可是看他的身子板也不像是個習武之人,穿衣打扮也不是有權勢之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