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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在意,反而笑道:「錦織先生沒練博擊來打棒球真是太可惜了?!?/br>錦正要說話,東已經從休息室走了出來,看到佐治和錦時,腳步明顯頓了一下。佐治朝他喊了一聲:「東...」東走近兩人,看到佐治紅腫的臉頰,知道他是被錦揍了,卻什么也沒問。佐治自己先說了:「錦這一拳可真用力呢!我不過拿堀江開了點玩笑?!菇又鴵u搖頭,無奈道:「年輕人的愛可真是濃烈?!?/br>錦一聽,牙都咬了起來,真恨自己剛才沒來得及多揍兩拳,他想跟東解釋又不知該解釋什么,其實...又有什么好解釋的...東垂下眼簾,淡淡說道:「你來找我?」「是啊,剛好路過,想說一起吃個飯,順便談談一個廣告合約?!棺糁涡π?。「嗯?!箹|點點頭:「那走吧?!拐f完率先走了出去,這期間連看錦都沒看一眼。佐治朝錦眨眨眼,微撇的嘴角噙著得意的笑。錦眼睜睜的看著二人離開,等到兩人消失到他的視線之外,緊握的拳頭才砸向旁邊的柱子,留下斑斑血跡。68雖然強迫東簽下經紀約,但佐治倒是真心幫東經營,這次帶了幾個廣告提案和活動企畫,都是知名廠商和大型活動。東對這些一點興趣也沒有,臉色始終淡然,佐治說什么他都點頭,問他意見,他也只有一句:「你決定就行?!?/br>「你這么信任我?就不怕被我賣了?」佐治掩著不悅,刻意笑道。望向映在玻璃窗上的自己,東帶著自嘲的笑:「我...早在三年前就把自己賣了?!?/br>佐治臉色一變,強抑住怒氣,問道:「莫非你還妄想著錦織?」垂著眼用小匙攪著自己面前的飲料,東始終沒有答話。佐治終于忍不住,冷哼一聲:「他和堀江感情好的很,你和他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你以為他能瞧得起你這種人?!」「他瞧不瞧得起我又怎樣?」東低聲笑了起來:「我又不是古時的女人,需要依靠人才能過下去,我不需要錦,同樣的...」說到這樣,東抬眼睛盯著佐治:「也不需要你!」佐治就這么迎視著東,臉上漫不經心的笑依舊,但心里就不那么受控了。在東說到不需要錦時,他能夠感覺心跳快了一拍,但在說到也不需要他時,整顆心卻倏地往下沉。無法解釋也不愿去細想的感受,所以任由東起身離去而沒阻攔。望著東遠去的背影,耳邊來來回回是那冷冷一句"不需要你!"東,你需要不需要我又怎樣?這輩子,我跟你糾纏定了!"本臺快訊...今日上午二名持槍歹徒沖進某超市挾持近二十名人質...警方已成立項目小組并派駐大批警力支持...目前仍不知道歹徒意圖..."錦收拾著明日客場征途的行李,對于電視機傳來的聲浪并沒有給予太大關注。明明是同一個時空下發生的事,卻沒有任何切身感受,就像他和東,距離是那么的近,近到觸手可及,可又那么的遙遠,遙遠到只能期待下輩子。「...歹徒終于出現并推出一名人質...」雖然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電視上,但是這條新聞因為快報的關系錦已經聽到好多次,這時聽到關鍵性進展不由瞥了電視一眼。"哐啷"...手上的東西根本拿不住,錦只覺一個響雷打在身上,腦袋倏地一片空白,連聲音都突然沒了,眼前只剩那一個畫面,不斷的被放大...屏幕的人質眼睛被黑布蒙著,額角上還汨汨流著血,鮮艷的猩紅對比著人質臉色愈加慘白怵目。雙手被反綁在身后,身上還繞著一圈又一圈的炸彈,被歹徒用槍指著頭押出來后,便叫歹徒一腳踢在膝窩上跪倒在地。即使看不到眼睛,錦也能認出,那人質...是東!怎么可能...這種事怎么可能發生在東身上...錦簡直無法置信...他根本反應不過來,只能摒住呼吸、兩眼發直的瞪著電視屏幕。攝影機先是拍著他直挺挺跪著的身影,接著一陣sao動后,東被認出身份,鏡頭倏地拉近成側臉特寫,只見他垂著頭、抿著唇,沒有任何動靜,就像是定格的畫面一般,只有隨著風勢飄拂在他額前、臉頰的發絲證明這是真實的影像。好象被歹徒頂了一下,東身體猛地前傾,發出悶哼的聲音,眉頭也深深皺了起來。那一聲悶吟驚醒了錦,回過神來抓起車鑰匙連忙往外沖去。好不容易擠到前面,錦親眼看到全身被綁著炸彈的人,眼睛都紅了,心就像被人用力捏著一般,連呼吸都喘不過來,哪里還管得上警方圍起的封鎖線,撥開兩邊的人便往前沖去。一旁警員見機的快,連忙把錦架住。「答應他,不論他要什么都答應他!」錦抓著旁邊的警員,幾乎是嘶吼出聲:「任何條件都沒關系,讓他把人質放了...」69東不知是不是聽到錦的聲音,始終垂著的頭突然抬了起來。錦見狀連忙喊道:「東,我在這里,你別害怕...」唇角揚起了幾乎無法辨認的細微角度,東重又低下頭去。不知為何,看到東那稱不上反應的表情,錦的心就這么定了下來。他對抓著他的警員說道:「我是西野球團的代表,請盡量滿足歹徒的要求,只要東山先生平安,球團可以答應任何條件?!?/br>一旁指揮的警官也已經認出是錦,連忙安撫道:「錦織先生,我們現在正和歹徒交涉當中,人質的安全一定最優先考量,不過超市里還有將近二十名的人質?!?/br>錦點點頭,他明白,人質不只有東,而且警方已經介入,就算球團愿意擔保所有損失,也不可能只救東出來,但至少...「可以請他們先解去東山先生身上的炸彈嗎?」錦問道。警官臉上頗有難色:「這個我們已經要求了,不過他們敢把人架出來...」后面的不用再說錦也知道,敢明目張膽的把人架出來,就是憑著人質炸彈這個保命符,況且東還小有名氣,更能吸引媒體的關注,也令警方顧忌更大。因為是球團派來的代表,錦被安排在警方封鎖線的最前方,以防需要時可以安撫東的情緒。但是根本不需要,東始終靜靜的跪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如果不是歹徒偶爾用槍頂頂他的肩膀,真要讓人懷疑跪在那里的只是個假人。入夜之后,風勢驟大,吹得東發絲翻飛,一件薄衫獵獵作響,強烈的燈光打在他身上,愈發顯得他身形單薄、孤獨無助。錦的視線一瞬也不敢離開東身上,他額角上的血漬干了,跪了一天,沒吃沒喝,臉色不但蒼白還十分憔悴,讓人看了心疼不舍,如果可以,錦真想用自己換他回來。僵局一直持續到深夜,直到