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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的確是跟人大戰了一場。季景越心臟就像是被人猛地扎了一針,他拉著路軍官的手越來越緊,眼神是前所未見的陰冷森恨,“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趕緊跟我說他在哪里,你快帶我過去?!?/br>路軍官仿佛被這樣的季景越嚇了一跳,他呆呆地看著他說,“戚將軍在里面跟蟲族女王糾纏,我們根本打不過她,她真的進化了,我們要趕緊回去找幫手,快?!?/br>“等我們回去把幫手找來了,他已經死了?!奔揪霸讲皇芸刂频嘏?,“把你的武器給我,我現在就沖進去,快點!”路軍官將拿在手上的一把短槍遞給他,說:“真的要現在進去嗎,將軍讓我把你帶走,不行,我不能辜負將軍對我的期望,就現在,我帶你走,趕緊的?!?/br>“滾蛋,少給我扯這些有的沒有的沒的?!奔揪霸揭话阉﹂_路軍官的手,搶過短槍就要往里面沖進去。安靜。寂靜。沒有一絲的打斗痕跡。季景越臉色越來越難看,人呢?可是現在擺在季景越面前的,連蛋也沒有了,戚躍呢,蟲族女王呢,蟲卵呢?就在季景越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他猛地一個轉身,卻看到他面前的那個山洞門口站著一個人。路軍官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然后他就開始蛻皮了,一層皮從他身上裂開,掉在地上之后終于恢復了它的原型一一那是一層蛇皮。季景越眼皮一跳,這個蛇皮他非常眼熟,就是剛剛在山峰外面的那個花斑蛇皮,可是花斑蛇根本就沒有那么大……那么大的一條花斑蛇,難不成是他們的蛇王?就在季景越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的面前一黑,沒來得及看清楚那張蛇皮后面的臉到底是什么,他就徹底的被困在了山洞內。石門重重的關上。再次醒來之后,季景越發現自己的身下壓著一個人rou墊子,這個人rou墊子非常暖和,而且味道還很熟悉,所以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哎呀,怎么那么熟悉呢。戚躍冷冷的說:“你又在發什么春,把手給我放開?!?/br>發春季撇了撇嘴巴,不情不愿地從他的身上滾下來,說:“我們怎么會在這里?”一片黑暗的山洞里面,角落里仿佛還滴著水滴,滴滴答答的聲音在整個空曠的山洞里面有些刺耳,而且還有回音。而縫隙外面透出一些白光,所以那樣這兩個人清楚地看到對方的存在,以及這整個山洞里面的布施。“這一次是我們大意了?!逼蒈S面無表情的說,“看來他不是把某個人吞噬了,而是他可以隨意變換某個人的形狀,來跟我們交談,混著我們的其中?!?/br>“如果說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估計會有點危險?!奔揪霸秸f,“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還是趕緊離開這里吧,不然要是等我們回去晚了,他們那群人被那個女人變化成我們的樣子招搖撞騙..”戚躍咬牙,他的聲音是從牙縫里面擠出來的,明顯是被氣到了極點:“你確定她還會將我們放出去嗎?!?/br>季景越看了一眼這個封閉的山洞,搖搖頭,滿是絕望的想著,可能性好像有點低。“我想問,當時我進來的時候整個山洞里面沒有一個人,也沒有那些蟲卵,那些蟲卵到底在哪里?!奔揪霸秸f。戚躍抿著唇說:“我進來的時候也什么都沒有看到,本來想順著一個彎道進去看看,結果卻被關在這個地方?!?/br>季景越說:“我當時是不是昏過去了?我記得我在暈倒之前似乎聞到過一個味道,那個味道好像是某種香味,我記不得了,你有沒有聞到那個味道?!?/br>戚躍似乎也有些茫然,“我并沒有聞到什么香味?,F在先想想該怎么出去,既然有進來的地方,那就絕對有出去的地方?!?/br>“可是現在我們身上什么東西也沒有啊,你要我們怎么出去?!奔揪霸礁笱鄣尚⊙?。戚躍一言不發。口間塔響塔,滴滴塔塔。三分鐘之后,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出:“水滴!”有水就絕對有出口,要出口那就表示……季景越說:“你當時有沒有暈過去?!?/br>戚躍淡淡道:“有?!?/br>季景越無語了,“那你剛剛為什么跟我說你沒有暈過去?!?/br>“我沒有提過,怎么會突然問這個問題?!逼蒈S說。季景越摸了摸下巴,說:“我們進來的那個山洞一點水滴也沒有,那個地方很干燥,根本就沒有任何水流經過。但是當我們醒來之后,他的這個山洞里面卻有水?!?/br>戚躍補充道:“而且她沒有殺我們?!?/br>一個蟲族女王跟兩個對她有威脅的昏迷不醒的人類,在這種情況下,不管怎么說,她的行為都不該是只將他們關在這里,而是直接將他們殺人滅口。所以絕對有問題。或者說,把他們打暈帶到這里的應該不是蟲族女王?234:沒辦法聯系第兩百三十四章等到察覺到跟季景越跟戚躍兩人失去聯系之后,時間已經從早上到晚上了。君一言在裝備點大發雷霆,說:“你們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們兩人說要離開裝備點,怎么就沒有一個人跟著跟著!”匆匆帶著人趕回來的路軍官渾身浪跡,一向板著臉,沒什么表情的他竟破天荒的變了臉色,他轉身就指著守在裝備點的三個哨兵怒道:“你們到底有沒有跟上去!”三個哨兵滿臉灰白,自從三個小時前沒有聯系上戚躍之后,他們就開始不斷的嘗試聯系對方,他們甚至還想過親自去沼澤地那邊著,可是擔心路軍官帶著人回來之后找不到他們,只能作罷。他們是軍人,真正在戰場上硝煙中生存過的軍人,他們有組織有紀律,所以根本就做不到私自離開裝備點去找人。以至于等路軍官帶著從另外一邊趕回來之后,他們已經跟戚躍和季景越失聯了整整五個小時。君一言雙手抱在胸前,冷冷的看著第一軍團的這伙人,說:“戚躍跟季景越是你們的人,現在該怎么選擇,你們自己做好決定吧?!?/br>以路軍官當首的十三個第一軍團的哨兵們迅速站在一起,眼神警惕的看著他們,說,“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戚將軍和戚夫人不見,難道你們要撇清關系?”三摩聯邦臨時小隊的管事嗤笑一聲,說:“開什么玩笑,他們又不歸我們管,難道你們的主子不見了,還要我們管?”君一言轉頭看了一眼管事,皺著眉明顯不悅,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什么也沒說:“公平點,戚躍跟季景越失蹤的事情本來就跟我沒關系?!?/br>越來越著急上火的路軍官臉上滿是憤怒,說:“你們到底是什么意思。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