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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竟然還沒有放棄。 說實話陵塬都有些佩服他了,至少自己是絕對做不到像他一般的。 因此在察覺出自己的這一點心思之后,才會如此的苦惱。 云墨現在尚且年少,還不懂那些復雜的情感,但是陵塬知道。 如果就這樣任由它發展下去,陵塬很怕。 怕自己會越陷越深。 那樣子的話,當云墨遇到那個人的時候,自己又該如何自處呢? 作者有話要說: 陵塬其實是有點小傲嬌的。 云墨現在還沒有完全開竅啦,還是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呢【狗頭】 第16章 云墨一大早醒來后便跑到陵塬的房里,卻是撲了個空。 不禁有些奇怪,陵塬哥哥一大早怎么不在屋里呢? 這時皇甫松也打著哈欠從自己屋里走了過來,睡眼惺忪的和云墨打招呼, “早啊?!?/br> 云墨問他,“你見到我陵塬哥哥了嗎?” 皇甫松揉著眼睛,“沒有啊,怎么了?” 云墨:“陵塬哥哥不在屋里,也不知道上哪兒去了?!?/br> 皇甫松一下便來了精神,“你們不是住在一個房間嗎?” 云墨瞪了一臉八卦的皇甫松一眼,然后有些沮喪的道:“陵塬哥哥不要和我住一起?!?/br> 這時陵塬拎著一個食盒從外面走進來,阻止了皇甫松想要繼續聽八卦的想法。 “我去給你們買早飯去了?!?/br> 吃飯的時候,陵塬仿佛隨意提起一般,“這幾日我們要找一個沒什么人的山脈?!?/br> 云墨和皇甫松同時發出了疑問, “做什么?” 陵塬淡淡的瞥了云墨一眼,“你快要突破了,自己不知道嗎?” “哦哦!”云墨略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好像是的......” 皇甫松知道筑基之上,每突破一個大境界都會有雷劫降身,因此也沒有感覺奇怪。 只是有些羨慕的看向云墨,若是凝聚金丹成功,云墨應該算是近百年九蒼界內最年輕的金丹真人了。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唏噓之間,皇甫松又喝了一大碗粥。 幾日之后,一道荒無人煙的山脈之上。 陵塬和皇甫松兩人遠遠的站著。 皇甫松稍微有些擔心,“云墨他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倒是陵塬一點也不緊張,依舊是那副云淡風輕的表情,“一個金丹劫而已。該注意什么都已經和他交待過了,剩下的只能靠他自己了,我們也幫不上什么忙?!?/br> “也是?!?/br> 天空之上劫云初顯,兩人便不再說話,都專心看向了云墨的方向。 “轟!” 一道手指般粗細的雷電劈落下來。 皇甫松瞪大了眼,然后便見一道水蛇般粗細的雷再次劈落下來。 這個金丹劫怎么和自己看過的不太一樣??? 不是說金丹劫其實就是意思意思嗎?一般也就隨便幾條小閃電劈劈就完事了。 這個怎么不一樣??? 他們站的距離比較遠,看不清云墨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就只能看到這些雷電一道接一道,跟下面人有仇一樣,不要錢似往下面劈。 看的皇甫松都不自覺跟著抖了抖。 他顫聲道:“現在的金丹劫都這么猛的嗎?” 這簡直是把人朝死里劈嗎?! 說好的意思意思呢?! 照著這個架勢,皇甫松現在十分懷疑自己凝金丹的時候撐不撐的過去。 搞不好凝金丹之日,就是自己命喪之時??! 陵塬看皇甫松好似是有些被嚇到了,解釋道:“云墨這個情況特殊一些,普通修士的金丹劫不會像他這樣的,皇甫道友大可放心?!?/br> 皇甫松捂著自己的小心臟,“真的?” 陵塬微笑,“那是自然?!?/br> 潛臺詞就是,我還能誑你不成?騙你這個弱雞干嘛? 皇甫松放心了。 皇甫松開始欣賞遠處的“美景”了。 雖然云墨這個金丹劫看著挺嚇人的,但是這劫云來的快去的也快,并未持續太長的時間。 等到劫云一散,兩人便快速朝云墨那邊趕去。 原本的一處平地現在已經被劈出一個焦黑的大坑。 云墨正半死不活的躺在坑里沒出來。 他見到陵塬,先是眼睛一亮,而后又一臉虛弱的咳了兩聲,“陵塬哥哥,我身上好疼......” 皇甫松默默的退后兩步。 場地留給你,請開始你的表演! 皇甫松都看出來的事情,陵塬自然不可能看不出來。 本來還有點擔心的,現在看他還有心思在這里演戲,陵塬便徹底放心下來。 然后他就那么靜靜的站在坑上面看著云墨, 冷淡的發出一聲質問, “嗯?” 云墨在坑底沉默了一下。 然后默默爬起來,還順帶拍了拍灰,“好像又不那么疼了......” 皇甫松:“......”憋??!不能笑! 陵塬看著云墨灰頭土臉的從坑里爬出來,然后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低著頭站在自己面前。 本想板著臉的,但是到底沒忍住笑了一下。 他隨手拂過云墨的衣裳,透明的水流在身周浮現,卷去了那些塵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