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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傳至今的忍族就是宇智波了。不用想都知道,宇智波斑絕對不可能讓他去查資料。另一個可能知情,又不愿這種狀況發生的人……下定決心后,千手扉間便起身,去監/禁處帶走一個叛徒,來到了他位于山間的實驗室。陰暗的地下室燭光幽幽,各種玻璃瓶罐折射出微光。兄長宅心仁厚,不愿他使用這種用活人做祭品的術。他便將所有東西都封存在了這個秘密的地下室里。千手扉間準確無誤地從眾多血樣中抽出一支,滴在了法陣中央。然后無視忍者恐懼的掙扎,結起熟悉的印。“穢土轉生之術!”煙霧散去。預想之中的身影卻沒有出現。只有那個被當做祭品的忍者睜大眼睛,驚恐地望著他。再次確認自己施術過程沒有出錯后,一個可怕的念頭讓千手扉間面色陰沉。***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回來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熱烈”歡迎。村子主要的那條街道上,左邊站滿了千手,右邊站滿了宇智波,還偶爾間插著幾個漩渦。“哈哈哈,大家居然這么熱情?!鼻种g爽朗地大笑著,“散了吧散了吧,都去做自己的事吧?!?/br>眾人內心:不,我們只是想來看看那個傳說中的孩子。“哇,這真是名副其實的夾道歡迎?!鄙砗?,黑絕剛脫下兜帽,就引來了周圍的村人一陣驚呼。“和兩位大人真像……”“真的耶?!?/br>黑絕視線掠過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向那些稀稀落落的房屋。此時的木葉,說是村子,更像是在一片森林里突兀地冒出了幾間屋幾條路。但到處都能看出用心的痕跡,就像一顆幼苗,能看到長成參天大樹的希望。黑絕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成功地把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謝謝!謝謝各位!歡迎大家參加三個月后我父父的結婚大典?!?/br>“份子錢全部交給我就行了啊啊啊啊——”宇智波斑面無表情地收回腿。飛出一段距離后,黑絕臉朝下,在前方的路面砸出一個大坑。宇智波斑視線往四周一掃。那些看熱鬧的村民們一個激靈,悻悻地離去了。千手柱間將被打暈的黑絕扔到扉間的實驗室后,一出來,就看到候在外面的宇智波斑,“柱間,我有話要跟你說?!?/br>“好??!那我們找個居酒屋邊喝邊說?!鼻种g大笑著走過去,非常豪氣地攬過宇智波斑肩膀,丟下黑絕,兩人勾肩搭背地走了。黑絕醒過來時,面前是冰封臉的千手家老二。對方穿著一身黑衣,雙手抱在胸前,靠實驗室的桌上,望向他的眼神平靜到仿佛凍結。似乎這樣打量他很久了。單論殺傷力,千手扉間可能不及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但他這個人太過理智,太過冷靜。從某種程度上講,這樣的人反倒更可怕。想著,千手扉間沒有什么感情的聲音傳來。“你叫什么名字?”他背過身去,搗鼓著桌上的器材,決定不再看黑絕的臉。看著心煩。本來兄長那張蠢臉就夠了,現在還混上了宇智波斑那個混蛋的臉!他身后,黑絕笑得天真無邪。“我叫宇智波扉間?!?/br>空氣突然安靜。半晌,千手家老二波瀾不驚的聲音再次傳來,“你……有點天然呆?!?/br>居然能把千手和宇智波的名字弄混。“換作平時,我一定會被你逗笑,但我現在實在笑不出來……”黑絕繼續說:“你也可以稱呼我千手泉奈?!?/br>一滴不明液體滴落在籠子里的小白鼠身上,刺眼的白光過后,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小生物瞬間化為灰燼。黑絕秒變正經,“我叫黑絕?!?/br>千手扉間取了自家大哥和黑絕身上的細胞,又從宇智波斑那里拿到了資料,實驗結果一對比——完全吻合。千手扉間:“……”千手柱間&宇智波斑:“……”心情詭異。他們這算有血緣關系了么?千手扉間無奈扶額,“兄長,你們出去的這段時日,真的……什么都沒發生嗎?”饒是他再相信自家兄長,在白字黑字的數據面前,也忍不住有些懷疑了。冤枉??!千手柱間剛想堅決表示什么都沒有,土之國那晚,那個男人壓制住他的重量,和唇上的觸感,忽然清晰地回到腦海。于是底氣十足的反駁就變成了細小的蚊鳴,“沒有……”千手扉間:呵呵。他不由自主地瞥向宇智波斑,想在那張冷漠的臉上找出端倪。后者斜睨他一眼,空氣中頓時火花四濺。高層會議商量的結果,就是將黑絕留在了村子里,由專人二十四小時看守。連幻術造詣最高的宇智波斑也無法讀取黑絕的記憶。這樣的人若是別國派來的間諜,就更不能離開了!千手扉間提過,讓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聯手抓住黑絕嚴刑逼供。黑絕再有滔天本事,也對抗不了忍界巔峰的二人。但這個提議被千手柱間拒絕了。畢竟到目前為止,黑絕并沒有做出什么危害村子的事。只要對方不加害于村子,他還是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村子日漸壯大,被冠名木葉。功能各異的店鋪陸續開張,逐漸形成了一條熱鬧的商業街。其中有一家特殊的店,裝飾稱得上是夸張艷俗,彌漫著刺鼻的胭脂和香粉味,卻是男人和間諜們最愛去的地方。頂著一張同時具備千手和宇智波血統的臉,黑絕在游廊左擁右抱,極具欺騙性的面孔吸引了不少游廊女,同時也嚇壞了不少潛伏的間諜。黑絕看著低眉斂目為他斟酒的少女,恍恍惚惚地,好像看見了另一個相貌可愛的女孩。她有一頭看上去很舒服的橘粉色短發。畫面晃動,那個女孩身邊出現了一個秀氣的少年,兩人相視一笑。心里泛起難言的酸楚。來到這里這么久,他以為已經忘了。黑絕仰頭,將碟里的酒水一飲而盡。喉管傳來刀割火燎般的痛感。【……我要再次將查克拉融為一體?!?/br>“……”【不要妄想反抗我……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只需要服從……】黑絕皺眉,摁了摁額角。“您哪里不舒服嗎?”濃妝艷抹的少女笑著問道。“……嗯?沒有?!焙诮^淡淡地呷了一口酒,“我們剛才說到哪兒了?”“就是那個,”屋里的少女們像是喜鵲般嘰嘰喳喳地談論起來,眼里閃爍著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