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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還是不夠高啊。"于白爬上床躺著伸了個懶腰,"笑話,你怎么能和別人比。"陳一聽了挺高興,"喂養了這么久,可算還是有點兒作用。"接著躺在床上心里想著可算把這人的心給捂熱了。于白聽了有些不高興,"什么叫起作用??!"陳一轉過身把手放于白腰上,手臂一用力把于白給圈了過來,"抱枕的作用。"于白被陳一這一動作,差點沒驚得坐起來,但陳一仿佛知道他會這樣,手臂稍微用了力,腳也搭在了他身上。"不是說不占我便宜嗎?"陳一嗡聲嗡氣的回答,"我就抱著,別動。"睡意已經來了。于白聽了笑了,"你不覺得你這話就跟我就蹭蹭不進去一樣嗎?"陳一聽了皺了皺眉,"睡覺。"結果于白還是僵著,陳一嘆了口氣松了手轉過身去睡了,于白也松了口氣跟著睡意來了也睡了過去。早上五點陳一生物鐘準時醒了,迷蒙著想要起身才發現自己被于白給壓著,想起了,昨天晚上他叫于白跟他一起睡了。"于白,"陳一輕聲喊著,當事人沒反應,一只手被壓得有些麻了,接著又喊。這次有了反應,但成效不大,被喊的人哼了兩聲,還往他懷里鉆。陳一哭笑不得,昨天晚上醒著的時候抱他一下僵得跟塊木頭,這睡著了到是不了,口嫌體正直?陳一放棄叫醒于白,慢慢的挪動起身,身體的反應他已經有些分不清是因為本能還是因為于白,總之他得先下床。等陳一在回房間,于白已經坐床上了,看著已經武裝好要出去跑步的陳一,"你怎么不叫我??!"陳一把放床邊的手機放進包里,"我叫了,不過沒叫醒。"于白撓撓頭,"你等著,五分鐘。"隨即懵著個腦子跌跌撞撞的跑去洗漱,等他出來時陳一已經在門口換鞋,隨后兩人跟著一起出門跑步。這下總算知道陳一那身腱子rou哪來的,他跑了半個小時就已經在后面走了,而陳一還氣不帶踹的繼續跑著,跑出來已經夠遠了,他們已經轉了個方向,看陳一的樣子平常應該是跑著回去的。于白看著陳一越跑越遠,不知怎么心里一慌,"陳一。"陳一聽著于白喊身停了下來在原地跑著,于白看著再次馬足了力氣沖了上去。回去了于白看見墻上的掛鐘,7點10分,看著還挺高興,平常這個時候他才剛醒。陳一先進去換了衣服,于白本以為他進去洗澡,結果這么快就出來了,"你等會兒要上班了,先去洗漱,"陳一說完去弄早餐,想著這人今天鍛煉了怕是容易餓,就把老媽包的餃子拿出來煮。于白洗漱的也快,全部弄好也就花了半個小時,陳一正往桌上端餃子,"吃餃子??!"陳一嗯了一聲,"快吃。"陳一現在看起來挺淡漠的,這都快鍛煉了兩個小時了,人還沒醒?于白吃著水餃默默的想著。吃完后于白又默默的把碗拿去廚房洗,弄好后七點四十,陳一問他,"要我送還是自己去?"于白糾結了一會兒,現在快八點了,坐陳一的車現在是早高峰,有遲到的風險,但去坐地鐵,誒算了,還是讓陳一送。"你送我吧。"陳一就跟著他出門,因為不工作陳一在家穿得比較隨意,怎么舒服怎么穿,今天就穿了一件黑白杠的短袖,下面穿了一條九分褲,手里拿了一件于白的外套,早上的溫度還有點低。"先把外套穿上。"說完就去開車。"你怎么不穿?"陳一答道:"我比較怕熱。"于白哦了一聲,把外套穿上。到了研究所門口,于白問陳一,"要進去嗎?""不了,我先回去。"于白原想問他,你是不是要出國了,怎么你不跟我說?最后張了張了張嘴還是沒問出口,就打了聲招呼下了車,看著陳一把車開的不見了才轉身去研究所。這時電話卻響了,也沒看號碼直接就接了,"喂,""是小于嗎?"對面傳來有些沙啞的聲音。于白沒吭聲,但也沒掛,是于晉先打來的。于晉先又說,"是小于吧,現在沒上課吧。""馬上九點了,我上班呢,下次再聊吧。"說完于白就把電話掛了。原本挺好的一個早晨,就被這么一通電話給毀了,先不管于晉先是怎么知道他的聯系方式的,這個只要有事兒才會想起有這么個兒子的人讓于白特別的窩火。不管什么事,最后總會繞在錢上面,這人沒見著自己身上的那筆錢是一定不會放棄的。這個號碼也就是他出來實習的時候換的,這么快又被知道了,神煩。路過前臺時小護士見他難看著一張臉,都沒上去跟他打招呼,這是又吵架了?期間于晉先又打了兩個電話,不過都沒接,最后發了一條長短信過來,說小浩病了在醫院需要錢。小浩,于晉先老婆的兒子,于白看到笑了,他的意思是要拿老媽的錢去醫別的女人的兒子。于白討厭于晉先有三:一,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二,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三,同性戀。到了下午于晉先卡著5點,跟他打來了電話,"下班了吧。"于晉先就是這樣一個人,連自己兒子畢業都不知道的人,知道后會在下一刻毫無違和的立即接上,在他身上連一點點的尷尬都找不到。于白走到紅綠燈路口開始等紅綠燈,直接開口說,"你兒子病了找我干嘛?"于晉先說:"他是你弟弟。"于白嗤笑一聲,"我可不知道我媽生前還跟我生了個弟弟。""他是我兒子,你也是我兒子,怎么就不是你弟弟了。"于晉先逐漸開始沒了耐心,"現在在醫院躺著,急性白血病,要花很多錢。"于白帶著譏諷,"我說你為了錢是不是什么都能說啊,還急性白血???怎么你就不積點口德直接說自己呢?這樣我還有可能給錢,要錢的時候知道我是你兒子了,早上哪去了,就現在別說是弟弟就是他媽跪著喊我爹也不會給,你以為這是誰錢,誰的錢!你怎么有臉來要這個錢!"于白越說越火于晉先聽于白這樣說也火了撂下狠話,"老子跟你好好說你不聽,找著你號碼還怕找不到你人?你他媽就跟你媽一樣,你就先等……""你有什么資格提我媽!"于白直接把手機砸在了地上,蹲在地上呼吸慢慢的開始變得越來越重,腦子里開始出現他媽躺在浴缸的樣子,紅的白的,全是紅的,手腕上的rou皮翻著,血水里泡著的那張發白的臉,那是他媽??!陳一打電話給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