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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佑耳文案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內容標簽:搜索關鍵字:主角:周景,田冰峰┃配角:┃其它:☆、第1章眼看著要過年了,周景卻開始發愁。同事們早已搶好回家的票,他卻連12306都沒登錄過,不用登錄他也知道,火車票早被搶空了。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回家。他寧愿和田冰峰兩個人待在這個城市過年??扇ツ晏锉迨窃趪膺^的年,今年大概也是吧。mama前兩天給他電話,問他過年有多少獎金,告訴他家里都需要哪些東西還沒買,還有過年的時候多少親戚要走,那些親戚家的小孩都要給他們準備禮物,說他兩個哥哥今年做生意沒賺到錢,讓他順便幫他兩個哥哥的份也一塊備了。周景晚上在家便在草稿紙上反復計算,看看錢夠不夠過年花。錢錢錢!家里每次打電話都是在說錢的事。自從他工作以來,大哥結婚蓋新房跟他借錢,家里做生意也跟他要錢,二哥已相好對象,定親時下帖的錢還是他跟田冰峰借的,家里已經提前跟他打好招呼,讓他在外面省著點花,明年要給他二哥蓋房子了。都工作兩年了,他自己的助學貸款都還沒還完呢。他覺得自己就是家里的提款機。他嘆了一口氣,感覺眼眶有點泛酸,正想放縱一回淌兩滴眼淚,忽然聽見門響,他連忙眨巴眨巴眼睛,這才走出臥室。田冰峰攜著一股冷風進了屋,他把外套脫下來掛在衣架上,搓手笑道:“家里真是暖和啊?!?/br>“我現在去做飯?!敝芫叭N房開始準備晚飯。做飯的時候,他不時地朝客廳看一眼,田冰峰正專注地看著一疊文件,手邊放著一塊公章。大概是在準備合同。吃飯的時候,田冰峰問他過年回家的票買好沒有。周景說還沒買,買不到票就坐長途大巴回去。“你呢?還是去國外過年?”周景問得有點猶豫。田冰峰的表情果然暗淡下來,他略略點頭,沒說什么。周景了解他的心情,對于失去雙親的人來說,這種大團圓的節日無異于一種痛苦的提醒。周景嘆了口氣,一想到回家,他的心情也很低落。周景盯著碗,筷子一粒米一粒米地往嘴里送。要不我們倆在一塊過年吧,他真想這么說??伤f不出口。他和田冰峰雖然是同居關系,卻既不是戀人,又不是正當的同居關系。那種關系他對任何人難以啟齒,可卻越來越沉淪其中無法自拔。田冰峰忽然一掃陰霾,笑瞇瞇地說:“要不我去你家過年吧?!?/br>“???”周景明知他在開玩笑,還是懵了一會,他也笑:“好呀?!?/br>“我是說真的?!?/br>周景不吭聲了。田冰峰哈哈笑起來,捏著周景的鼻子說:“騙你的,真是不經逗。就那么怕我去你家?!?/br>“沒有啊?!敝芫坝悬c尷尬。周景從來沒帶朋友去過自己家,因為不用想也知道爸媽會不開心。再說,周景也不想任何人知道自己在家里的處境。“好不容易有個都不用加班的周末,趕快刷碗,看球賽?!?/br>兩人把碗筷匆匆收拾了,又快速地把自己收拾干凈了,才在沙發上舒服地躺下,打開電視節目。周景是農村人,對這些足球籃球什么的接觸不多,再加上他不愛運動,對這些體育項目并不怎么感興趣。球賽什么的他主要是陪田冰峰看。田冰峰也不虧待他,偶爾也會陪他看看動漫打打游戲。比賽進行到高潮處,周景也是激動的。他激動的時候并不會大喊大叫,手舞足蹈,只是專注時就會不知不覺地想換個更舒服的姿勢,于是他把腳毫無忌憚地伸到田冰峰的大腿上晃蕩起來。田冰峰手一揮就把他的腳給撥了下去,他不服,重新把腳搭上去占領陣地。這次田冰峰沒有再動,茶幾上放著一聽啤酒,他順手打開要喝。“我也要喝啤酒?!敝芫邦^枕著沙發扶手朝他揮胳膊。“自己拿去啊?!?/br>“我就要喝你那罐?!痹捳f出去,周景臉一紅,自己這是怎么了,居然對田冰峰撒起嬌來。“你確定?”看著田冰峰促狹的笑容,周景一臉問號。只見田冰峰仰頭喝了一口啤酒,一把抓住周景的胳膊將他拉向自己。周景被田冰峰帶向懷里的時候仍然沒有反應過來,當他被扳住下巴時,他終于明白了,然而已太晚,田冰峰已含住他的嘴巴把啤酒渡到他嘴里。太羞恥了!更要命的是,他被嗆住了,咳嗽個不停。“還要嗎?”田冰峰又喝下一口啤酒噙在口里。周景一邊劇烈咳嗽一邊拼命揮手,不要了不要了絕對不要了。田冰峰好心地給他拍背,好不容易咳嗽平息,然而他的下巴馬上被再次抓住,他簡直要哭了,城里人太會玩了。他緊緊閉著眼睛,做好再次被捉弄的準備。咦?沒有酒?田冰峰只是探開他的唇齒,溫柔地愛撫著他的每一寸口腔。田冰峰的吻,時而像春風輕撫小草,時而又像驕陽炙烤大地。周景感覺自己的靈魂浮出了身體,正被田冰峰深深地親吻著,熱愛著。他不禁發出了難耐的聲音。田冰峰停下來,注視著周景迷離的表情五秒鐘,低頭沿著周景的嘴角一路向下親吻。足球比賽仍在繼續。周景的衣服一件件褪下,他閉著眼睛,沉醉在自己的夢里。隨著足球解說員一聲大喊“好球!”,周景的身體劇烈顫動,田冰峰進入了他。周景全身緊繃,他緊緊地抱著田冰峰堅實的后背,隨著田冰峰的動作叫得越來越大聲,眼角的淚珠卻悄然滑落。早上周景睜開眼睛,就看到面對著自己的田冰峰的睡臉。平時他怕暴露自己的真實感情,并不敢多看那張臉,但現在田冰峰睡著,他可以盡情看個夠。他就那么一眨不眨地注視著這個永遠不可能屬于自己的男子。他太優秀,太耀眼,而自己,簡直要低到塵埃里。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能呆在這個人的身邊。可是,又能有幾個這樣的朝朝與暮暮?周景的胸口又憋悶起來,他嘆口氣。田冰峰平時總說他,年輕輕的小伙子,怎么老是嘆氣。周景看得入迷,忍不住把手撫上田冰峰的嘴唇。摸著,又忍不住湊上去舔了一下。哪知田冰峰便醒了。眼中沒有絲毫剛睡醒之人的惺忪,他輕輕刮了一下周景的鼻梁,帶著鼻音笑道:“偷襲我,嗯?”周景被抓了現行,羞得用被子蒙了臉。田冰峰卻拉下被子,攬住他的脖子,將他往自己面前送了送,再親上去。直親得周景嘴角水光泛濫,他才欺身壓上去。在天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