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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乖巧地回答他:“生病了,有點發燒,所以嗓子啞了?!?/br>林少遠在電話那頭也實在不能理解安懷作為一個歌手怎么對自己嗓子啞了這么淡定,好像完全不是一件事一樣。當然,這確實不是大事,但是總也該表現出點該有的態度吧?“你好好地怎么又把自己弄發燒了?”林少遠沒有意識到他的口氣多么別扭,但是帶著實實在在的關心。可惜安懷不善聽話聽音,林少遠的質問讓他心里直翻白眼,嘴上嘟噥道:“怎么是我把自己弄發燒的呢……我也不想啊……”林少遠一口氣沒上來,不知道說安懷什么好,最后惡狠狠地扔下一句:“你給我等著!”然后掛了電話。安懷病中還要被人吼,有點蒙有點生氣,完全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情況。他低頭看了看手機,發現現在還沒到5點,于是做出了標準的安懷式反應,躺了回去,蒙頭接著睡。林少遠開著車趕到安懷家門口才覺得自己這樣沖過來非常沖動,安懷生了病已經在家躺著了,還能怎么樣?犯不著他跑過來,但是他總覺得安懷這么傻,生病了沒人看著點豈不是要出事嘛?他就是養只寵物這會兒也該擔心一下他的健康,別說安懷一個大活人了。結果林少遠心安理得地說服了自己,用力砸門讓病人下床給自己開門。安懷被那種催命一樣的敲門聲吵醒,迷迷糊糊地起床去開門,開了門就后悔了??墒橇稚龠h沒給他重新甩上門的機會,一側身就擠了進去。安懷看看林少遠看看門,也不白費力氣了,關上門,一言不發回房間接著睡,一邊閉著眼睛還一邊天馬行空的想:原來等著是等他來拆自己家的門啊……林少遠當然沒聽到安懷的腹誹,而且也沒好意思計較安懷不搭理他,想想剛剛安懷半死不活飄出來給他開門,他也有點心虛,好似自己的好意弄得跟故意來折騰病人一樣。跟著安懷進了房間,林少遠掃視了一圈,見安懷蜷著身體縮在被子里,臉色帶著不正常的潮紅,嘴唇爆著干皮,好像還有道口子。床頭放著水杯,但是摸上去已經冷掉了,林少遠心里一動,下意識地伸出手來摸了摸安懷的頭。安懷大約是睡糊涂了,就著林少遠有些涼的手蹭了一蹭。掌心炙熱滑膩的觸感,惹得林少遠一陣心顫,這感覺有些奇異,他覺得有些心疼安懷。林少遠心里想自己這真是把安懷當寵物了?卻很快收回了手。“起來喝點水?!卑汛差^的冷水換成了熱水,他將安懷從被窩里拖出來喂他水。安懷眼睛也睜不開,拉著林少遠的手一口氣喝干了一杯水,又摔回了床鋪。林少遠心知傍晚大約是他體溫最高的時候,過幾個小時要么好了要么就該送醫院了,所以現在也不去管他,幫他蓋好被子,轉身出了房間。他在安懷家的小廚房里一頓折騰,做了碗陽春面,又找出退燒的藥,倒好水,一股腦放在小桌上,端進了安懷的房間,再次把人從床上挖了起來。“吃晚飯,吃藥?!?/br>安懷發著燒,固然胃口不好,不過聞到蔥花的清香,到底是餓了,接過筷子開始慢慢吃面。林少遠閑著沒事盯著他的吃相看,看著看著就樂了,真的很像小動物啊。“居然蠻好吃的?!卑矐堰B吃了好幾口口,瞪大眼睛贊嘆,說出來的話把林少遠氣得半死。“難道你以為我做的是毒藥?”安懷沒好意思說我還怕你炸我廚房呢。“沒有,我只是沒想到你會做飯?!?/br>林少遠坐在床邊,看看矮桌上的面,說道:“不會做飯,只會做這個,以前我生病的時候有人做給我吃的?!毖粤T,神色間流露出柔軟懷念的樣子,在昏黃的床頭燈映襯下,居然有了絲溫柔的味道。安懷又吃了一口,若有所思道:“這面這樣好吃,做給你吃的人一定很關心你?!?/br>林少遠抬眸看看他,沒說話,半晌笑道:“吃你的吧,話多?!?/br>安懷的話卻意外迎合了林少遠的心思,一句“做給你吃的人一定很關心你”讓林少遠窩心極了,因為當年做這碗面給他吃的人,是白飛宇。安懷又被他訓了,不過這次沒有生氣,乖乖地吃完面,連湯都不剩,然后吃了藥,靠坐在床頭消食。林少遠把東西拿出了臥室,算是大功告成,再指望他洗碗怕是天方夜譚了。他回到臥室坐在安懷身邊,看著安懷突然說道:“上次的事兒,算我錯了?!?/br>安懷點點頭,表示聽到了。兩個人莫名其妙生了一場氣,又莫名其妙和好,如果讓旁人來看,一定覺得這兩個人情商已經低到令人發指了,不過他們自己倒是都覺得挺好的。林少遠看安懷這種沒脾氣的人上次對自己生氣,現在卻這么容易就接受了自己的道歉,心里一動,問了一個問題:“安懷,你是不是挺喜歡我的?”一句話問的安懷差點炸毛。他生著病,腦子不清楚卻也知道如果現在說實話,說自己覺得和林少遠只是炮友床伴的關系,林少遠不僅能拆了他家還能拆了他。林少遠不喜歡他,但是既然會問出口這個問題,一定不能容忍安懷否定??墒且尠矐熏F在違心地說喜歡,他敢說林少遠大概看到他的表情就不會信吧。“呵呵……”僵持許久,安懷尷尬地笑了一聲。這表情看到這林少遠眼里,卻硬生生誤讀成了被戳穿了心思的尷尬,所以更加覺得自己一針見血了。好在他也沒有很認真地追問,只是相信了自己認為的答案,甚至自作主張地煩惱起包養出真情的困擾。安懷當然不知道林少遠內心把他腦補成了什么樣子,看到林少遠不再追問就松了一口氣。兩個人相顧無言地坐了一會兒,林少遠看看安懷吃了藥又睡下去,摸摸他的頭,覺得熱度消了不少,量了一下猶存6、7分熱度,明天早上應該也好了,這才放心地回家去了。安懷受了人家照顧,此刻卻絲毫不敢留客了,恨不得趕快把林少遠這尊大佛送走,不過他倒是很乖地說謝謝林先生。林少遠想著自己剛剛得出的包養出真愛的猜測,覺得自己也不圖安懷的感謝了,囑咐他好好休息就走了。安懷到底是年輕,底子再不好,恢復力也不差,隔天早上雖然喉嚨還有些啞,但是退燒了。經此一鬧,卓喬也心知自己疏忽了,撇開任何其他因素不談,Wand也是需要助理的,所以不出一個禮拜就為他們四個人安排好了助理。跟著安懷的是一個只有23歲的男孩,但是獨自來到這個城市打拼已經4年多了,性格看上去挺開朗,見誰都笑,但做事卻意外的周全。只看這個叫祝海的助理就知道卓喬這次吩咐下面招聘是用心了的,選的確實是很好的人選。主唱身體恢復之后,Wand的行程又重新排滿,正好圣誕將近,卓喬松了口開始讓Wand參加一些商業活動,等到上了正軌,這才安心地將策劃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